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卖古玩
穿越，却被自己当成做梦，见到古玩也不知道拿回来，叶凡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其他人要是知道他有这样的奇遇，却与宝贝错身而过，恐怕也会给他一巴掌，骂一句败家玩意。
“手机！”
叶凡马上就想到智脑球球说的那些话，自己已经开启万界天球的第一重权限，重新穿越过去，把爱新觉罗永璇再抢一遍不就是了，抢完就跑，反正也没生命危险。
再次拨出号码，没有出现智脑球球的声音，传来舍友薛兵的大嗓门：“正要给你打电话，杨志兵那瘪犊子在班群里说你被开除，到底咋回事？要不要到我公司试试，企划部正在招人。”
声音虽然粗犷，还带着浓浓的东北味，但听在耳里，让人心暖暖的，到底是相处了四年的感情：“没事，就是不想干了，现在有没有空？陪我去趟潘家园，然后喝酒去。”
“刚见完客户，不用回公司，我直接去潘家园等你。”
“行，潘家园见。”
切断通话，叶凡又在郁闷，智脑球球和万界天球呢？难道只是一次xìng用品，自己已经错过发横财的机会？
“笨蛋，万界天球已经移植到你的识海中。”
智脑球球的声音再次出现，叶凡脑中再次浮现“梦”中的情形：“球球，我要再次穿越，就穿越到之前去的时空节点。”
“能量不足。”
“能量？”
智脑球球很快解释清楚，启动万界天球需要能量，能量的来源并不是汽油之类的，而是需要通过冥想获取能量，再将能量输入万界天球，打开穿越系统。
把再穿越过去抢劫爱新觉罗永璇这件事压到脑后，拿起折扇就往潘家园跑去，还好有把折扇，怎么看也不算吃亏，等把折扇卖了，便不用再担心房东收租。
“叶子，怎么会想到来潘家园？”
刚开始薛兵没多想，但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两人都是理工毕业的，对古玩也没多少兴趣，怎么会想到来潘家园，就算要喝酒也不应该选这地，众所周知，潘家园属于旅游场所，餐饮方面，最大的特sè就一个字，贵！
“想卖件东西，就这玩意。”
看到折扇，薛兵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以叶凡理科生的眼光，能买到古玩才怪：“不会被人坑了吧？花了多少钱买的？千万别告诉我，花了很多钱。”
“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先把东西卖了再请你吃饭。”
“得，还是我请你吧。”薛兵不敢奢望，待会不但要买单，要好负责安慰这家伙。
“你要想请，我也没办法。”叶凡懒得解释，目光从街上扫过，开始寻找合适的古玩店。
潘家园每天的客流量都高达数万，周末往往都高达六七万，几乎每家古玩店都有顾客，与其它古玩市场的庆幸截然不同，但潘家园的真品数量却远不如其它古玩市场，几乎到了无漏可拣的地步。
走在古玩街上，迎面而来的，不是故意盎然的氛围，而是热闹喧嚣，叫价声此起彼落，讨价还价不亦乐意，用他们的话说：“古董无价呀，所以才要讨价还价！”
一般说来，这里卖的东西没有固定售价标准，卖方随便出价，买方漫天砍价，只要双方认可，买卖就成交。商家一看买主不是本地人，或是观光客，开口一定出高价，而且强调他卖的货品“绝对”是真品，这时候，就看买方的杀价功夫了。
当然，更多的故事是，买家在潘家园买到“古玩”，兴冲冲地向熟识的行家询问，行家揉揉搓搓后说：“就当缴一次学费吧！”然后买家破口大骂：“潘家园天天都是愚人节。”
叶凡并不了解潘家园的门道，挑了一家装修比较上档次的古玩店就走进去，古玩店老板是为儒雅的老人，看到二人进来，不动声sè：“两位，想买什么？或者随便看看，我这里都是真品，还都是jīng品，保证能让你们满意。”
“老板，不好意思，我们不买东西，相反，是来卖东西的，你这里收吗？”
听到这么说，古玩店老板的目光马上就落到叶凡手中的折扇，仍旧不动声sè：“小伙子，可是要卖折扇，能否先让我过过眼？”
“当然！”
接过折扇，店老板马上就感觉到一股盎然的古意，拿在手中，感觉无比舒适，这样的做工，即使不是古玩，也是一件现代艺术品，价值不菲，绝非大路货可比。
扇骨是竹制的，采用影雕的手法，极为细腻，有明显的清朝风格，又是三爪蛟龙，定是王室用品，握手处的永璇二字足以说明，这让他激动不已，或许今天能收上来一件真品。
小心翼翼地打开扇面，花鸟图虽然是水墨画，却带有明显的油画风格，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郎世宁，只是落款已经说明，并非郎世宁的作品，而是孙威凤，郎世宁的徒弟。
种种痕迹都足以说明这是一件真品，扇面是由宫廷画家画成，为满清最长寿的皇子所有，但他还有一点疑问，扇骨很新，扇面也很新，不像几百年的古物，更像是近几年才做成的：“小伙子，你准备多钱出手？”
“老板，你开个价吧，合适的话，我就卖了。”
叶凡连古玩都不了解，又怎会知道古玩的价值，倒是薛兵极为惊讶，听老板的口气，像似要买下来，难道折扇真的是一件古玩？叶凡捡漏了？
“小伙子，说实话，你的折扇太新，我不敢确定，只能出到三千。”
店老板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哪怕再看好折扇，只要有一点让他看不懂，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划为仿品，之所以开价三千，只是想赌一把，赌对了，就捡个大漏，赌错了，以折扇的做工，忽悠一下行外人，未必不能卖出高价钱。
“不好意思，这个价格远低于我的心理预期。”
拿回折扇，叶凡掉头就走，是不是真的，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只要能确定是真品，价格就绝不会太低。
“叶子，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相比之下，薛兵更相信古玩店老板，毕竟人家是行家，叶凡只是门外汉，行家看不好，肯定是赝品，能卖三千，已经很不错了。
“不知道，但最少也要加两个零。”
三十万，这是叶凡的最低估价，如果实在卖不出去，或许能接受这个价格，但在他心中，还是认为能值个百八十万，毕竟是宫廷画家的作品。
薛兵可不这么想，今天叶凡肯定还要碰壁，等陪他碰完壁，再找家好点的饭店，好好安慰，免得想不开，失业又被坑，在四九城这座高消费城市，绝对算得上灾难。
“叶子，要不去哪边看看？”
目光在街道上扫过，眼角的余光撇到一家专门经营字画的古玩店，隐约还能看到柜台前站着一道婀娜的身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位长相不错的美女。
事实也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非常简单干净，就像涉世未深的学生妹，看到两人进来，甚至有些扭捏：“两位先生你们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可以肯定，这姑娘要么刚毕业，要么出来做兼职的学生，薛兵装着一副绅士的样子，上前搭讪：“美女你好，我叫薛兵，你是古玩店的老板？”
“我可不是老板，是这里的导购员，孙静，你们要买东西吗？”
生涩的对白，扭捏的神态，更加可以确定这姑娘涉世未深，看到薛兵还想逗人家，叶凡急忙把这货推开：“你好孙静，我有一把祖传的折扇想要出手，能不能见见你的老板？”
“老板在楼上会客，你们等一下。”
趁着孙静上楼，薛兵小声嘀咕：“你觉得孙静咋样？我去追她，你觉得有希望吗？”
“哥们，你没事吧？”叶凡翻起白眼，难不成这家伙碰上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我是认真的！”
看着薛兵的样子，确实不像开玩笑，不过在现在这种社会，像孙静这样简单清纯的女孩子确实不多，能让这货产生冲动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道这股冲动能保持多久：“等卖了折扇，哥们支持你一笔泡妞资金，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水漂。”
“等你把折扇卖掉再说吧。”薛兵不抱任何希望，古玩不是谁都能玩得转的，何况他对叶凡的底子一清二楚。
“两位，我们老板请你们上去，跟我来吧。”
跟着孙静上去，楼上的摆设与客厅一般，全部都是木制家具，墙壁上挂着好几副水墨画，古sè古香，品位不俗，至于画的真假，叶凡与薛兵都是两眼抹黑。
客厅里除了古玩店老板，还有一位美女，瓜子脸，杏核眼，浓浓的眉毛，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嘴唇，xìng感无比，但最吸引人的还是她的齐眉短发，以及健康的麦sè肌肤，干练中带着知xìng，知xìng中带着野xìng，混身上下散发着异样的诱惑。
“你们好，快请坐，老朽水墨楼的老板齐大功，这位是杨诺澜杨小姐。”
“齐老板你好，叶凡，我朋友薛兵。”
“听说你们准备出手一把折扇，能否让老朽先过过眼？”齐大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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