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过冷将之后,冷妆也没有留下来吃完饭,便与颜墨辰回去了。
路上,见冷妆那波澜不惊的神色,颜墨辰不禁开口问道:“妆儿,你父王今日的脸色好像有些不正常啊。”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在书房里面说了些什么,但冷将送他们时的那种表情,就好像,要发生什么似的,忧心忡忡的,不知道在担心着什么事,难不成将女儿嫁给他是多么的委屈吗?
听着颜墨辰那有些探究的语气,冷妆的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看向了他,见他的表情虽然疑惑,并且怀疑着什么,但一想,他到底还是不知道她的计划的,当然了,她也不会好心的告诉他,于是便找了个借口,淡定的说道:“哪有什么不正常,我看你想多了吧!”说完,还故意瞥了一眼他。
“是嘛。”颜墨辰有些不相信,但到底也没有再追究什么,冷妆坐在一旁也不再说话,颜墨辰见此也不知该说什么,所以马车上一时安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颜墨辰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对冷妆道:“对了,那个流欲国的小子要回去了,竟然在父皇面前指明要我去送他,也不知吃了什么**药。”这种事情虽然要他送也没什么,但颜墨辰的心中却始终感觉有那么一丝不正常,仔细一想,那小子除了对他的女人有些窥视,其他好像就没什么了……
“也许是看上你了吧。”冷妆捂嘴偷笑着。
“可本王怎么觉得他是看上了某人了呢?”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冷妆,轻轻叹了口气道:“话说,那小子还打算让某人转嫁呢!”
冷妆假装故意不知道他讲的意思,道:“他想他的,你那么八婆干嘛。”
竟然敢说他八婆!?颜墨辰略微惊讶的看着他面前的女人,她真的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啊!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个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要才艺,好像也没什么才艺,更别说礼仪举止了……
一路无话,两人乘坐着马车便直接到了府上,天色已渐渐暗淡了下来,府里的丫鬟仆人们见颜墨辰回来也都开始紧张的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一道道香喷喷的饭菜便已经呈了上来。
颜墨辰坐在首位,冷妆与柳洛筱坐在两旁,她们的旁边便是颜墨辰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妾与通房。
颜墨辰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那么的有成就感,贤妻美妾,若是这样过一辈子那也是极好的!自从拜访过冷将回来后,冷妆对他的态度虽然说不上明显的转变了,但还是比以前“顺从”了许多,看来啊,女人就得惯着,不能硬来!颜墨辰得意的如是想着,殊不知,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而已。
“姐姐,洛筱听说今日殿下陪你回娘家了?”柳洛筱“羡慕”的看着冷妆,见她点了点头,这才又有些吃味的说道:“殿下对姐姐真好,这么快就陪姐姐回娘家了,洛筱可真是羡慕啊!”
“你想回去的话就让他带你回去便是了。”冷妆“和蔼”的看着柳洛筱笑着,可是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这个女人第一次找人杀她,第二次出卖她,第三次还想要借用波妮的手来对付她,真是个不省事的,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太轻!
听冷妆那有些嘲讽的语气,柳洛筱不由的生出了一股怒气,期期艾艾的看着颜墨辰道:“殿下,听姐姐这个口气是不喜欢洛筱啊,不知洛筱做错了什么事情得罪了姐姐啊!”
说完,还假装受伤似的咬了咬嘴唇,那本来就美丽的容颜配上这柔柔弱弱的表情,还就真的别有一番味道,但她的手段颜墨辰早就看的清清楚楚了,所以他也是淡然一笑,道:“你想回去的话……就叫总管给你找辆马车回去吧。”对于这种不洁而又恶毒的女人,他当初接纳她就已经不错了,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呢!
“是。”听着颜墨辰那丝毫没有感情的语气,柳洛筱不甘的应了下来,微微低下的头颅里,满脸都是怨恨以及恶毒!只不过没人发现,或者可以说是没有人在意罢了。
在颜墨辰的眼中,柳洛筱只不过一个跳梁小丑,娶她为妾也不过是看中了她身后的势力,而在冷妆的眼中,柳洛筱更是连一个跳梁小丑都不如,一个只会装可怜,表里不一的女人,如果没有把她惹急了,她还就真的不屑于出手对付她!
草草的吃完饭,冷妆便找了个借口回房去了,对于她不喜欢的人,她真的是连一眼都不想再看见的,而且这大好月圆之夜,还是好好的躺在床上看看书,闭目养神也好。
待冷妆回到屋后,菊荷也恰恰准备好了一桶的温水,体贴的笑道:“小姐,你今日想必累了吧,菊荷帮你搓搓背!”
“恩。”其实冷妆也真的有些儿累了,这也是她非常懊恼的一个地方,现在这个身体比起她以前的体质来说真的是很差很差的,可惜这里没有医院,就算是找了太医,他们都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说从小体质就弱,积累了这么多年,所以一时无法转变过来。
趴在浴桶上,浑身被温暖的热水包围,冷妆一边享受着菊荷的“服侍”,一边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消逝,不知不觉的,冷妆便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间,冷妆竟然到了一片大草原,这片大草原并不像平常见到的那般美丽,金灿灿的,这里,不管是眼睛看到的,还是踩在脚底的,所有的草都好像死了一般,被烧的乌漆麻黑,甚至有些地方还沾满血液,偌大的草原上,一片狼藉,只有冷妆一个人……
“小姐,小姐,水都要凉啦,你快点醒醒啊。”
随着菊荷在耳边的叫唤,冷妆一下子便醒了过来,一边懊恼自己怎么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一边在菊荷的服侍下擦了身上的水,穿上一层舒服的内衣,这才爬上了床,拱近了温暖的被窝。
再次闭上眼睛,冷妆回想着刚刚做到的那个奇怪的梦,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说实话,这种感觉很熟悉,熟悉到她几乎认为自己曾经就待在现场并且亲眼见证了那一场厮杀,可是再仔细一想,又偏偏该死的想不起来,这一瞬间的熟悉感就好像在抓住的那一刻便从指缝悄悄溜走了,让她郁闷万分。
就好像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一样,总是让她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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