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闪掏钱买水,让事情表面上淡了下来。军中女神掏腰,一些男生背地里议论,苏醒不是男人,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很多人为白闪抱不平。
三人成虎,说着说着,男生鄙视我,女生认为我是渣男。
在学校,我也就报名那天在大庭广众下露面过一次,以及还钱给白闪出现过吧?我这是得罪了谁?无缘无故变成了现代版陈世美,品德败坏。荣幸的被封为六大渣男之一,与上几届的五位师兄并列。
省大附属学院史上,晋升渣男,速度最快,最渣,没有之一。
“不遭人嫉是庸才。”唐无病摊在客厅,为我时时报道外面的情况,摇头晃脑的感叹着。
我靠在沙发上,啃着他让人送来的冰淇淋,琢磨着回阳市从那里下手。“一些人为什么赌到家破人亡?还要赌?”
突兀的话,让唐无病一愣,他起身拍了拍大腿。“真是对牛弹琴。青春如此美好,你浪费时间琢磨我爸该琢磨的事?有意思吗?草了。什么时候带我去看布加迪?”
这小子一直念念不忘的是车,他对我压根没好感。
“有时间再说。”整个冰淇淋快速塞进嘴里,喉咙和心,凉透了,真爽。我随后敷衍一句,迈开大步,踏进了自己房间。
学校这些事,我也有关心,侧重点和大众学生不同。张国华让白闪跟我演情侣,白闪在外面也向女生暗示了她跟我的关系,但是,她除了开学第一天来揍过老子,后来连公寓的大门也没踏过。她居然专心做起了大一新生,还成了工商管理系的系花,与中文和外语系另外两个妹子,并称大一,三校花。
特殊部队的中尉,吃饱了撑的,二十大几岁跟一群小屁孩混在一起,装年轻,混大学?怎么看都不对劲!
想不通,我也懒得想,暗自留了一个心眼,以免莫名其妙的被坑。
休息一天,我调整好状态,拿着钱,带着烟姐几人回到阳市。
色鬼在我说的区域,选择好了地点。农村很多人外出务工,空着的房子不难找,三层楼房,屋前一条两米宽的水泥路,往东再走几十米,能上三米多宽的村道,村道直接连着国道,交通很方便。
看着用一千块,租了半个月的房子,我很满意。让他们留在这里,我单独去找一些熟人拜码头,打广告。
小赌庄,虽然是打一枪换个地,但是想开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要有人做庄,最重要的是有人来赌。我手上有了本钱,能坐庄。可没人来赌,那也是白搭,难道自己和自己玩?
一一找上老东西那些狐朋狗友,他们听说我要开赌,都拍着胸脯保证,到时一定带入来抬庄。然后,再依次给这片区域内混的好的地霸打招呼,向他们申明,我手上差钱,开两场就走,问叔伯们借道。
不得不说,人都挺现实的,这群人以前见到老东西,都把老东西当鼻涕虫似的,现在老东西发达了,他们就成了我亲叔伯,大包大揽的让我放心,在他们地盘上,没人会闹事。
一连两天,我都在做这两件事,累得跟个龟孙子似的。其实也没做什么,除了请人吃饭,还是请人吃饭,虚伪的交际,累的是心。
打通关节,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找人补场。有人来赌,赌的输红了眼的赌徒,得有地方借高利贷啊!
关系到了钱,那些所谓的叔叔伯伯就不靠谱了。正好,老东西好像涉及到了这一点,我黑着一张脸,打电话跟他约好在别墅见面。
物是人非,别墅换了一个女主人,是真的女主人,不是林雨那种冒牌货。
女人三十出头,长相过的去,身材还行,打扮妖艳,她见我进门,不冷不热的,我也没在意。
“嗯?”上楼,我发现自己的门锁换成了新的。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的心情,瞬间坏透了。
曾经属于我的房间,在我走了之后,没了也就没了。可里面摆着爷爷的灵位以及挂着爷爷的遗相。不拿我当儿子,我也不拿他当爸,但你他妈的不能动爷爷!
“门锁怎么回事?”
女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悠闲的喝水,我从楼上下来,指着楼上,寒声质问。
“有娘生,没娘教的,你跟谁说话呢?”她眼皮微抬,瞟了我一眼,再次恢复之前喝水的姿势。
“问你话呢?”我站着,没动,心底的杀气开始翻腾。
“那么好的房间供个死人,浪费了。我舅侄儿读高中,这里离学校近,让他搬过来了。你爸同意的,再说,你爸也说了,你和他没什么关系。”女人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神情不耐的指着墙壁。“车库没人用,你爸把灵位设在那里。”
老东西为了显摆,车从来不放车库,长期停在别墅前院。
我懒得跟她扯,冲到车库门前,踹了两脚卷闸门,转回别墅。“车库钥匙呢?”
“我没有,在你爸手上。”她等了半天,明显不想理会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不爽的应了一声,坐着生闷气,嘴上还念念叨叨的吐槽老东西。“不是说你儿子不会回来吗?没两天就蹦出来了!真不是个东西……”
老东西从来不顾家,他会管钥匙?笑话!
我冲到厨房拿上厚钢剔骨刀,打算去撬卷砸门。她见我怒气冲冲的拿着菜刀出来,凤眼一瞪,有些害怕的说:“你想干嘛?”
没理会她,我走到车库前,用刀尖探进门边,撬了起来。
卷闸门下面是两根铁杆,没有钥匙根本翘不开,我不是撬锁,而是拆门。
钢片的铁门质量不错,但要卷起来,必定有衔接点,从门边开始撬出一点缝隙,用刀插进衔接点,找了一块石头,对着刀背猛砸,闹腾了半天,终于撬开了几个衔接点。
有了缝隙,抬脚对着开口下面猛踹,哐哐哐的铁门声,异常刺耳,在安静的别墅区传了老远。
女人站在门口看了两眼,也没管闲事,拿着手机,进屋打电话去了。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门终于断成两截,上面的门没了拉力,自动卷缩了上去。
车库里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一张老旧书桌摆在阴暗角落,遗相平倒在桌上,蜘蛛在上面结网,灰尘盖了一面。遗相都这样,别提灵位了,灵位被关在抽屉,如果世界上真有鬼,爷爷不定被闷死了。
“狗日的……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气喘吁吁站在发闷的车库,我脑门上青筋暴跳,心底准备抽老东西。
好多次,他打爷爷,我都看着,忍着,发誓不像他一样对自己老子动手。这次,真忍不住了,不抽他,老子对不起自己。
拿着遗相,也没管上面脏兮兮的,掀起衣服一丝丝擦拭。爷爷额头爬满了皱纹,眼睛似乎盯着我在笑。
不由得,我跟着也笑了,心底也更火了。
“嘭!”
拿着遗相和灵位,冲到别墅二楼房门前,对着房门猛踹几脚,门没有开,精致的木门却出现了破损。
“你干什么?”女人没我跑的快,她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发飙。
“啪!”
反手,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她被打蒙了,发丝下是通红的手指印。她愣了一会,眼神有些疯狂,张牙舞*的要抓我,*子挥在半空,还没接近我,被我一脚踹在膝盖上,身体失重,往一旁倒。
她的手还没扶到墙壁,我抬腿像踹畜生一般,踹中她的侧身。她疼着脸色发白,捂着被踹的地方,疯狂咆哮,骂我是畜生。
“滚一边去,在嚎一声,老子把你丢下去。”我指着楼下。
冷酷的话没有吓到她,她反而骂的更起劲,不过,没敢接近我,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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