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一脸yin**笑,一个箭步已跨上舞台,从袍袖中抓出一沓银票,往兰姑手里一塞:“这女人,我要了。”
兰姑面露难色:“这……不瞒您说,王少爷,咱们容巧是卖艺不卖**身,所以……”
话未完,却被王都一脸不耐地打断,神色鄙夷:“呸,卖艺不卖**身?这当了biao**子还想立牌坊,可真够新鲜的啊?”
说着,又从袖中扯出一沓银票:“这女人,爷我今儿个还真就要定了。”
兰姑知道这姓王的混世魔王轻易得罪不起,只得赔着笑脸打哈哈,可是好话说尽,这王都仍是不依不饶,大有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台下看客却也是看热闹的多,无人敢出言相劝,谁也不愿得罪这小霸王。
无奈,兰姑只好将容巧拉至一旁,为难道:“容巧,你看这王少爷可得罪不起,要不,就依了他?”
容巧脸色煞白,满脸羞**愤:“兰姑,你是知道我的,若真执意要我这般,我便当场撞了这柱子,也好过被这混蛋欺**辱了强。”
这容巧如今当得花魁,身价自是不一样,兰姑也不想这摇钱树还未开始赚钱就这么没了,只得细声劝了几句,把容巧拉到身后,方对王都好言道:“王少爷,实在是对不住,咱们容巧今儿个身子不爽,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身子不爽?通融通融?”王都斜着一对斗鸡眼,皮笑肉不笑。
兰姑忙不失迭地点头。
“给老子滚开。”王都一脸恶煞地伸手狠推兰姑一把,用力地攥**住容巧的皓腕:“小**美人,爷肯要你,那是抬举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呸。”容巧气急,恨恨地朝他啐了一口:“放开我,你这恶棍,我就是死,也绝不会让你碰半分。”
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出言不逊,王都恼羞成怒,冲着容巧便是狠狠的一掌扇过去,白**皙的脸颊上,鲜红的指印刺目惊心。
容巧羞恨之极,却又挣脱不得,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台下的那名男子,她未过门的夫婿。
自十岁那年匆匆一面,他们已有七年未见,她却还是一眼便将他认出,可是他呢,为何如此漠然,竟不肯出手相援吗?再怎样,她也是他的妻子,虽然还未过门,他怎能如此狠心,竟忍心她被人欺凌?
就在王都举手又想再次对她动**粗之际,容巧冷冷开口:“我可是封家未过门的媳妇,王少爷身为朝廷命官之子,竟要如此强抢良家女子吗?这还有王法没有?”
王都放肆一笑:“哼,一个biao**子还敢自称良家女子,还想与我谈王法,我告诉你,老子我就是王法,今儿个,就算是皇帝来了,老子照样不怕。”说着,竟将容巧拦腰抱起,便想寻路而去。
容巧又惊又慌,求助的目光一一掠过兰姑,封玄奕,还有台下的其他看客,可他们之中竟无一人出言阻止,绝望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苏秀姑娘,救我。
而此时闻讯赶来的婉洳正疾步如飞,没想到,她不过才刚上了一趟茅厕解决一下三急问题,便出了这样的大乱。
等她匆匆赶到,撩起碍事的裙角正想上台惩恶扬善一番的时候,突然,身后一只大手袭来,毫无防备的她被人一把掩了口鼻,可怜她竟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便被人强拖着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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