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皇城而去。
从此,天下,再无这人。
花姨娘,却在前面等他。
花姨娘依然楚楚如花。
“老爷。”一声老爷。司马元祖惊呆了。
竟然在逃亡的路上,看到花姨娘。
“老爷。”花姨娘在哭。
扶住司马元祖。
司马元祖老泪纵横:“没想到,你还活着。”
“老爷,是皇上,叫我在这里等你。皇上说了,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成长。如果不是你替他看了这么多年的江山。他也知道,有没有今天的一切。”
司马元祖老泪纵横。
“皇上,是老臣,悔不当初。杀了那么多西门家的人。是老臣不对。老臣错了。”
司马元祖跪地上大哭。
“老爷,赶紧走吧。如果被那四个妖精,追过来,我们就必死无疑了。”
“好。”
“我们去那里?”
“我们,去西边。皇上说了,留一个司马家的儿子。其他的儿子,都杀了。留一个奴隶在西边,当一辈子的奴隶。不过,我们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你,应该留在京城。你不是要跟楚楚在一起。”
“不。皇上已经说了,楚楚以为我们都死了。我还是无声无息的,消逝的好。”
四个奴才,伺候司马元祖上了马车。
消逝在大雾里。
司马楚楚听了人妖胡图的话,以为娘亲已经死了。
过了几天,便听说,父亲司马元祖也死了。
更加悲伤。
痛苦不已。
一整天,都缩在被窝里。
西门啸天来,看了看。
司马楚楚也只是,坐床上,点了点头。
西门啸天本想把司马楚楚父母,活着的消息,告诉司马楚楚。
却忍不住,说不出口。
自己刻意,放走了他们。
司马楚楚的心,碎了。
为什么皇上如此狠心?
说好的,请父母吃饭。却变成了政,变?
这世上,也许,再没有谁,可以相信了。
司马壹如又返身回去。
趁夜色,带着刘进忠,来到鹅黄宫附近。
刘进忠问:“娘娘,这是?”
司马壹如又掉头,回去。
会未央宫。
局势,变化的如此之快,实在令司马壹如惊讶。
诸葛清风,也太厉害了。
不但很快控制了西北局势。
连将军的世袭,也承袭了下来。
边关,如今,已经归诸葛清风统辖。
西门啸天这么快,就完成了君临天下。
实在太厉害了。
司马壹如如今,是什么?
是一个不受西门啸天喜欢的皇后。
皇后,有什么用?
不过是个虚名而已。
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那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又不杀我。
我杀的人,又不是皇上。
我的野心,早已经过去了。
何必再跟皇上过不去呢。
他当他的皇上。
我当我的皇后。
我继续杀我的仇人。
司马壹如明白,按照西门啸天的所作所为,是不会杀了花姨娘的。
花姨娘,帮了西门啸天几次。
西门啸天要还情。
司马壹如不把司马楚楚弄死,决不罢休。
司马元祖,离不开花姨娘的照顾。
那就放过花姨娘。
不过,一命抵一命。
还得杀了司马楚楚才解气。
西门啸天忙着梳理朝政。
才发现,自己当政,决策天下,实在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很多事情,都要亲自看周折,批阅。
西门啸天的身后,一把帮的马屁官员,跟在后面。
西门啸天每天在长门宫,都出不来。
司马楚楚每天又缩在鹅黄宫。
司马壹如每天算计司马楚楚。
西门啸天忙的顾不上后宫的事情。
也许,司马壹如没有了宰相父亲的依靠,会收敛一些。
半夜。
司马壹如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
司马壹如把宠物狗,旺财叫到身边来。
旺财,是一只漂亮的狗儿,哈巴狗。
不过,脑子比人聪明。
旺财的尾巴很大。
司马壹如在木盆里,兑了很多药水。
致命的毒药。
断肠草。
歌谣唱的好。
“断肠草,断肠草,
兔吃兔死,
鸟食鸟亡,
人吃人死。
鬼见鬼愁,
神见神惊。”
司马壹如抓住旺财的尾巴。
在木盆里,转了一圈。
旺财的尾巴上,沾满了毒药。
断肠草的毒药。
这些剧毒,都是提炼过的,最致命的毒药。
司马壹如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凶狠。
既然皇上西门啸天忙的很。
那,很好。
明天早上,就送司马楚楚毙命。
让那些鹅黄宫的人,都陪葬。
下一辈子?
下一辈子在那里?
谁都不知道。
不过,忙了好。
旺财的尾巴上,沾满了毒药。
司马壹如拿过一只银碗,在银碗的上面,示意了一下。
旺财的尾巴,扫过了银晚。
司马壹如露出一丝奸笑,真聪明。
司马壹如拍了拍旺财的尾巴。
旺财夹着尾巴,就跑了出去。
黑夜里,一只哈巴狗,黑色的,谁也注意不到。
几个巡逻的守卫,似乎看到黑夜里,有一双眼睛,很亮。就在黑暗处。
问了一声,谁。
却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跑走了。
“麻痹,肯定是猫。”
“就是,谁家养的野猫。”
“哈哈,不是,是娘娘养的家猫。”
“不是,是家狗吧。”
“狗比人好。”
几个太监,大内高手,低声笑着。看着那黑“猫”远去。
旺财来到司马楚楚的小厨房。
看到银碗,便轻轻的用尾巴,扫了一下。
所有的银碗,都扫了一遍。
然后,夹着尾巴,偷摸溜走了。
司马壹如在等旺财。
旺财回来了。
司马壹如给旺财,喂了点肉。
“吃吧,吃吧。吃了肉,好长肉肉。乖乖。”
旺财吃完了肉。
然后去狗窝睡觉了。
第二天,刘进忠发现旺财已经死了。
便急忙给司马壹如汇报。
司马壹如滴下几点“鳄鱼的眼泪”,让刘进忠找个好地方,把旺财埋了。
鳄鱼的眼泪,和刺毛狗的笑,一样让人恐惧。
司马壹如坐在未央宫,穿戴的很整齐,在等消息。
等司马楚楚,被毒死的消息。
早上,司马楚楚没起床。
起来,也是恹恹的。
已经中午了。
早饭已经冷了。
小厨房里,又忙着准备热一下早饭。
司马楚楚,还是没心思吃饭。
昨夜,又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是父亲司马元祖在恶狠狠骂自己。
然后,是母亲花姨娘,在恶狠狠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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