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生教授领着一群律师团火急火燎地赶到局子里,兴师动众地将帝国集团老总萧海涅请了出来。
警局门口,韩夋则一脸地歉意地向老教授解释,“很抱歉让您从德国的研讨会上急着赶回来,萧总他……”
老大再有错,手下也不能说他错。韩夋只得叹口气,和老教授对视一个眼神。
刘生看着冷冰冰地摔门进车的萧海涅,摇摇头,唉一声,“这孩子最近脾气不大好啊!”
刘生与萧海涅的父亲萧加林是多年好友,对萧海涅也如自家孩子一般照顾,“里面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华淮淮那个丫头?”
韩夋点点头。
刘生多少知道些萧家大宅里的事,当下就要回警局把华淮淮保释出来,被韩夋拦住了,“萧总说,让华小姐在里面呆一呆,冷静冷静。”
看来萧海涅又被这丫头气坏了。
刘生皱眉,“这两孩子怎么还是一见面就吵架、一相处就干架?这么多年了,还是两头倔驴子!碰面就是一场火山爆发。”手指着萧海涅的车,恨铁不成钢地骂这臭小子,“都要结婚的人了,还成天和自家妹妹吵架。”
刘生还清楚地记得,多少次去萧家,总能看到两个孩子在院子里追着打闹,刚开始还以为是孩子们闹着玩的,后来才发现,这两孩子是仰着玩闹的幌子在行着你死我亡的斗争。次次都是华淮淮这丫头被他压在地上或是绑在树上。
刘生误会萧海涅了,这孩子虽心狠手辣,但对华淮淮哪里能舍得下手,还不都是为了防止她私跑逃走而使出的招。落在访客的眼里,可就是主人家的孩子欺负继母带来的孩子。
从警局的玻璃窗看过去,华淮淮精疲力尽地靠在椅子上,双眼疲惫地耷拉着,牙齿轻咬着嘴唇,无精打采的让人心疼。
刘生重重地叹口气,“这孩子也不容易,隔壁江家的小子和她自小感情好,结果那孩子又死的早。”
韩夋一听,急得跳起来,差点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刘生看韩夋的表情夸张,奇怪道,“怎么了?”又抬头看看窗户里,“难道那丫头现在还不知道?”
韩夋愁眉苦脸的点点头,“这事萧总瞒得死紧,知情的人都不敢告诉她。”
刘生诧异了,“这也能瞒得住?几年不见人,难道不会起疑心?”
韩夋看了在车上闭目养神的萧海涅一眼,心思在肚子里转了一个圈,还是决定老实招了,以防刘生大叔嘴快把篓子给捅了,“就是怕这丫头知道后寻死觅活,萧总把她送进了监狱,一呆就是五年。五年后,这腥风血雨的天下也太平了,疯狂杀戮的环境也平和了,萧总也有能力保护华小姐了。”
“糊涂!”刘生跺脚,“海涅这孩子怎么想的?把一个女孩子往那地方送!这不要她命吗?”
韩夋也急红了眼,替自己的老大辩解,“生叔,那几年您在国外,对这里的情况不了解。当时萧老爷刚过世,全城都在剿杀帝国集团,为了保护手上唯一的股份,萧总曾被暗杀过数次!当时萧总还是个年轻仔,接触社会的时间短,哪有本事和精力再去保护华小姐?”
说这臭小子错了也不对,说这丫头可怜也不行,刘生甩了袖子就要走,心想简直被这两个孩子气得要升天。
刚巧了,楼梯处又遇到羊城的顶尖律师陈怡,那女人一袭黑衣如死神一般,踩着三寸高跟鞋蹬蹬地往上走,看到了对手刘生,停了下来打了个招呼。
刘生点头问好,“什么风把您吹来这里了?”
“和你是一个理由。”陈怡说话简短针对,“处理打架斗殴这种小事件不是我的case,但是里面的人是江家的独子,因此对此次事故,我保留上诉的权利。”
刘生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谢谢你提醒我带我的当事人去验伤。”
“不用客气,公事公办!”陈怡一转身就嚣张地走了。
刘生刚扭头,下面又来了个风风火火的女人,瞧那女人的架势,刘生以为是第二个陈怡,摆好了对仗应付,那女人又忽然停在了韩夋面前,喘着粗气问,“那华淮淮、还有那个谁、谁、谁,是不是都在里面?”
“李初沉和江斯昀都在里面。”韩夋回答。
李水晶摆摆手,“不是,我不是问他们,我是问,接待你们的教官是不是叫廖云载的?”
陈怡指派手下办理完手续,进了审讯室带走了江斯昀。
江斯昀也如萧海涅一样,冷酷无情,看也没看华淮淮一眼,转身就走,把华淮淮和李初沉留在警局里。
华淮淮也不指望他们能把她一块保释走,男人嘛,谁遇到这种争风吃醋的戏码都会火冒三丈,拳头没有对准她都算是有良心了。
倒是李初沉坐不住了,冲着门口骂道,“你他妈的有种单独走了,就他妈的下次别再出现!”
气得江斯昀按捺下的火苗又噌了上来,开了门和李初沉对骂,“你他妈的还有理了是吧?臭小子你和谁一边的,合着萧海涅那王八蛋一起,揪着我揍!”
“你他妈的也没少打我脸!”
“我这是教训情敌呢,你凑什么热闹!”
李初沉“我……”了一句,看看一旁事不关己的华淮淮,又闭上了嘴。
最后陈怡拖走这江家无法无天的公子爷的时候,他的五指还扒在门栏上威胁里头的那个女孩子,“我告诉你华淮淮,你他妈的要是和姓萧的鬼混在一起,我就祝福你们合葬!小爷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了,要是今晚你们私奔,我明儿就让你们合葬在一起!”
“神经病!”李初沉一挥手,“这人脑子有病!”
“我让你们活活合葬!”
华淮淮也晓得,男人都是这副烂德行,是你的你不珍惜,偏偏有人和你抢了,你就开始犯贱的以为是好东西了。死活扒着不肯放手,非要把对方比下去不可。尤其是遇到棋逢对手的时候,夹在中间的女人就更遭殃,无辜受累。
无辜受累的是李水晶,她戴着的墨镜被对方一把扯了下来。
廖云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李大小姐什么时候有空来这了?”
“明知故问,”李水晶伸手去夺墨镜,被他敏捷地换了另外一只手拿着,“想干嘛?”
“还真被你说中了,好久没有干了,真有点想!”
“你就是个流氓!”
“又被你说中了,流氓和警察的职业性质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警察是按月领工资,流氓是按业绩拿薪水。”
李水晶把填好的单子递给他,公事公办的态度,“保释金也缴了,人也该放了吧!”
“李小姐,求人办事的态度可不应该是这样哦?”廖云载摸摸李水晶的头发,“怎么把头发剪短了?还是原来长发漂亮。”
李水晶放低了声音,重新说了遍,“该放人了吧?”
“好!跟我来!”
廖云载带着李水晶走到了拐角的一间暗室,李水晶觉得有异时,已被男人一把推了进去,只听门落锁的声音。
男人抱着李水晶往墙上撞,鼻息喷在她的脖子处,“妖精,得了唐僧肉就不要唐僧了?”
“干吗嘛。”李水晶被他用下/腹不停地顶/撞,声音就带了几分娇气。
最让廖云载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娇滴滴的呻/吟,当下就转着圈勾引她,“这里是我的休息室,离着办公室远而且安静,要不要在这里一下?”
“不要!”
廖云载当做她同意了,“为了你,我可是禁/欲了好久。你怎么补偿我?”
“关我什么事?”李水晶像摊水一般倒在男人的怀里,若不是他的手臂撑着她的双/胸,估计她就要软摔在地上。
“这么久没干,我估计一下就完了,”廖云载事先交代,“要是你想时间快点,不被人发现,那你就夹紧点;要觉得不过瘾,晚上再来我家。”咬了她的耳垂,感受她在怀里不由自主地颤抖,“你有我家的钥匙的。”
李水晶被他反推在墙上,翘着臀部接受他忽然的进攻,在幽暗的房间内,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
廖云载边冲击边粗声问,“爽/不/爽?”
李水晶负气,咬牙回答,“不!”
最后还是被/干/得死去活来,双腿翘在他的肩膀上,嘴里嗯呀不停,话也说不连串了。
半个小时后,廖云载回了审讯室,将余下两人请出了警局。
警局门口,红色跑车内,李水晶对着镜子在补唇彩,看见廖云载在冲她挤眉弄眼,干脆把窗户关上,哼了一声,骂那刚上车的两个人,“华淮淮,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李初沉反而笑了,“今天所有人都夸她有出息,就你说她没出息。”
“得!你们俩都一样,到处惹是生非!”李水晶指着李初沉,“明天开始在家呆着不许出门。已经给媒体放话了,你住院一个礼拜,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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