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我滚地的瞬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米白色短裙下,有一条小内内,穿小内内不稀奇,可是为毛是四角的呢?还是卡通的?这完全与佳人时尚气质不符。
记得有一本书写着,女人对内衣的审美,代表着女人内心对哪方面的认知观。林娜可能很保守!
内心的想法快如闪电,我单手撑地,横扫过去的腿,停在半道,见她又要踹老子,我慌忙滚了好几滚,大声叫停。
实在太丢脸,我也没回头看林娜,一股脑的冲到停着的小车边,拉开后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呃?你是司机?”我刚稳定下情绪,看到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坐在驾驶座上,一脸邪恶的看着我。
她表情非常诡异,像怪大叔见着小女孩的眼神,让我菊花一紧,身体猛的一缩。
不是老子胆太小,而是丫头的表情太那啥。
“表哥,你好。我叫秦豆豆,省城大学新生,以后常来往!”
闪亮的匕首,嗖的一声拔出来,划过副驾驶坐垫,皮质坐垫跟纸做的一样,裂开好长一条缝隙。她把匕首扔向后座,一脸渴望的看着我。“表哥,这把匕首可是太爷爷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削铁如泥,送给你当见面礼了。你是不是?”
我用指甲试过,坐垫皮质很好。连忙躲开丢来的匕首,生怕被插到。还好,小丫头没对着我扔,如此短的距离,被弄一下,见血是妥妥的,运气不好,被弄残也有可能。
“别碰,刀上有毒。”
我捡起匕首,想用手指试试它的锋利程度,指间还没接近刀锋,林娜拉开门,惊恐的提醒。
“又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也就是几种蛇毒夹杂着别的什么提炼出来的小毒毒而已,不会死人的啦!顶多像被蛇咬一口,救的及时,不会死的。”小丫头嘟着嘴,抱怨的看着林娜,水汪汪的眼睛很委屈。
我打了一个冷颤,看着手上的匕首,瞳孔放大,担惊受怕的问:“那个……表妹……你别吓我啊!”
白芒闪过,刀锋划破驾驶座靠垫顶端,贴着小丫头脸切断了她一大撮秀发。如果不是她闪的快,就算刀上没毒,划过脸颊也得毁容。
“呜……表嫂,表哥欺负豆豆,人家不来了,陪我的美美,不然,我撞是你萌!”秦豆豆眼中冒着水雾,雨水划过清丽的脸颊。猛的发动车子,加速,超过好几辆小车,对着一辆巨大的货车屁股,冲了过去。
“我陪!”
眼看距离货车屁股越来越近,林娜无奈答应。车子一个横移,贴着货车边,擦身而过。
疯狂!
我拿着匕首,扶着前面的靠背,心底冒着冷汗,给这个自称是我表妹的女孩,打上了疯子的标签。
“这是华夏,你别乱来,不然,小心你爸把你接回去。”林娜没好气的吐槽。秦豆豆吐了吐舌头,不屑的说:“他不知道还在哪个东洋小妞肚皮上,为华夏争光夺彩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不死的人生格言,干光东洋小妞,怒洗华夏之耻辱。他的目标可是十万人斩,几十年才搞定几百个,他忙着呢?没时间管人家的啦!”
“再这样,我告诉你姑姑。这可是她的地盘……”林娜此话一出,秦豆豆拉松着脸,从后视镜里盯着我说:“姑姑最喜欢表哥了,我才把生日礼物送给他啊?已经先贿赂过了,不怕!”
两人的对话,让我明白了不少,这女孩还真是我表妹。只是她的作风,比老子还无法无天。
“好了。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把你送回镖局上私塾。”林娜绷着脸警告。
秦豆豆把车玩得跟跳舞似的,每次超车都跟一旁的车只相隔几厘米超过,差点没把被超的司机吓死。可她一点也不在意搭讪林娜的话。“反正你是下午的机票,山高皇帝远,管得着吗?”
“懒得理你。你只要别忘记你姑姑交代的事情就行,停车,我要下去。”林娜至始至终没看我一眼。
滋!
小丫头很听话,很老实的把车停下,只是,车停的不是地方,在马路正中央。
后面的车,差点没追尾,不少司机伸出脑袋,却没有开骂。
林娜也牛逼,开门下车。等她下去,秦豆豆也没管,继续开车。
我转头朝后看,没一会,一辆车停在路中央,林娜坐进去,车子牛逼的掉头,朝我们相反的方向开去。
看着穿着时髦,时髦中又带着野性的秦豆豆,我有很多疑问,还没来得急问,被她抢了先。
“表……哥……你看我漂亮不?咱们共处一车,你想不想做点爱做的事情?”秦豆豆发嗲的伸手拍了拍副驾驶。“你翻到这边来坐,咱们熟悉熟悉!”
快滴出水的声音,差点没让我崩溃。还好手上的匕首,提醒我,这个妹子不好惹。
“咯!送给你的见面礼。”我把林娜帮我提到车上的钱,丢向前面副驾驶,打死不再坑一声。
她拉开袋子看了看,两眼冒着星星。“这么多钱?够买人家的那层膜了,不过,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带着乱“论”的刺激,你再加一点?”
这是讲价吗?
她见我黑着脸不说话,小身板磨蹭着靠背,小屁屁扭着,发嗲的声线中好带着狡诈。“人家想要你那块木头疙瘩啦!豆豆还是处来着,绝对值得。”
“你说这玩意?”我拿出木牌,也没太把它当回事,直接丢向前面副驾驶。“给你。”
滋!
她猛踩下刹车,车身斜着冲到路旁停下,差点造成车祸。
“你确定就这么给我?”她收起那副小猫发春的状态,反身,单膝跪在座位上,下巴抵着靠背顶,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晃了晃匕首,歪着脑袋,摊手。“你都把十八岁生日礼物给我了,那玩意就送给你了。”
“你知道令牌代表什么吗?只要你拿出这玩意,给那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他们都会使用浑身解数帮你做一件事。打个比方,就算你要杀米国总统,不管他们能不能做到,都会用全力试试!”她捡起我那块木牌,眼中带着贪婪,嘴上把“这玩意”三个字咬的很重。
似乎我称呼令牌为这玩意,让她很不爽。
“嗯!现在知道了,不过,我已经答应给你了,现在是你的了。”我依旧没把木牌当回事。
第一,我真不在乎木牌。第二,再牛逼的东西也要有命享,一个秦豆豆都已经这么恐怖,要是木牌真让人惦记,老子被怎么玩死的都不知道。
“你怕这玩意给你带来麻烦?你不给,谁也不敢明抢暗夺,只能让你心甘情愿的拿出来,在咱们这一代的考评中拿分,成为新一代领军人物。到时候镖局的资源会有大把倾斜……你现在懂了吗?”她滔滔不绝的解释了很多,生怕我不明白令牌对新一代的重要性。
“说给你就给你,唧唧歪歪个没完,烦不烦?”我被喷得满脸唾沫星子,不耐烦的挪动屁股,拉开与她的距离,拿着匕首问:“这上面真有毒,怎么我看着,跟普通匕首没两样?只是锋利了一点。”
匕首可是大凶器,比木牌对我的吸引力强的多。如果我以后有一天,真进入镖局,想要资源,难道不会动手抢?现在咱还在华夏呢?拿来结交一下小妹妹,比当木头疙瘩供着,实用的多。
“你未来老婆没必要骗你,全镖局的人都知道这把蛇牙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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