许观却一身轻松的笑了笑,“老郑,我许观什么时候开个玩笑”。
郑光烈抓起那只硬盘把许观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快步向外走去。
他要核实这个硬盘里的东西是否真的是许观所说的东西,如果真是的话,那中国的军力将提升不止一个层次,不管许观是怎么得到的,许观就是整个国家的功臣!
一个小时后,郑光烈风风火火的又回到了办公室,一把抓住许观的手,使劲的摇晃,“老许,许大将军,你是我们军队的大功臣啊,你是我们中国的大功臣啊,老许,我……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总之老许,我那瓶茅台酒是你的了”!
正推‘门’进来给首长送水的小兵哪里见过一向严肃的国防部长这副语无伦次的模样,一时间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许观拍了拍郑光烈肩膀向后一指,郑光烈向后一看那个目瞪口呆的小兵,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哈哈一笑,抱着许观慢慢由笑声变成了痛哭。
心中压抑的太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后,郑光烈终于止住了哭泣,坐回到沙发上,掏出手帕抹了抹眼泪,说道:“里面的东西我让沈飞的同志一看,他们简直要傻掉了,当即叫来工程师将里面的图纸看了一遍,最后确信这些资料的确是真的,和我们的特工提供来的零星的资料完全相符,我们歼十四的心脏终于有了,至于猛禽战斗机的隐身之谜,我已经‘交’给了科学院的专家们,相信他们会给军方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许观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对了,这些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这可是绝密的东西啊,我们牺牲了几十名王牌特工才得到零星的一点点资料,你是怎么得到全部资料的”?郑光烈到此时才想起来这些资料的来源。
许观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是只负责转‘交’,拿到这些资料的可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哦”,郑光烈说道:“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是哪个部‘门’”?
“不是哪个部‘门’”,许观神秘的说道:“而是一个人,一个民间的高手”。
郑光烈显然不相信,“哈哈,老许,你又在和我开玩笑吧,你今天怎么了,老是说些我不相信的话”。
“你刚才不相信的话现在不也相信了吗”?
笑容在郑光烈的脸上凝结,“老许,民间真的有这样的高手”?
“那当然,不然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而且只有二十岁,老郑动不动心啊,啊哈哈……”。许观开怀大笑起来。
郑光烈大手一拍,将桌子拍的震天响,“动心,怎能不动心呢,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他流落到民间呢,必须把他‘弄’到我们军队来”。
许观叹了口气,说道:“动心也是没用的,我曾劝说他到军中来,为国效力,我许了他上校的军衔,可他没要,他说为国效力在哪里都是一样,这不,还跟我说要买下青岛福祥造般厂,而且更过分的是想要建一个飞机制造公司,一个二十岁的小孩子,心倒不小”。
“哦?要建飞机制造公司?这个风险可不小啊,而且还是民间资本”。
“我是替他担心,可他好像自信满满的样子,小孩子脾气上来不听劝啊”。
郑光烈低头沉思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由我们军方和他合资怎么样,这样他的风险也小一些,说不定我们军方也有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一个能将这和绝密的东西都搞的来人,我相信他”。
许观眼睛一转,他就知道这个老郑不是个安分的人,“那好吧,我同意,不过我们还是去见一下主席和总理的好,你说呢老郑”。
郑光烈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二人联袂来到国家主席贺军英的办公室,正赶上总理邓建国也在,也正好免了二人再去单独找总理去谈。
二人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主席和总理后,便站立一边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此事许观曾向主席和总理打个招呼,不过当时只是说试着将资料拿出来,却没将话说死,两位老人也知道俄罗斯的守卫异常森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他们亲耳听到了汇报说引擎的全套资料已经搞到手了,而且还将世界上隐身‘性’能最好的猛禽战机隐身之谜也破解了,怎叫两位一心想有番作为的主席总理不欣喜若狂。
主席和总理耳语了一会,便作出了决定。
主席说道:“既然那个小鬼不肯到军中去,那我们也不能亏了人家,就给他少将的军衔吧,让他空挂着,既然他有心想有一番作为,我们也不能冷了人家的心嘛,就按光烈说的办,那个福祥造船厂就以一百万的价格白送给他了,至于那些亏损就让他自己补上吧,飞机制造公司的事就以军方参股的形式成立,至于参股多少你们自己商量吧,你们看这样可好”?
许观和郑光烈哪里还能说不好,这是他们所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于是连忙点头称好。
两个人各自达成了心愿,出了主席办公室就各自回去了。
郑光烈回到办公室越想越兴奋,干脆亲自飞到沈阳那里监督引擎的研发去了,而将国防部的事务‘交’给了副部长郭大成上将。
许观回到家里,也是一身的轻松,播通了王逸扬的电话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
王逸扬一脸平静的挂了电话。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他为国家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上边总会有些表示的,不过对于军委给了他一个少将军衔他还是‘挺’意外的。不过想来也在情理之中,甚至算起来给他一个中将军衔也不算过分。试想一下,那两样东西可以提升军队多少战斗力啊,岂能是一个空头少将军衔能比的。
不过虽然挂着这个少将军衔,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实权,这种少将只是一种名誉上的东西罢了,主要是给那些立下绝卓功勋的人,而且这种军衔只能在‘私’下里由国防部长亲自授予,绝对拿不到台面上的。想想看那些立功的人,又有哪一个想到台面上来拿这个军衔,除非他是活够了。
“以前自己在锦衣卫时,如果有军衔的话,应该也是少将吧”,王逸扬有些恶搞的想道。
既然福祥造船厂上边已经同意卖给自己了,不,也可以说是送给自己了,那么应该立即着手去收购才好,也好尽早将那位潜艇专家送过去。船厂只是个掩护罢了,王逸扬真正看中的还是那位潜艇专家的价值。在路上王逸扬和这几位都聊过,虽然王逸扬对这些东西并不算太‘精’通,可也多少知道一些。
对于他们,王逸扬从心底里佩服,特别是那位异想天开的直升机设计师,他竟然想将直升机与固定翼飞机完美融合,使这种飞机即有直升机的灵活‘性’又有固定翼飞机的高速与高生存能力。其实说白了就是这种飞机即有螺旋桨又有固定翼,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相互变换。
而那位潜艇专家,他的设想则是将军舰与潜艇构成一体,他的设想更疯狂,更耗钱,不过,王逸扬却喜欢。
虽然在王逸扬听来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在那位专家眼里这种转换并非不可实现,只是需要大量的理论和实践支持,他不缺乏理论,而且已经将他的理论变成了一张张的图纸和一个飞机模型,可是俄**方并没有提供给他实践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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