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曹纪,在南方读大学,而他的女朋友在北方,相隔两地。漫长的夜又使他难以入眠,望望天边的圆月是那么的圆,相思化着泪水侵入心田。快要离开自己的家乡了,自打从你的门口经过,屋内的冰冷好像冰冷我的心。眼前来往的人流犹如过眼云烟,就这样站在人群之中发呆,好像在等她能够出来见上一面,这在自己的心里也是一种安慰。此时,好像有人站在背后叫他的名字,当他回首望去没有见到叫他名字的那个人。
进入大学的第一天就听说这样不吉利的事,上学期女生寝室有人跳楼自杀,但是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就当着一阵风从耳边吹过,因为与他无关。深夜,曹纪时常听见寝室后有人的哭泣的声音,这种哭声先是隐隐约约,时有时无,随着时间的流逝,声音越来越大,凄凉而又哀长的声音回荡在上空,使他辗转的难以入眠。他坐起身来见室友都在睡梦之中,穿起衣服轻轻的迈着脚步,悄悄的推开门走出来到寝室后的凉亭之中,从他的背后传来“吱吱......”的声音,他转过头向后望去,后面是空荡荡的黑。等他继续向前走之时背后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哭泣之声,他再次向后望去,发现一个身穿白衣,托着乌黑的长发,其长发遮面的女子从黑夜之中走出。曹纪大惊失sè,感觉到全身寒毛竖立,不断的往后退,跑到凉亭之外。在凉亭之中,见到这位女子坐在石凳之上,托着长发,与其背对,低着头用梳子梳理她那长长的乌发。这时,从侧面不知道他胸前抱着什么。心想,这不是他身后哭泣的那位女子吗?等曹纪慢慢的走上前去靠近向她胸前看去,原来她胸前抱的是一个人头,双眼紧闭,后突然睁开雪亮的双眼,张大嘴发出刺耳的惊叫。曹纪全身一抖,冒出冷汗来顿时一麻,后慌忙的转身跨出凉亭跌倒在地,女子站起身来,慢慢的转过身来,血粘在她那白sè的衣裙之上。
“你是人是鬼?”
长发女子并没有回应他,就这样站立着消失在这夜sè之中。此时,他站起身来见女子坐的石凳之前写有粉笔字,伸长着脖子慢慢的靠近这石凳,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叫王雅琳,是该校的大二学生,情窦初开的我第一次被这负心的男人所抛弃,我的心好痛,好痛,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见到雅琳留下的字后他一直在想,她所说的那个负心的男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把这些话告诉我?我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这些问题不断的在他脑海之中回旋。
上课时,曹纪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拿出一张纸来,把这些问题写在纸上,然后进行一番推理,不管这样也是自己凭空的想象,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他的推理的正确xìng。他们上的是历史课,讲得课程是中rì甲午战争。老师边讲课边注视着他,见他的头一直望着窗外,道:“曹纪,起来回答中国战败的原因?”曹纪站起是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笔在纸上画来画去。
“下课后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他走进办公室老师就问:“曹纪,你上课不专心听讲,在想什么?”
“左老师,你认不认识王雅琳啊?”
老师神sè慌张,眼神更是漂浮不定,是乎在逃避什么?停顿了很久才吐出一句“不认识,曹纪,你问这个干什么?赶快回教室。”等曹纪走出后左老师才松了一口气,用纸巾擦去额上的汗水。
当曹纪走出办公室时,另一种想法浮出水面,“今天我一提到王雅琳,左老师为什么那么慌张?难道左老师和王雅琳有什么关系吗?”这时,曹纪的一个朋友走上前来。
“今天下午,左老师叫你去干什么?”
“没有专心的听他讲课,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去训话,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不知道,左老师是一个大sè狼吗?”
“他是大sè狼,和我有什么关系?问你一个问题,左老师和王雅琳是什么关系?”
“师生恋呗。”
“什么?师生恋,”曹纪大吃一惊,更加疑惑了,难道王雅琳所说的那个负心的男人就是我们的历史老师左超吗?曹纪又问,“你可知道王雅琳是什么地方的人吗?她的父母是谁?”
“曹纪,你今天好生好奇,王雅琳死了快一年啦。”
“你不知道吗?我将来的愿望就是做个记者,对此好奇也是自然的了,用不着那么的奇怪。”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还得找王雅琳的一些朋友。”
“怎样才能找到她的朋友呢?”
“据我的推测,现在王雅琳已经是大三的学生啦,我最近认识一个大三的美女,刚好是王雅琳以前的朋友。”
“嗯!把她的电话交给我。”曹纪拿出手机记下王雅琳朋友的电话号码。晚上下自习,自己一个人站在黑夜之中,给王雅琳的朋友打电话,约她在一个书吧内坐下,叫来两杯西瓜汁。
“小弟弟,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小弟不知道你的芳名,不知如何称呼?”
“我叫杨采妮,以后你叫我姐吧。”
“好,姐,你认识王雅琳吗?”
“小弟弟,你问这些干什么?”杨采妮感到十分的奇怪,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杨采妮的眼睛道:“请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相不相信王雅琳的鬼魂有可能就在你的身后。”
杨采妮的神sè更加的慌张,从她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一种恐惧,杨采妮道:“你问什么?快问。”
“王雅琳是什么地方的人?她的父母是谁?”
“王雅琳的家在德州,她的母亲叫杨少群,父亲叫王语堂。”
说完,杨采妮快速起身先离去,曹纪结完帐走出书吧追上前去。一路上,他们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到了女生寝室楼下,头也不回的跑步上楼,曹纪送她到楼下亲眼看到她上楼后自己垂下头来,离去。回到寝室后,曹纪对好友杨腾道:“杨腾,明天我有事情去一下德州,上课时帮我签一个到。”
“从成都到德州三个小时,你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后天。”
好久没有见到大山了,绵延不断的山峦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乡,他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离开自己的家乡这么久了,说起来还是挺怀念的。山中的小城镇显得格外洁净,明亮,不像城里那样污浊不清。在山城中闲转,原来王雅琳的家乡是这么的美丽。到王雅琳的家时已经是夜深人静了,开门的是面sè枯黄的大婶,两鬓的白发和枯如树枝的双手,还有那深邃的眼睛显得是那么的苍老,憔悴。
“大婶,打扰一下,请问你是王雅琳的母亲吗?”
“是的,你是......?”
“我是王雅琳的大学同学,我叫曹纪,来看望你们。”
“进屋来坐,”他跟随在大婶的身后走进屋,两人相对而坐,曹纪问道:“怎么不见大叔。”
“你大叔去年因心脏病去世了。”
“对不起。”
“没事。”
“大婶,我想知道有关一些王雅琳的事情。”
这时,大婶双眼望着他的身后,两眼瞪得又大又圆,做出非常的恐慌样子。他望着大婶的眼睛向后看去是一片漆黑,追问道:“大婶,大婶,你看到了什么?”
大婶的眼珠突出,极度的恐慌道:“她,她就在你的身后,记住,当你一人时有人在你的身后叫你的名字,你千万不要应声,如果应了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谁在我的身后?”
大婶全身抽搐,瘫倒在地上,他扶起大婶拨打120,救护车驶来将大婶送进医院。第二天,一个青年走进病房,握住曹纪的手道:“小兄弟,谢谢你救了我妈。”
“你是王雅琳的哥哥吗?”
“对,我是她哥哥,我叫王海平,请问你是......。”
“我是王雅琳的同学曹纪,特来看望你们,有所打扰,还请海平大哥海涵。”
“说这些干什么?你是王雅琳的同学,来看我们,以后就像一家人似的,说话不用那么见外。”
“海平大哥,你认识左超吗?”
“别在我面前提他,是他害死雅琳,败类,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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