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难道只允许张所长进入我的房间,就不允许我进入你的房间了吗?”赵长枪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张瑞河看到赵长枪的笑脸,心却一阵阵发寒。“赵县长这话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明白啊?”张瑞河故作镇定的说道。“听不明白,我会让你明白的。”赵长枪脸上刚才的笑容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冰霜,说着话便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张瑞河。张瑞河的脸马上变得雪白,腿肚子也开始打哆嗦,好像要支撑不身体的重量,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赵,赵长枪,你,你想干什么?你,你不要乱来啊!这里可是县政府招待所。”家伙心一激动,竟然直呼赵长枪其名了。华国老传统,子不言父名,臣不言君名,连书面用语,不得不提到父亲的名字时,都要在前面加个“讳”字。在官场,下级直呼上级的名字,后面连个“同志”都不加,算是对上级的大不敬了。不过此时的张瑞河显然顾不得这些官场细节了。他早就听宗伟江说过赵长枪的武勇,前些日子,在二职高,赵长枪面对几十个彪悍学生的围殴,愣是毫发无损{如果想揍自己,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张瑞河害怕赵长枪会不顾一切的揍他狗日的,所以,一边结结巴巴的说着,一边向后退,打算看事不好,先溜走为妙。然而在赵长枪面前,张瑞河哪里有逃跑的可能,只见赵长枪一个箭步便蹿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把抓了他的衣领∶他心稍安的是,赵长枪并没有揍他,只是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到了电脑面前,冷声说道:“张瑞河,你不是不明白吗?看看电脑上的这些东西!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房间里忽然多了两个微型摄像头,而终端却是你的电脑?”“赵,赵县长,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电脑我已经好长时间不用了。肯定是有人想阴我≡县长,请你相信我,只要给我点时间,我一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张瑞河看到赵长枪没有对自己大打出手,稍稍放下心来,脑子运转也恢复正常,没有再直呼赵长枪的名字。“哼哼v瑞河,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大概你还不知道吧?宗伟江已经被抓了,就是他把你供出来的,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我的房间竟然被你动了手脚呢!”赵长枪冷笑一声说道。张瑞河身子顿时好像一滩烂泥一样软了下来,心暗骂宗伟江不够意思,当初是他让自己在赵长枪的房间安放监控设备的,现在他竟然又把自己给供出来了!不带这么坑人的啊!“张瑞河,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你被人给卖了,还屁颠屁颠的给人数钱呢!”赵长枪一脸戏谑的说道。张瑞河知道今天自己无论如何是糊弄不过去了,他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赵长枪面前,好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说道:“赵县长,我招了!我全都招了,这一切都是宗伟江的主意啊,是他让我这样做的啊,就连这些监控设备都是宗伟江提供给我的!赵县长,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吧”赵长枪看到张瑞河的丑陋嘴脸,不禁有些恶心。事情的缘由宗伟江早已经交代了,现在事实也摆在面前,所以,赵长枪懒得听张瑞河在自己面前啰嗦了。他直接摸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道:“张瑞河,从现在开始,你被就地免职了!你有什么要招认的,去和警察说吧。”张瑞河连科级干部都算不上,赵长枪想免掉他的职务,不过一句话事情。赵长枪说着话,拨打了报警电话,时间不大,两名警察就来到招待所,将张瑞河直接带走了v瑞河的私人电脑和两个微型监控设备也被作为物证被带走。看着被带走的张瑞河,赵长枪不禁长嘘一口气,心暗道好险,如果昨天晚上自己扛不诱惑,将吴慧玲抱上了床,自己可就麻烦了。赵长枪忽然意识到,自己也许应该搬出招待所了 在这里虽然方便,衣食邹都不用自己操心,但是这里毕竟人多眼杂,很容易被对自己有敌对意识的人钻空子。再说了,再过几天,王淑芳就要过来了,他就更不能在招待所了。宗伟江虽然意志够坚定,打定了主意不把堂弟宗伟阳咬出来,但是最终还是败在了警方审讯专家的手段下。他的心理防线最终还是崩溃了,将宗伟阳如何让自己设法陷害赵长枪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同时,也说了许多宗伟阳不为人知的事情。事关县委书宗伟阳,张立武不敢私自做主处理这件事情,所以马上将事情向赵长枪做了汇报。当赵长枪听完张立武的汇报后,心不禁有些感慨,原来对宗伟阳的偏激认知也有了些许的改变。宗伟阳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小市民家庭,就像许多**丝逆袭故事猪脚的遭遇一样,他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入了华国人民大学,硕士学位毕业后,又考了公务员,最终成了一名公务员,后来就结识了一个识高官的女儿,最终结为连理,完成了**丝逆袭的华丽转身。宗伟阳对政治充满了热情,原本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再加上岳父的暗帮忙,不断的向上爬升,最终完成自己的梦想。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看似风光无限的婚姻却成了他毕生的痛苦。他的岳父是临河省委秘书长,但是却是个原则性极强的干部。在宗伟阳的仕途之路上,从来没有给他开过绿灯,哪怕暗帮助过他一次!可以说,宗伟阳能混到今天县委书的位置上,完全凭借的是自己的工作能力和努力的拼搏。可是宗伟阳的老婆却不这样认为,她认为虽然自己的爸爸没有直接帮助宗伟阳,但是宗伟阳之所以被提拔,那些上级领导就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那些提拔宗伟阳的上级领导,是想通过提拔宗伟阳的方式来巴结她的父亲。于是,宗伟阳的老婆便在家里对宗伟阳颐指气使,呼来喝去≮伟阳受不了老婆对待他的态度,便经常和老婆吵架,两人先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后来就经常发生全武行,两口子在家里大打出手,几乎已经成为常态。要命的是,宗伟阳的老婆长得大粗,身大力不亏,在和宗伟阳的“火拼”,经臣据上风,动辄在宗伟阳的脸上或者胸膛上留下一道道指甲撕扯出的血槽,让宗伟阳顶着这些“功勋章”去上班。就是在这种家庭悲剧下,宗伟阳认识了原来干个体酒吧的苏小红,苏小红虽然为人势力,见钱眼开,并且爱慕虚荣,但是人长得漂亮,懂得如何哄男人开心。两个人的感情迅速升温,最终越过了最后一步,苏小红成了宗伟阳背后的小。让宗伟阳想不到的是,苏小红榜上他这个平川县的“高官”后,马上原形毕露,不断的和宗伟阳要这要那≮伟阳虽然反感苏小红这种贪得无厌的做派,但是他毕竟对苏小红太迷恋了,于是便想着法子的满足苏小红。宗伟阳以前从来不贪腐,也不收受别人的贿赂,但是为了满足苏小红的**,他开始伸出了罪恶之手,逐渐滑向贪腐的深渊。不过宗伟阳毕竟还没有丧失理智,他拿的钱,都是自认为应该不会出事的钱,并且极力隐瞒他和苏小红的关系,然而饶是这样,他养小的事情,还是被杨伟山等人知道了。赵长枪有些可怜宗伟阳,一个堂堂七尺好男儿最终被两个娘们弄成现在这样子,也算一种悲哀了。他能想象到,宗伟阳之所以变的如此迷恋权利,掌控欲如此之强,或许和他的不幸家庭有直接关系。在家管不了自己的娘们,就跑到官场上管着自己的下属,力求在每一个下属面前,都有绝对的掌控能力。听完张立武汇报后,赵长枪沉默了半天,才问道:“张立武,说实话,你觉得宗伟阳算不算一个贪官?”张立武苦笑一下说道:“算!原则上,只要他拿了不该拿的钱,哪怕只有一百块零花钱,也算贪污,何况据说宗伟阳通过各种手段贪腐的钱并不少,单单苏小红的那套房子,和他的7就价值一百多万了。但是,宗伟阳的个人生活却是很节俭的,我估计他弄到的钱可能全部花在苏小红这个女人身上了。平日,宗伟阳待人虽然严厉,却也算公正,不然在平川县,也不会有那么多官员支持他。”赵长枪点了点头。他还是非常赞同张立武的分析的。平川县的领导不是全都是没有判断力的墙头草,也不都是宗伟阳的跟屁虫,宗伟阳能够让这么多人信服他,必有他的过人之处。“如果宗伟阳真的就贪腐了一百多万,和那些大贪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今的官场,又有几个人是洁身自好,身上没毛病的呢?”赵长枪喃喃说道。“呵呵,据我所知,赵县长好像就没贪污一分钱吧?”张立武忽然呵呵笑着说道。“嘿嘿,我没有贪腐并不是因为我有多高尚,而是因为我有钱,多到我根本花不完,而且我也不是守财奴,看到钱就两眼冒星星,恨不能将天下所有的财富都聚敛到自己的怀。”赵长枪嘿嘿一笑说道。赵长枪和张立武正说着话,张立武的手机忽然响了。接过电话后,他马上严肃的对赵长枪说道:“赵县长,苏小红要跑路了,我们怎么办?”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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