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普在十七军人事部工作，利用工作之便打探到了大量真实可靠的消息，不过没有一样是关于dú lì的。法利森是zì yóu领之王，法利森家族放弃家族领地申请降格为直辖星域的可能xìng为零。在各方压力下，保持现有体制的可能xìng最大。至于升级为加盟邦，暂时只能想想。没想到萨斯现在居然信誓旦旦地说，如果叛乱导致法利森家族损失惨重，这个zì yóu领极有可能宣布dú lì。dú lì可不是一件小事，虽然法利森zì yóu领地处偏远，但联邦中控派肯定不能接受分裂，更不要说靠山联邦军了。原因不复杂，只要脑瓜稍灵光的人都可以分析出来。
面对众人狐疑的目光，萨斯嘿嘿一笑，“我嫡亲兄长是法利森伊斯家族的女婿，级别比较高，我的消息肯定可靠。对了，我这次过来主要是为家族的整体搬迁作准备。”
卓维安半信半疑，“真的吗？先不要介意，我总觉得萨斯家族让一个jǐng卫负责这么大的事比较离谱。”
萨斯有些惭愧地答道：“是真的，萨斯家族是生物学世家，高智商者极多。我跟吉姆一样，属于基因突变型，不怎么聪明，既不喜欢也做不来研究，在家里地位不高。做过多份工作，但都不成功。这次家族整体搬迁，父亲说给我最后一个机会，如果还做不好，他就不管了。”
卓维安连连道歉，萨斯摆摆手，笑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没事的。你要是看到我的家人，就会知道我在家里抬不起头的原因，前后左右上下都比我强。要不是我跟我父亲很像，估计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在医院里抱错了。你们不要想歪了，我父母关系很好，还结了婚。”
宽敞的地下城里响起一片轻笑声，秦华胜说：“请讲讲原因。”
“没问题！”萨斯说：“16483年之后，法利森家族开始大规模扩编阿维斯陀军团，加紧建设恰利星和包雷思星的战略防御系统。虽然他们跟联邦太空军的关系颇好，但联邦太空军势力rì微，无法成为真正的后盾。地球联邦时代，联邦军由太空军、太空军陆战队、战略军和星球守备军等四支力量组成。第一联邦时代，国会成立了星域守备军，将联邦军的星球守备军调入。第二联邦成立后，战略军由联邦军和联邦理事会国防部共管。随着zì yóu领的发展，星域守备军旗下的太空部队渐成规模，经常进行联合演练，战斗力逐步增强，挤压了联邦太空军的生存空间。为了保护支持自己的法利森zì yóu领，太空军陆战队曾想过在木鱼星驻兵，但联邦理事会以法利森守备军已足够强大无需浪费纳税人的钱为由驳回。联邦军方提请国会复议，仍没有成功。”
秦华胜惊讶道：“没想到联邦军现在过得这么惨。”
“可不是吗，”萨斯说：“事实上以前更惨，纳尼巴姆星系战役后，大批战死的官兵家属没有拿到应得的抚恤，不仅如此，还被部分不明真相的人歧视。联邦军高层懦弱，名将内洛.罗马愤而退役，和曾任联邦退役军人事务部部长的好友欧金纽.达契亚一起创立了罗达多伊特王国。法利森家族曾给这个王国大量的援助，助其顺利站稳脚跟。回报也有，罗达多伊特王国科学院经常派人过来帮助修建恰利星的战略防御系统。事实上六森六尔和三驾马车之间的交流都很频繁，可能是因为同病相怜。”
“石翔冬说阿维斯陀军团十七、十八和十九军可能都是太空军陆战队派驻在法利森zì yóu领的部队，你怎么看？”一直不吭声的卡哈尔插嘴。
萨斯沉吟片刻，说道：“十七军肯定不是，RR家族再念旧，也不会拿家族成员当联邦军的棋子。十八军留在包雷思星看守战略防御系统，肯定以技术类官兵居多，也不可能是。十九军应该是，他们虽然使用阿维斯陀军团的标志，但称呼上足以证明。金星打得稀里哗啦，如果联邦军不证明自己的诚意，以后与法利森家族的关系就很难处理了。如冉新福所说，花了钱雇佣兵都要出力，既拿了好处又是分内工作的联邦军没有理由不出力。算了，我转回正题。16483年之后，联邦的中控派多次对法利森zì yóu领出手。17400到17515年，法利森家族多位杰出领主继承人陆续遭遇意外，最惨重的莫过于17515年的恐怖袭击，几乎将法利森家族各支适合当领主的jīng英一扫而空，其中就有RR家族现任族长阮冉俞勒的嫡亲弟弟阮冉俞勤。法利森家族聪明人不少，袭击案发生后，很快找到了蛛丝马迹，极度愤怒，离心力大增，这是其一。其二，国会和联邦理事会限制联邦军的军费，军方不得不到各zì yóu领和加盟邦募捐，甚至连自治区都去过。只是法利森家族以前给联邦军的捐助就不少，基数大，再提高很困难，双方一度闹得很不愉快。联邦理事会和法利森守备军步步紧逼，联邦军却拿不出多少应对的办法，让法利森家族非常失望，所以才想到找三驾马车帮忙。孰料三驾马车也不干净，都想着算计他们。法利森家族上下都觉得dú lì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既可以轻松驱逐数量庞大的冗余移民及后裔，又可以摆脱每年数十万亿的赋税，为此付出的代价他们愿意承受。伊斯家族族长齐塔托在家族会议上说，脑子不灵光出不了安东尼诺和扎卡里没关系，法利森家族人多，不怕牺牲，会后亲自将三个孙子送到九军参军。我查过阵亡名单，其中一人已在金茨堡基地战死，中校，空间混乱之前参军的，刚好对得上，不会有错。”
听众默然，良久没人说话。卓维安咳嗽一声，问道：“那空间正常后你们家族还会搬迁吗？”
萨斯说：“我祖父xìng格倔强，肯定会搬的。我们在发达的zhōng yāng星域过得一般，到这里十有仈jiǔ能得到重用。法利森家族重视人才，家族成员愿意给人才让路。”
“唉——”卡哈尔发出一声哀叹，接着嘟哝道：“你们都扯到哪去了，维安，说说奥雷尔山的生化兽。”
众人相视一笑，卓维安说：“法利森家族早期的高层知道创业难守业更难，即使运作机制再先进，也不能保证代代都出安东尼诺这样的领主。奥雷尔山的生化兽群应该只为某个目的而生，当然具体就不知道了。”
“那西部的萨姆纳山有公园是怎么回事？”秦华胜问。
卓维安笑笑道：“萨姆纳山远比奥雷尔山大，供市民休闲用的公园只占了很小的一块。苏亚雷斯市民大多忙碌，根本没有时间去探险。再说你不要忘了十军在萨姆纳山有一座军事基地，将公园和大山深处隔了起来。”
听众愕然，秦华胜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卓维安叹道：“冉新福说的，我恐怕再也逃脱不了法利森家族的纠缠了，你们同样。这个家族有些方面很可怕，不是那么容易垮掉的。他们各支的明面家族人口加起来只有一亿出头，苏亚雷斯市jǐng卫队重建如此迅速，不能简单用所谓的向心力和高级军营的威力来解释，我怀疑苏亚雷斯市民中隐藏着大量的法利森家族成员。移民可以玩人口战，物资更充沛、实力更强的土著不可能没有还手之力。他们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物资有物资，自成体系，自然不甘心受某些大势力的cāo控。至于勇气，更不缺，法利森家族有探险的传统，连萨利姆这样的文人都敢上战场。冉新福就不用说了，他的情况你们都知道的。”
卡哈尔拍拍手，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说道：“我们没有必要替法利森家族担心，当务之急是找氧气，不要耽误正事。”
众人纷纷称是，商量了一阵，开始行动。往敌人的防区走当然不行，只能回头。苏亚雷斯市建设集团在地下城里使用了大量的现代建材，部分在交火过程中被击穿，露出里面致密的石头。从纹理看，是一种类花岗石的人造石，耐酸碱腐蚀，强度高，寿命长。外层护板似乎是每五十年更换一次，内部一直没动，这么大块的石头应该是就地制造的。没有人类活动的建筑外观设计上枯燥无味，这座地下城的外墙几乎都是一个模样，没有多余的花纹，没有明显的装饰，看多了让人烦躁。
七人组欣赏了一阵，觉得很无趣，加快脚步，边走边绘图，不久到了一个巨大的类似于大厅的空间，里面有两根直径近百米的巨大支撑柱。空空荡荡没有什么好看的，直接闯过。前面出现六条通道，规格一模一样，直径均为6米左右。秦华胜根据立体图判断，做主选择了三号通道。
走了一阵，七人组很惊讶地发现迷路了。追逐战时没有感觉，也顾不上，现在不得不认真审视。这座地下城不仅仅是大，布局严重干扰方向感，指南针乱转，陀螺仪失效，不少地方都有强磁，怪不得敌人不使用高科技装备，只带了擅长寻踪的生化狗。
怎么办？大家彼此对视，都有些为难。秦华胜嘟哝道：“要是有狗就好了，说不定可以闻着气味带我们走出去。维安，要不把贝贝当成狗用一下，听说考拉嗅觉高度发达。”
卓维安心中一动，从背上取下军用防弹匣，将迷迷糊糊的宠物从睡袋里抱出来，拍拍它的脑袋，“贝贝，帮我们带路。”
考拉打了个哈欠，转身又往睡袋里钻，卓维安一把扯住它的耳朵，命令道：“不许睡觉，带路！”
人群一阵爆笑，沮丧的情绪一扫而空。秦华胜刚要调侃，贝贝咕噜咕噜两声，像是在抱怨，转身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往后走，看样子是准备沿原路返回。卓维安很失望，站着不动。他不动，其他人也不动，直到贝贝突然在一个洞口停下，再次咕噜两声，才如梦初醒，撒开步子跟上。
考拉的嗅觉的确非常发达，贝贝的嗅觉更是出类拔萃。它虽然经常睡觉，但体力非常好，带着人群穿过形形sèsè大小不一的通道，足足走了十五公里才停下，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看样子是累了。卓维安上前替宠物检查了一下呼吸器，发现自动内外循环和废气处理系统均工作正常，放下心来，从包里掏出考拉专用食品送给大功臣享用。
“维安，贝贝为什么在这里停下？”秦华胜很不解，“我找了好久，这里没有通气孔。”
卓维安笑笑，指着通道左边的花岗岩说：“这块石头上有渗水的痕迹，水是从岩壁的缝隙里渗出来的，我们一路往下走，进入地下三层之后沿途都很干燥，显然经过周到的防水处理。现在这块石头附近有水，说明后面的岩壁是天然形成的岩石，附近有地下水经过。苏亚雷斯市有两条地下河，其中一条经过市中心的145号小镇。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岩壁的后面就是这条地下河。”
秦华胜半信半疑，卓维安懒得理他，转身拿起路上找到的一根钢钎，开始撬通道左侧的石头。LISS功率强大，石头被撬动了，露出后面略有些湿润的岩壁。其他人见状上前帮忙，人多力量大，很快重达一吨多的拦路虎被挪开。
卓维安用手轻轻敲了敲岩壁，掏出激光手术刀划了一个可以通过七人中个子最大的萨斯的大框。秦华胜接上，用功率更大的激光枪开始沿框线狂割。
“用炸药吧，这样弄太费劲了。”一脸疲惫的卡哈尔建议道。
听众面面相觑，罗梅罗说：“博士，如果用炸药，叛军的震动监测仪可以轻松知道我们在这里。”
卡哈尔傻笑，难得一见，如果是平时，大家肯定要调侃一番，但现在没有力气，都盯着正在勤奋工作的秦华胜。石壁是花岗岩，上面有些裂痕，大大降低了工作量。秦华胜割了一阵，又用钢钎撬了片刻，退下休息。况联波接上，用LISS自带的微型切割机和钻头继续忙活，他做这种事明显比秦华胜强，仅用了不到五分钟便将二十公分厚的岩石割下。清理石块后又连续工作了二十多分钟，直到况联涛接手。
杀人兵器改行做建筑效率不高，饶是如此，两个小时后，七人组还是在坚固的花岗岩内开出了一条长达五米的通道，直达砂质页岩。这种岩石强度不高，临时矿工们用钢钎轮番工作，借助LISS的力量仅用三个小时便成功掘进十米，又碰到花岗岩，于是退下休息。
秦华胜说：“我觉得那边的花岗岩更厚，如果有十多米，我们恐怕坚持不住，要憋死在这里。”
况联波鄙视道：“你肯定没学过声学和岩土力学，我根据敲击产生的声波的折shè和反shè计算过，前面的花岗岩只有四米厚。”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大家异口同声。
况联波笑道：“我是隧道工程师，听说法利森zì yóu领正在居住星建战略防御系统，急需施工工程师，于是过来谋份工作。”
听众悻悻然，这厮前面掖了那么久，估计是想看看其他人水平怎么样。不过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有专业人士在自然要请专业人士领头。况联波没有客气，开始安排，三下两下分配好。
大家休息了一阵，继续工作。虽然空间狭小，碎石块运输不便，但况联波显然处理过类似的情形，通道挖掘顺利。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一个小时后，通道顺利完工，一股略带cháo味的湿润空气涌进来。
秦华胜启动LISS自带的飞行球将外面的空间扫描了一遍，发现没事，率先钻出通道。萨斯、罗梅罗、况联波、况联涛次第紧跟。五人布好防线，卡哈尔和卓维安才施施然地钻出来。
这里是一间带通气孔的宽大石室，除了一排石床和一些石凳子没有其他的东西。石床石凳上没有任何雕饰，很简单。唯一特殊的地方是这些石床和石凳均很大，石床长四米，宽三米，石凳像石鼓。它们的比例都很协调，一眼就能看出是床和凳子，而不是其他。当然还有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间石室没有门，地板也非常平整，似乎是一整块石头。
况联波沿着墙边走了一遍，用钢钎敲敲，钻头钻钻，激光割割，末了又看了看石床和石凳，颓然摇头，扬声道：“这间石室是完全dú lì的，没有任何机关。墙壁强度非常高，以我们现有的装备，打洞近乎不可能。”
“你急啥？”秦华胜抱怨道：“累了那么长时间，你还不让人休息一下。”
况联波哑然失笑，懒得反驳，拿起水壶喝了一口，闭目沉思。专业人士都需要考虑，非专业人士自然不愿自寻烦恼，现在最关键的是补充能量。氧气不用担心，LISS的生命维持系统正在勤奋工作着，将空气中的氧气分离，注入到氧气罐中。饶是如此，成功逃过一劫的众人都盯着指示条细看，手里还拿着两个空的备用气罐。七人组中，卓维安最忙，因为宠物贝贝的呼吸器体积过小，不带分离系统，需要他更换。
“贝贝怎么不睡觉了？”卡哈尔突然出声。
卓维安转头一瞧，咦，贝贝到这里后似乎很兴奋，一会跳上石床，一会跟石凳较劲，玩得不亦乐乎。以前那么多好玩的它都不屑一顾，只想睡觉，现在这么反常，莫非石床和石凳有猫腻？情不自禁地望向现场唯一的专业人士况联波，后者显然也注意到了，把备用气罐往腰上一插，走到一个石凳的边上细看。
况联波动脚，其他人哪坐得住，都过去凑热闹，一时间石室里的场景颇为搞笑——七位全副武装的家伙围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大石凳发呆，外围一只考拉急得团团转。
一阵瘆人的低吼打破了僵局，正在研究的七人组一起调转目光，立刻吓了一跳。乖巧可爱的贝贝目露凶光，皮毛慢慢变成黑sè，隐隐有油光闪现，似乎准备发动攻击。人群瞬间散开，露出中间的石凳。贝贝咕噜咕噜两声，皮毛颜sè复原，小跑到石凳边上，轻轻一跃跳上去，又咕噜咕噜两声，躺下睡觉。
七人组面面相觑，卡哈尔嘟哝道：“这是什么考拉啊，怎么感觉像生化兽。维安，贝贝有毒是不？”
卓维安苦笑道：“我抱着它几十年，直到在金茨堡基地才知道它有剧毒，变态被它咬了一口，扑通一声摔倒，很快死了。”
话刚落音，六人忙不迭地将把手套往手上套，一阵忙乱披挂整齐才停下，然后齐声指责。卓维安摊开双手，辩解道：“贝贝很安全，所以我才没说。我带它前前后后见了不知道多少人，除了金茨堡基地那个变态，没人被咬过。”
秦华胜不信，说道：“联邦的恋童癖不在少数，你长得这么漂亮，以前肯定有人打主意，金茨堡基地的变态军官绝对不会是第一个死在贝贝嘴下的人。”
卓维安笑笑道：“我小时候桶桶一直跟着，轮不到未成年的贝贝出手。”
“桶桶是谁？”五位jǐng卫异口同声。
卓维安不吭声，卡哈尔看了他一眼，代答道：“一头剧毒的类猫科动物，维安母亲养的宠物。你们应该庆幸不是桶桶在这里，如果它在这里，你们得把复合材料手套换成高级合金加厚手套才能安心。”
jǐng卫们大奇，七嘴八舌地细问，卡哈尔避重就轻地解释。卓维安忽然开口道：“博士，没用的，桶桶能分泌出一种超强酸，我曾经见过它轻易咬断一个雇佣兵的手腕，那里的装甲更厚。”
现场一片寂静，卓维安缓缓道：“桶桶的速度之快和毒xìng之大你们可能没有什么概念，我在地球跟着母亲行医时，碰到一批雇佣兵抢劫一个聚居地，桶桶在一分钟之内咬倒了二十人，那些人个个穿着单兵系统。呵呵，当然也跟另外一个因素有关，他们觉得高级合金加厚手套既不舒服又影响灵活xìng，戴着你们现在用的复合材料手套。”
秦华胜咋舌道：“乖乖，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战斗生化兽？”
卓维安叹了口气，“随着科技的发展，厉害的战斗生化兽越来越多。联邦军事科学院将战斗生化兽分成九级，桶桶虽厉害，也不过是五级战斗生化兽而已，对付不了某些特殊的目标。联邦科学家现在致力于发展高级战斗生化兽集群，战力之强可以媲美身着高级装备的特种军，没有死角。我在地球时，联邦科学家养在那里的金刚军团在自然的力量作用下已经突破瓶颈，成为一支强大的力量。说起来你们都不敢相信，它们能使用和维护普通军械，甚至能调动机器人部队，跟人越来越像了。”
卡哈尔大惊，连连道：“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卓维安重重地点头，“金刚军团是联邦科学院金刚研究所研制的，金刚研究所的驻地在地球，联邦理事会的地盘。即使太阳系实验事故发生，联邦军也没能在太阳系驻兵。例外也有，至少我知道达特恰监狱的jǐng卫大部分来自于联邦军，不过这只是联邦理事会在利用联邦军，因为联邦理事会内部也不安稳，部分高层需要对手的jīng锐部队镇压不守规矩的成员。我怀疑，联邦科学院研制金刚军团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对付太空军陆战队。”
卡哈尔沉默片刻，问道：“理由呢？”
卓维安说：“星域守备军的太空部队越来越强大，随着联合演练的继续，借助充沛的资源，很快就可以与联邦太空军一较高下。内战双方不可能调用战略军，没人敢下命令毁灭居住星，只能进行星球内作战，逐步争夺。联邦理事会最大的弱点是星球作战力量，太空军陆战队大战经验丰富，星域守备军陆战队远不如。zhōng yāng星域科技发达，联邦理事会因此想到了技术解决。金刚军团的战力比太空军陆战队的王牌伊苏兰特种军团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旦突破关键技术，批量培养，太空军陆战队将面临灭顶之灾。土鸡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知了这一消息，也许是在地球的卧底，联邦军于是派特种部队潜进地球，销毁了部分研究资料，并伪造成事故。金刚研究所多名核心科学家在袭击中被杀，结果导致金刚军团项目迟迟无法完工。”
卡哈尔的脸上涌出一种难以言语的悲哀，喃喃自语：“没想到联邦军居然下得了手，威廉.霍维西博士是联邦生物医学领域难得一见的奇才，东方仇法利之后最杰出的生物学家，居然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死了。”
卓维安若有所思，不过没说什么。秦华胜咳嗽一声，“博士，麻烦您仔细看看贝贝，我总觉得它是我们能走出这里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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