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我颤颤巍巍的站了一会儿,出了洁丽歌舞厅就看见六妹和陆欧辰还有沈寒凌在等我。
“五姐,你是不是惹事了?”陆莉香禁不住地问。
“没有啊!”我说得都有一点愧疚了,可还是理直气壮,死不认帐。
对就这样。
“你知道吗?杨胖子被袭击了!听说是今晚唱歌的歌‘女’,现在正在找这个人呢。”陆欧辰突然挤眉‘弄’眼道,“五妹不会是你吧。”
登时就怒了,瞪了他一眼,“三哥,别尽胡说。”
这个胖子,居然说我袭击他,我不就是踢了他的裆部呢,他还‘摸’了我……
呜……
我试探着,“三哥,这个胖子到底什么来历?”
“吃喝嫖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三无人员!”
“哦!”三无也敢这样放肆?
陆欧辰挑眉一笑,继续,“其实大家都觉得他是个无赖,他霸占了良家‘女’子之后,少‘女’的家人找到候市长那里,后来欧阳穆旭出面来为这胖子解围!”
“这还有天理吗?”我思虑着,“欧阳穆旭是谁。”
“我的天呐,你差点就是他的儿媳‘妇’。”陆欧辰非常无语。
“欧阳仪泽的父亲竟然这么护着他!”沈寒凌不禁开口。
六妹也随声附和,“是呀!”
这个死胖子,看来欧阳仪泽也惩治不了他。不如撒撒娇,让欧阳仪泽碰碰钉子。
一个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
我决定明天就去找他。当然我是绝对不去他家的要是他父亲知道还不……
对,去军营。
二月的哈尔滨仍然‘春’寒料峭。
我顶着‘春’寒来到驻地外面,士兵大肆‘操’练。第三次来到这里,第二次自己来到这里,这里果然加强了警戒。
据说,上次刺杀袁世凯事情败‘露’,袁世凯没事,这个军事重地就加强了警戒。
“什么人敢善闯军营?”守卫立即用枪指过我的头顶。
本来想好要怎么说的,愣是给忘了。
铁丝网后面,有一队士兵,在巡逻。
“少帅的未婚妻!”刚刚巡逻的士兵认出我来,他就是上次来,遇见的那个士兵。
几番确认,他们就轻而易举地将我放,进去。
真是万幸,在心里偷着乐。
大厅内徜徉着温暖如初。我就静坐着等待着他。
沙发正对着无辜似的。我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经历,他就是抱着我,‘吻’我。
我挣扎着,不需要去想这些事情,可是,他还是一遍遍的浮现在我的脑海。
此时欧阳仪泽,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
“呦!陆小姐,找我有何会干?”他不屑的说道。
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我的心,若如麻。
我冷静的问道,“昨晚你,可曾来到洁丽歌舞厅?”
“与你何干!莫不是你想起了昨晚的缠绵?”他挑衅。
“我被那个杨伟大羞辱了,你看着办。”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找我干什么?不去找你的沈寒凌了吧!”他撇的一干二净。
“好,既然你不管,我也无话可说。”我冷冷地道。
“好,不过我是有条件的。”颇有玩味的看着我。
条件,又是条件!“什么条件?”我理智地问。
他将嘴‘唇’轻轻的覆在耳边,对我说。“陪我睡觉。”
我气笑了一声,“反正我也不是处子之身。陪你睡一夜又如何?”
没想到这却深深地‘激’怒他。
半晌,才平静。
“你要我怎么做?”
“对付人的方法多的是,不要是一枪,毙了,他,就是了。最好把他给腌了!”我云淡风清的说。
“好!”没想到他竟答应的这么爽快利落。
我的心里人觉得有一点对不起他,对不住他。
这样做,到底,好不好?
我们两这谈话,很快就结束了。夜‘色’阑珊我想他一个开始行动了。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细细地品偿红酒。望着窗外。
第二天的报纸,便名满滨城,报纸上讲,这个恶贯满盈的杨伟大,晚上闹鬼了,七十大鬼小鬼穷鬼饿鬼,要求他自宫。没想到他当真把自己阉割了。
哼!
哪有自己把自己阉割的,定是欧阳仪泽想的法子。
这个欧阳仪泽以为自己做的事情,他老子会不知道!他太小看欧阳穆旭了。
现在,才吃过早点,我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安。
我对家里人说我身体有点不好,于是父亲就让小莲去请大夫。
大夫一到家‘门’,我就把‘门’给关上……
六妹来找,我嘘寒问暖了几句。便提起银行的事了。
“五姐,我银行的规划我和沈寒凌在做。你看是不是早了点?”
我看了他们的先期规划,还不错,这小妮子不能夸,夸了可就骄傲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她也点点头。
“五姐,你知道吗?那天多少个无赖把自己给阉了。”六妹突然这样说,好像在试探我的反应。
“哦。”我不咸不淡地说。
六妹倒是上心了,“你知道吗?这事可能是欧阳少爷干的。”
“哦。”
见我如此平静,她就直入主题,“你说一个堂堂的少爷可能会与他有瓜葛吗?”
“哦。”
见我这样她急了,“五姐你告诉我,这和你没有关系是不是?”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不耐烦地唆了她一眼。
“五姐,我是担心你,要是他父亲兴师问怎么办?”她很关心地看着我。
“不关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看着她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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