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疼惜(正版赠送350字)
石初樱不由羞涩地瞥了楚溆一眼,抽出握在一起的手,楚溆哪里肯放?左右望一望,喊来侍风、侍电,交待了“协助李三管事把夫人交待的事办好。wWW.QUDUDU.Com 去;读;读%乐%文%小说 しwxs520.com”就揽着石初樱迅急地掠回了正房,三言两语挥退了下人,直接把石初樱扒了,压在床上,好一通恩爱缠绵。
石初樱当然没有不配合的,她也是初为人/妻,刚刚体会到阴阳谐撷的愉悦,自然是有求必应的,
于是,这两个厚脸皮的主子就这样大白天关起房门胡天胡地一个来时辰才出来,这还得感谢二肥小虎爷呢。
可怜的二肥自打领了任务,兴兴头头地带了木华回来,结果一找,它娘亲被坏人霸占着关在屋子里了,还关那么久。这可气坏了等着跟娘亲表功的二肥小虎爷,它扑过去拍门、抓门,“呜嗷”乱叫一通,直接破坏了楚溆的好事。
楚溆本来还想缠着媳妇再来一次,这么美妙的事真是再多几次也不够,谁知又是这个讨厌的小东西来搞破坏,别人谁敢?
稀罕地又看一眼那令他欲罢不能的胴/体,楚溆不得不起身,他得给媳妇张罗水洗浴呢。
石初樱穿了件橘粉色的家常衣裳,松松挽了头发来到燕居室,眼见着悦姑姑等几个仆妇不太赞成的眼神,她倒是不以为然的。
在她看开,楚溆不过就像一只突然发了情的猛兽,而既然发情的对象是自己,又何必在意白天黑夜的?难不成山上的那些动物发了情还得等到天黑了才办事?
要是有谁跟她说:‘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人进化了文明,懂得天黑了才办那事,而禽兽却恰好不懂’这样的话,石初樱一定会鄙视他:愚蠢的人类!发情要是能定时定点的,那还叫发情了?那叫摆拍好么!他们这才叫原生态,最自然的情感宣泄呢。
反正不管下人们的眼光如何,这两个人还是蜜里调油一般,亲亲热热地吃了晚饭,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二肥硬是挤到了两人中间。
她们三口的晚饭因有二肥并没有摆在炕桌上,而是在地上放了餐桌。二肥在两人中间挤出一块地儿放自己的汤碗和水碗。
不过是个喝米汤的无齿之徒,楚溆鄙视它!
二肥有感觉一般,抬头朝他虎吼一声,尽管稚嫩得很,但起码姿势还是凶恶的吧?!
结果也只换来一声嗤笑。
气得二肥扑过去要啃他,却半道儿被娘亲拎了起来,给它抹了嘴巴,又抱在了娘亲香香软软的怀里,娘亲和摸着它的头和它说话,说明天办完事她们就在府里逛逛,嗯,晚饭它还和娘亲一起吃,二肥觉得自己圆满了。
楚溆暗搓搓地磨牙。小肥崽,你给我等着!
二肥自然感受到了,当即转头朝他喷了一口,抢娘亲的坏人!
石初樱才不管他们俩明争暗斗的,只要不打起来就行。
也不知道是太过恐惧,还是感觉到跟着这两位没常理,没人性的主子太过不靠谱,又或者是根本就由不得自己的意愿,反正晚饭之前老宅的下人一个不剩地被送了回去,李三和悦姑姑等人顺利地接收了将军府的事务
听到禀报,石初樱点点头,本来就该这样,有的事就当快刀斩乱麻,藕断丝连只会麻烦不断,自己也会陷在其中,难以脱身。
石初樱不知道别人的新婚第一天是怎么过的,反正她对自己的新婚开端还算满意,忙是忙了点,但效果不错。虽说不上一劳永逸,但震慑住一般的小鬼小妖绰绰有余了。
深秋的天色暗得早,加上之前两人胡闹了一阵,等吃过晚饭已经比较晚了,石初樱安顿了二肥回虎苑,便打发了丫头们下去休息,她晚上从来不用值夜的。这几天大家伙都跟着累得不轻,早点歇息也好,不过,到底悦姑姑留了两个丫头听动静。新婚的夫妻,再没有不闹腾的。
一天的喧嚣此时终于安静了下来,夜的静谧让人感到放松和安宁。
石初樱拿了个枝形烛台点上,三支红烛把寝帐照得通亮。楚溆一身家常衣袍面露难色地站在床前。
“快脱!不要那么扭捏嘛,本姑娘又不是恶霸,要占你的便宜。”石初樱把烛台搁在床头的矮柜上,嘴角含笑,怎么看都有些痞里痞气的。
楚溆无奈,原本他还以为忙了一整天,樱樱早忘了他身上受伤的事了,谁想到她竟然还记得,这会儿就要查看呢。
怎么办?躲不过去,还是脱了吧。。。
楚溆心思一转,嘴角不由也翘了起来,他一边脱衣裳,一边丢出去,还不怀好意地朝着石初樱各个角度地展示自己的身材,只不过石初樱不上当,只肯在三步外远观,不肯近身上前去。
楚溆见引诱无效,也只好奋力一搏,直接袒露了上身,只留下亵裤。“怎么样,你男人的身材还不错吧?”楚溆把胳膊上的肌肉腱子鼓了鼓,又把后背朝向石初樱。
“转回来!我还没看呢.”石初樱勾勾手指,她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哼,石初樱指头一点,楚溆便只能乖乖站着,动也不能动了。
“樱樱~”楚溆哀嚎一声,娶个武力值超过自己的媳妇到底好不好啊?!这是什么点穴法,他怎么解不开呢?
“别让我费事。这般遮遮掩掩,岂是大丈夫所为?我倒要看看,到底有什么让你费尽心思的!”
说着,石初樱一把扯下楚溆的亵裤,潇洒归潇洒了,不过某个小兄弟不服气地弹跳出来的时候石初樱还是吓了一跳。
每次都吓到她,简直是耍流氓!
忍着脸红心跳,狠狠瞪了某小弟一眼,石初樱转而去查看楚溆的身体。
她上下打量着楚溆的身躯,从身前又转到背后。
先戳了戳浅麦色的胸膛,嗯,宽厚坚实,然而在右胸部有块老伤,看形状是刀剑伤;再下面的两肋处,嗯,应该断过一处;
再往下紧实的腹部上还是能看得出有几处伤疤,看颜色有的年深日久了。
大腿处有一处新伤,不超过三个月,不过是小伤;
再看后面,只见右肩胛下有一处伤疤,形状不大,却很深的样子,应该是最近一两年的。这个位置的伤,如果不是当逃兵的人,基本可以断定应该是被偷袭或者流箭所伤。
石初樱伸出手指摸了摸,“这是在前两年打倭寇的时候留下的?”
楚溆看不见石初樱的神情,只能感觉到指尖所到之处都麻酥酥的心痒,“嗯,是那个时候,那倭人有一种小巧的弩,箭头上涂了毒,开始大家不知道,都吃了些教训。不过有你的百灵丹,倒也不算什么。”
石初樱沿着背部向下看,他后面的伤很少,可见楚溆基本上是直面危险的时候多,不过,那是什么?
在某人黑乎乎的腿毛下面,隐约有一处新疤!很新鲜,绝对不超过半个月!
石初樱心话,难怪这般遮掩!
一指头把人戳倒在床上,“你是自己老实说,还是我来拷问?”石初樱环抱着胳膊,瞄着楚溆的小腿问道。
楚溆简直晕倒,好吧,他承认还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媳妇的霸气,可到底有些被调戏的感觉呢,怪不好意思的。
“一点小伤而已,不值什么。咱们做侍卫的,挂点伤还不是家常便饭?樱樱不必担心。”楚溆恨不能把腿塞进锦被里,只不过现在真的动不了。
石初樱见他避重就轻,小手一翻,也不知道从哪个装饰物上弄来一根翠羽,捏在手上朝着楚溆招了招,楚溆眼皮一跳。
“樱樱,樱樱啊!咱有事好商量~”楚溆见势头不妙,立刻求饶。
石初樱却不乐意,早让你说你不说,现在想说她还不想听了呢。当即把羽毛在楚溆的一只脚底心儿上搔了搔。
“啊呀、啊呀、啊呀。。。”楚溆被点住了穴道可感觉还在,被羽毛轻轻柔柔这么一搔,顿时心头一阵奇痒,脚趾恨不能抽一抽,可惜动不了,只能干挺着。
石初樱也觉得好玩儿,呵呵笑个不停,又连搔几下。
“啊呀,嘻嘻,哈哈,嘻嘻嘻,哈哈哈。。。”楚溆这下连心都跟着痒了起来,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了。他开始后悔了,早点坦白多好。
而石初樱得着机会哪里肯罢手,拿着羽毛把楚溆全身都给搔了一回,“樱樱。。。我招!啊呀,呵呵呵、好樱樱,给哥哥一个机会吧,呵呵呵呵。。。饶命啊,樱樱!”
楚溆奇痒难耐,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痒痒肉居然还挺多的,当下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直着脖子求饶,也不怕惹来下人。
当然石初樱更不怕了,在自己家里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呗。
石初樱还发现楚溆的左脚比右脚更敏感,也不知道她怎么搔的,楚溆只觉得一万只蚂蚁爬在脚底,酥酥酥的,再也不能忍下去了,嚷道:“夫人、夫人,小的错了,求夫人给小的一个赎罪的机会吧,小的愿效犬马之劳,任凭夫人驱使,求夫人饶了小的这一遭吧。。。好樱樱,我全招!”
“真的?”石初樱不怀好意地斜睨着他的腹部,“别是说得好听,来哄我的。我可不想费两遍事。”说着,还转了转翠羽。
楚溆没骨气地连忙谄媚道:“当真,当真!”他真不知道自己的腹部什么时候那么怕痒来着,真是比脚心儿还痒得难受,真是万蚁钻心的‘酷刑’啊!
石初樱收了翠羽,“我可只给你一次机会。。。”只看那眼神儿,楚溆再不敢玩儿花样。
“咳咳,这伤是半个月前随侍成王殿下去兔儿岭行猎的时候伤的,当时遇到些。。。咳,麻烦。”
石初樱可是知道楚溆的身手并不弱,见他不便多谈,她也懒得打听那些所谓的隐秘,不过,伤却得弄清楚。
“怎么会伤到小腿?”石初樱芊芊的玉指在楚溆的腿毛上轻柔地扫过,楚溆浑身一万个毛孔都竖了起来,却奈何不得,只好交代道:“。。。兔儿岭就在京城远郊,离京不过百十里地,成王又是去秋猎,因此带的人手不多。
除了些常规的护卫负责外围警戒,宗室侍卫里派了我和另一个兄弟,此外还有4个侍卫营的人负责近身护卫,统共14个人随行。
按说这些人也不算少,不过我们一行人在刚到达兔儿岭时就遭到围攻,对方是有备而来,人数也不少。事情太过突然,连护卫都还没来得及清理外围场地,刺杀就发生了。
。。。情况比较惊险,确实是奔着性命来的。成王功夫还可以,不过,杀手也都不弱,渐渐被逼到了林子里,我去救援时躲避冷箭却不想下面竟然还有陷阱,不小心踏了一脚,不过还是避开了,只伤到了皮肉。
你看,皮肉伤好的快,连成亲都没耽误不是?!”说得好像很有理一样。
还只伤到皮肉?!石初樱杏眼一瞪,绷起小脸坐在床边上,把他的伤腿扳到自己身上放好,轻轻拨开覆盖的腿毛,把伤疤裸露了出来。
这是一处狭长又深得伤,从下到上,几乎穿透小腿,可以想见当时必定是血流如注、皮开肉绽,亏得没扎到脚底儿,不然直接就是对穿!
尽管疗伤的时候剔过毛发,但别的部位的毛比较长,只要抹抹还是能盖住这里的,而且已经长了新肉,难怪她都没发现。
“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削尖的竹子。。。”
“有毒吧!”石初樱细细验看着。
“。。。嗯,不过我用了百灵丹药粉,应该没事的。。。”
楚溆看着石初樱疼惜的抚摸着自己伤口上还很鲜嫩的肉痕,心里泛起无限的柔情,仿佛泡浸了陈年的梅子酒里,酸酸甜甜又令人沉醉不已。
自打他幼年开始练功学武,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回的伤,小的时候怕疼还哭过几次,再后来就不哭了,除了皱皱眉,受伤好像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自己或者侍风、侍电随便撒些药粉包扎一下,严重一点的有军医和太医,总之,心疼这种东西,可能当初母亲在的时候还有过两回吧?时间太久,他都记不清了。。。
楚溆喉节滚动了几下,咽下酸涩,展开笑容: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足够坚硬,却原来他也还是需要有人疼惜!
以后,他有樱樱疼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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