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东山部队隶属于临河军区,临河军区是华国七大军区之一,担负着守护华国东部沿海的重任,
因为大军区和地方政府基本不挂钩,所以,张立武也不知道赵长枪能有什么办法搞定军方,但是张立武还是一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和赵长枪说了一遍,
“两位刑警的伤现在怎么样,”
张立武说完后,赵长枪马上问道,平川县刑警队都是精英,现在已经牺牲了一个赵天成,赵长枪可不想这两个人再牺牲了,
张立武见赵长枪最关心的是自己战友的生命,而不是如何抓捕李开水,心不禁有些感动,说道:“两个人都是胸膛弹,但是由于两人当时都穿了防弹衣,所以沒有生命握,只不过子弹冲击力震动内脏,受了内伤,医生说调养一段时间就沒事了,”
赵长枪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抬手看看手腕上的表,说道:“现在已经午了,走,午我请客,一起吃饭,下午我和你一起去大东山部队要人,”
张立武有些扭捏的说道:“午饭还是我请吧,哪能让赵县长破费,”
“扯犊子了吧,以为我请你吃大餐呢,工作餐,几块钱的事,谁请无所谓,走吧,”赵长枪一边说,一边从连体办公桌后面转了出來,
赵长枪和张立武跑到县政府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吃过饭后,两人乘坐赵长枪的超级悍马径直赶往平川县东的大东山,
平川县人口并不多,只有六十多万,但是面积却不小,特别是县东的大东山,占地面积广阔,是榆林市个县的交界处,山势高低起伏,连绵不绝,山上林木茂盛,一望无际,
临河军区的一个**师便驻扎在大东山的深处,从军营到山外有一条两车道的水泥路相连,
超级悍马沿着水泥路一路向前,在到达军营门口子时,被荷枪实弹的哨兵拦了,
“站,你们是干什么的,请下车接受检查,”
哨兵一看超级悍马悬挂的不是军牌,马上将车子拦下了,
“赵县长,我下去和他们交涉,”
张立武说着话就要下车,但是却赵长枪拦了,只听赵长枪说道:“算了,还是我们一起去吧,”
赵长枪一边说,一边下车走向两名哨兵,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过去,说道:“两位兄弟辛苦了,我是平川县长赵长枪,來军营找你们师长有点事,”
一名哨兵接过赵长枪的证件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另一名哨兵,将证件还给赵长枪说道:“对不起,赵县长,军营今天要搞军事对抗演习,任何无关人员都不能进入,您先请回吧,如果真找我们师长有事,改日再來吧,”
原來,担负站岗任务的两名哨兵是营的士兵,而营长正是李开水的战友,营长早就安排过所有的哨兵,如果是平川县地方上來人,一定要将他们拦,不能让他们进入军营,
赵长枪看到两名哨兵竟然不让进,脸马上垮了下來,冷声说道:“同志,我找你们师长有要事相商,如果耽误了,恐怕你们担负不起这个责任,”
两名哨兵见赵长枪一脸郑重,心不禁也有些打鼓,他们接到的是营长芦淞的命令,但是人家要见的是师长,再说站在他们面前的可是平川县长,放到部队也是校级军官了,如果耽误了事情,他们真的担不起这个责任,
想到这些,一名哨兵犹豫了一下说道:“赵县长稍等,我们需要向上级请示一下,”
一名哨兵跑进大门里面的传达室,用内部电话向上级通报了情况,时间不大,出來对赵长枪两人说道:“两位等一下吧,我们营长过來了,”
赵长枪无奈,只好和张立武一起在门外等候,
芦淞并沒有让赵长枪久等,时间不大就乘坐一辆迷彩涂装的军用吉普來到大门口,不过他不是自己來的,而是带來了四十多名手下,
吉普车在大门口戛然而止,营长从敞篷吉普车上跳下來,迈开大步走到赵长枪面前,打量了赵长枪几眼,然后才冷冰冰的问道:“你就是赵县长,”
“不错,我要见你们师长,请让我们进去,”赵长枪也冷着脸说道,
“对不起,军营今天搞军事对抗演戏,任何人不得入内,你们请回吧,”营长芦淞说道,他已经猜到赵长枪肯定是为李开水來的,必须将赵长枪拦在军营外面,
“胡说,我上次來,你们就说搞军事对抗演习,今天为什么还在演习,你们还有完沒完,”张立武恼怒的说道,
“你这人怎么回事,难道军营搞演习还要向你汇报一声,你以为你是军区司令啊,想进去,好,只要有军区首长的命令,我马上放行,”营长针锋相对的说道,
赵长枪也有些火了,瞪着营长说道:“如果今天我非要进去呢,”
“擅闯军营,杀无赦,有胆你就试试,”营长咬咬牙冷森森的说道,为了老班长,他也豁出去了,就现在他的行为,如果被上级知道,恐怕要上军事法庭了,
他的一帮手下听到营长的话,全部举起手的九式突击步枪,将枪口对准了赵长枪和张立武,哗啦啦枪栓响动,子弹上膛的声音响成一片,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们县长,不是敌人,放下你们的枪,”
张立武也是火暴脾气,看到这些大兵竟然用枪口指着赵长枪,马上迈步向前,挡在赵长枪前面,同时亮出了自己的配枪,指向了营长的方向,不过他手的六四式和对方的九式突击步枪相比,实在缺乏威慑力,
赵长枪拍了拍张立武的肩膀,冷声说道:“张立武,不要紧张,收起你的枪,我倒要看看他们的子弹是怎样打进我的胸膛,部队是人民的部队,不是某些人手的私器,”
说完后,赵长枪又对营长说道:“我现在就从这里走进去,我看你们谁敢开枪,”
说着话,赵长枪迎着站在大门口的四十多名荷枪实弹的士兵迈步向前,仿佛这些人手抱着的只是一只只烧火棍一样,
那些士兵亮出枪來也就是吓唬一下赵长枪,哪敢真的开枪啊,他们看到凛然不惧,迈步向前的赵长枪,情不自禁的开始一步步向后退去,
营长一看自己这么多人竟然被赵长枪逼得节节败退,不禁恼羞成怒的将自己的九二式配枪拽了出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赵长枪的脑袋,喝道:“站,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有什么什么身份,现在马上离开,如果再向前走,我会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赵长枪扭头看看营长手的枪,忽然呵呵一笑说道:“呵呵,你敢开枪吗,我可是平川县长,你现在已经违反军队纪律了吧,还要执迷下去,你这个营长是不想干了吧,”
赵长枪一边说话,一边调头朝营长迈步走去,
“站,”
营长也被赵长枪激出火來了,枪口一低,对着赵长枪的脚下“砰”就是一枪,子弹在赵长枪的脚下打出一个深坑,溅起一团烟尘,
“如果你不马上离开,我下一颗子弹就会射进你的脑袋,”营长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可沒想到眼前的年轻县长竟然如此大胆,面对自己这么多人枪,脸上竟然沒有丝毫的惧色,如果是其他人,就算是榆林市长面对这么多枪口,恐怕也要吓的尿裤子了吧,
这家伙哪里知道,赵长枪可是枪林弹雨闯过來的,对赵长枪來说,就他这点动静,不过是毛毛雨而已,
赵长枪看到芦淞竟然真的敢向他开枪,不怒反笑,说道:“哈哈哈,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人民解放军的子弹竟然可以打向我这个堂堂县长,我今天还就进定了,我看谁敢拦我,”
赵长枪迎着芦淞的枪口大步向前,眼神却死死的盯在芦淞放在扳机上的右手食指,他也怕芦淞会不顾一切的朝他开枪,
所有人脸色都变了,谁都沒有想到,赵长枪竟然敢在芦淞已经开枪示警的情况下继续向前,他不要命了,
张立武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芦淞会真的开枪,他刚要迈步跟上赵长枪,赵长枪却头也不回冲他说道:“张立武,收起你的枪,站在那里不要动,不然你这个副局长也不用干了,”
赵长枪的口气不容置疑,张立武只好吐了脚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芦淞和赵长枪,
“我草,赵长枪,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朝你开枪啊,”
芦淞怒喝一声,砰的一声扣动了扳机,不过他这一枪不是对着赵长枪脑袋去的,而是对着赵长枪一条大腿去的,他还不敢将赵长枪一枪毙命,
芦淞是优等射手,枪法相当准,如此近距离的一枪,他本以为一定能将赵长枪的腿打伤的,可是就在他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却看到赵长枪的身子忽然诡异的旋转了一下,然后他的子弹就落空了,
当芦淞再想开枪的时候,赵长枪却已经鬼魅一样的來到了他的面前,单手一伸,一把抓他持枪的手腕用力一捏,
芦淞顿时感到手腕一阵巨疼,指一松,手抢顿时向地面落去,
赵长枪手疾眼快,一把便手枪抄到了自己的手,然后手腕一翻,将枪口指向了芦淞的眉心,
赵长枪一连串的动作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在折间就控制了芦淞,
所有人都傻眼了,谁都沒想到眼前这位年轻的县长竟然有如此牛逼的身手,竟然连子弹都能躲开,
但是芦淞的手下也很快明白过來,全都举着枪朝赵长枪逼了过去,七嘴八舌的吼道:“放下枪,”
“放了芦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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