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放心吧。"笑儿笑着道。
宁落尘离去后,不悔兴奋的瞧着路边卖的东西,笑儿在后面紧跟着,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不悔在对面路边喊着娘亲:"娘亲,快过来,有冰糖葫芦。"
笑儿欲过马路,哪知远处奔来马蹄声眼看要撞倒笑儿,笑儿望着渐渐奔来的马,吓的一动不动。
一旁的不悔见此,大喊:"娘亲。"心下一急,提口气,施展爹爹教的轻功,飞起身来,两手展开,左脚踢在马头,脸上似千年寒冰。
马上人一惊,望着飞身踢在马头的眼前人还停在空中,两手展开,左脚已踢上马头中间,他幼小的身躯也不过三四岁,他脸上神情更让人一惊,随即勒紧僵神,马儿"吁"的一声,奈何不悔还太小,力气那里能一脚踢晕马儿,小小身躯被马儿震出几步外。
笑儿的心随不悔的身子落地吓的"噗嗤"一口献血吐出,也管不了许多喊道:"不悔。。"
抱起昏迷的不悔早已泪流满面。
马上的黑衣面具人皱了皱好看的眉,一旁红衣面具人道:"主人。。"见黑衣人不出声,也未吭声,这些年主子脾气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黑衣人先是被这三四岁小孩的行为震撼了,再者总觉得眼前这女人煞是眼熟,但她张大花脸自己明明又识不得。
笑儿见不悔已昏迷,吓的不知所措,不悔这么大何曾受过一丁点伤,心揪着痛的喘不过气来。
路边的陈老伯平日没少受宁落陈尘看病的恩惠,提醒道:"宁家娘子,先把孩子抱去孙老伯医馆,我替你喊宁神医去。"
笑儿这才反应过来,现不是伤心时候,救不悔要紧,抱起不悔走了几步,扭头恶狠狠的盯着马上的人,仿佛要盯出几个窟窿
来,然后头也不回奔孙老伯医馆去了。
黑衣人只觉得她的眼神似曾相识,下了马跟了上去,他也不知为什么,后面红人见此,也只得下马紧跟上。
陈老伯找到宁落尘急着道:"宁神医,你家娘子和孩子被街上马踢倒,现在孙老伯医馆。
宁落尘心下一沉,反复有万颗针般扎的生疼,急忙飞身奔去。
"孙老伯,孙老伯。"笑儿哭着喊道。
"宁家娘子这是怎么回事?"孙老伯问道。
"快看看不悔。"笑儿急着道。
孙老伯欲替不悔瞧病,黑衣人立即抢在前头喂不悔吃了一粒药,笑儿见此大惊捶着黑衣人胸大哭着道:"你给他吃什么,害他这样还不够,你这个坏人,坏人。"
黑衣人只觉一股淡淡清香,虽被这庸俗的水粉味掩盖着,但还是能闻道:"好熟悉的味道。"
黑衣人抓住笑儿手,望着笑儿的脸发呆,笑儿也被这一举动吓的不敢再乱动,感觉对面的黑衣人周围都泛着寒冷。
宁落尘来到见此,来到笑儿身边,抽回捏在黑衣人手中笑儿的手,担心道:"疼吗?"心疼的吹了吹。
笑儿见是宁落尘委屈的一头扎在宁落尘胸前哭着道:"相公,你怎么才来,不悔,不悔他。。。"
"娘亲。。。"不悔轻声唤道。
"不悔。。"
"不悔。。"
宁落尘和笑儿同时喊道。
不悔打趣道:"爹爹,你看,娘亲羞羞,都哭成大花脸了。"
笑儿见不悔还有力气嘲笑自己,一颗提的心也放下了。
宁落尘上下检查了下,对着笑儿说:"不悔没事,休息几日救好了。"
站在一旁的黑衣人眯着双眼,似乎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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