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茂密的树林深处,臻远航和姚乐琴一前一后走着,一路沉默无语。
由于姚乐琴穿了一双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臻远航却走得太快,她在后面一路小跑跟得很辛苦。
“喂,你赶着投胎,走了那么快干嘛,也不等等我。”这条小路本来就不好走,车子不能开进来,她只能走路,再加上在钱多多那里吃了不少苦,还白白挨了臻远航一巴掌,现在都还隐隐泛疼,心底的怒气还是没忍住抱怨出来。
臻远航听到姚乐琴那句:赶着投胎,很是不感冒。
对于姚乐琴的不理智,常常一副无知泼妇嘴脸,让他感到相当的厌烦,相当的难堪。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有那么一点点后悔,要是当年没有一时被她的美貌迷惑,鬼迷心窍。兴许,也不会对不起兰芬……
姚乐琴见臻远航停了下来,盯着自己目光带着一种类似疲惫和厌恶的情绪在他眼底流露出来,这让她感到很不安。
“你,你没看到我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还走那么快,这鬼地方路又不平,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一下我。”虽然语气是柔和了不少,但仍旧在抱怨,听得臻远航内心一阵莫名的烦躁。
“你知道对付臻氏的人是谁,导致臻氏破产的人是谁吗?”臻远航气结,可是此时此刻,身边并没有其他人,他只能张口给她说。
此刻,臻远航才能古人那句:娶妻当娶贤,不娶貌的道理,可惜悔之晚已。
“谁?”姚乐琴不明所以地询问道。
“帝少,是帝少,刚才总助打来电话,有人透露,我们项目,合伙人捐款潜逃是帝少授意的。”臻远航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觉得臻氏企业这下是真的完了。
“怎么可能,你可是帝少老丈人啊!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和他无怨无仇,他没道理这么做?”姚乐琴越听越糊涂,愣了愣似自言自语:“上次帝少和宝儿一起回门,还带来不少贵重的礼物,对我们也是客客气气的,对宝儿也是很体贴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臻远航见姚乐琴说得言之灼灼,听起来很有道理,只可惜,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心底竟隐隐有些惊惧。
那次帝少和自己在书房里的谈话,仿佛就在昨天,他以为自己瞒天过海,以为帝少只是随便提提,现在看来自己可能真的错了。
“不,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那次在书房,帝少他……”臻远航摇了摇头,张了张口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那个家传的秘密,只有自己清楚,就连姚乐琴也闻所未闻。
“帝少他怎么了?他和你聊什么了?”姚乐琴见臻远航像是想到了什么,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异常的难受。
“这个你不用知道。”臻远航见姚乐琴紧紧逼问,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低眉看向她冷声道。
转而,加快了步伐向小路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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