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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那五个顾客 第四章 被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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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傍晚六点半左右,老龙这才起身叫我们一起去吃饭。这个时间离开也刚好,因为下班的人多后,临近七点就能在泳池里看到下饺子的盛况。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准备走出门口那一刻,我本能地回头看去,看着陆续进出的人,连我自己也莫名其妙。我究竟在期待着什么?难不成是为我刚才救下的那个女孩?

    说实话,仅从外貌上看去,她已经能列入班花那个等级。不过内在方面,我真不好说了。至少我救了她,她清醒过来后也应该来跟我道声谢才对。哪怕是我心怀不轨也好,但我救她是事实,她不知道我那狼子野心也是事实——算了,不谢就不谢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年头做好事的都是孙子,被救的才是爷!

    我们去到一家川菜馆。在大厅落座后,众人便七嘴八舌的要点菜。最后当然还是小马玉指移到哪里,服务员就记到哪里。

    老龙今年三十八,结过婚,不过几年前就离了,是老婆恨他不守夫道,所以带着一个四岁的女儿离了。他女儿我见过,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有时候老龙也能将女儿带出来玩,偶尔被我们这些坏叔叔调戏。

    其实小马年轻貌美,人也听话,虽然有些虚荣,但人还是不错的。老龙显然很疼她,不然也不会经常带她去某某地方了。不过就怕她这个临时工终究会变成过往云烟。若不是老龙一次醉酒后跟我谈过小马,我也不会稍微留意一下他们的事儿。

    一般离了婚的男人,要么是受到伤害产生yīn影,抵触爱情;要么就是觉得婚姻真是座坟墓,没有zì yóu,索xìng做个单身贵族,还能纵意花丛——老龙属于后者。

    菜一一端上来后,我们当然是先举杯感谢老龙今天的慷慨解囊,然后大家在饭桌上谈笑风声,扯尽天南地北。

    正当我使劲儿往嘴里塞菜的时候,一道略有些磁xìng的嗓音差点让我把东西全给喷了出来。要知道这都是麻辣的啊!我憋得犹如一柱烟囱,只差头顶升烟了。

    “小朱,真的是你啊!”那人从后面绕到我身旁,我瞪着他,猛地灌着两口冰啤。期间我想了好多种开场白,可到最后我还是跟见了亲戚似的语气问候道:“原来是赵大爷呀!您也来吃饭?”

    老赵今天穿着一整套刺眼的沙滩装,脚踏人字拖,花里胡哨的,跟他的年纪极不相配。我真是越看越觉得他猥琐。

    老龙问我,“小朱,这位是?”

    我还没答,老赵抢着道:“他帮我修过电脑,技术很好。当然,人······也很好。”我只看到两道幽光在他的眼睛重现。

    “哦,您好您好!我是公司的老板。”老龙起身主动握起了老赵的手,若是他知道老赵是个基友,不知该作何感想。

    “您好!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跟小朱说,让他过两天带一套电脑给我。我家那都是古董了,我想换套看电影一级棒,还有内存更大的电脑。”老赵的视线似有似无地看着我,他随后补充一句,“钱不是问题,我在意的是感觉。”此话一出,我很没出息地颤抖了一下。

    “那您尽管放心,我一定会选最好的给您,再打个折,保证您用得舒心!”哪怕老龙有火眼金睛他也看不透老赵的真面目啊!

    “我那边还有一群朋友。呵呵,各位慢用。”老赵临走时特意拍着我的肩膀,慢道:“慢点吃,往后的rì子长着呢。”这话真够模凌两可的。

    我瞪眼瞟向前两桌,刚才居然没发现老赵这号让我刻骨铭心的人物,真该死啊!不然我早该借肚子疼回家的。他那一桌十个人,全是六十多岁的老头,清一sè的装备。妈啊,他们不会是一个老年基友团吧?我在心中揣测。

    老龙道:“小朱,看得出那位老先生对你印象不错。”

    “呵呵,是么······”我实在无言以对。这时我下意识看向小牛,他那浑身的肌肉鼓得棱角分明,按理说老赵刚才应该转移视线的,可却无视他,连其他人都视如一团浮云。就连小马这种美女都不能幸免。

    我究竟哪里吸引人了?我不由得扪心自问起来。看到老赵,我此时不免想起了潘雨晴。我确实都没打过电话给她,她也没打给我。难道是老公回来,或者说另有猎物了?想想也好,我是无福消受她那团烈火的。

    酒足饭饱后,大家各自坐车回去了。因为饭馆离我出租屋也不是很远,恰巧我今rì也没骑车,索xìng独自散步。

    此时已经过了九点,这条街上的人倒不是很多。感受着拂面的晚风,听着城市的喧嚣,一个人就这么安静地走着,突然就莫名的感慨起来。我是不是该找个女朋友了?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许这种夜晚最容易让人感觉到孤独吧。

    然后我选择了条捷径,进入小道也没走多远,前方迎面跑来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奋力跑着,一个个子娇小的女孩紧追其后,那女孩断断续续喊着什么。我仔细听了一会儿这才弄清楚那是在喊:“抢——劫——啊!”

    帮还是不帮啊?正在我踌躇之际,一道光芒在我双眼闪过。那家伙看到我在二十多米外纹丝不动,居然以为我要擒拿他,已经掏出刀子威胁着我,看样子随时准备送我一刀呢。

    对方若是赤手空拳的,我可能会面无惧sè。可那是真刀,一刀下来就得见红!

    “那谁,快帮我拦住他啊!”那妞大叫了一声。

    眼看歹徒十来步便能冲过我这道阻碍,我终究还是心软了。随即迅速弯腰拾起一物扭身便甩,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呼——”随着一板砖飞去,那歹徒应声而倒。这条小道的灯光有些昏暗,面对如此距离,哪怕对方视力再好,也决计躲不过我这炉火纯青的飞砖功。

    那家伙死死捂着肚子,疼得连头都抬不起来。那女孩也跑了过来,夺过包包便翻查物品。

    她是个十五岁的女孩,一双大眼睛很漂亮,脸颊也红彤彤的。不过整个人却打扮得太过前卫,她的头发弄成了爆炸型,两耳戴着一排耳钉,脖子和手腕都挂着乱七八糟的链子,那身衣服我也懒得形容了,那叫一个个xìng啊——典型的非主流。

    她肯定喝酒了,一身的酒气扑面而来。虽然我今晚也喝了,可我喝的是啤酒。但她够爷们,喝白的。正当我要询问她的时候,她却做出一件令我膛目结舌的举动。

    “我踩死你!妈的,你居然敢抢姐的包包?信不信我明儿就叫上我那群小弟踩死你丫的!我让你抢!让你抢······”她边骂边踢着,我看得裤裆一阵阵发疼,因为她踢的全是那家伙的命根子啊!

    “那个······同学,你能不能脚下留情?”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让她踩下去,太监就要诞生了。

    她回过头淡淡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我本能的后退两步,拳头忍不住攥紧。我盯着她看了几秒,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她那结实白嫩的小腿一看就像是练过的。仅仅与她对视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我迫于压力先开了口,“敢问女侠高姓大名?”

    “你脑残啊!武侠剧看傻了吧。”她从头到脚将我鄙视个遍,右腿再次一动,那歹徒便连声音都哼不出了。

    “你把他踢死了?”我咽了口唾沫。万一她踢死对方,那我用砖头打头阵,岂不是成了帮凶?

    “姐局子里有人。”那妞冷哼一声,摇摇晃晃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只留下一片酒气。

    我蹲下身子探了倒霉蛋的鼻息后这才松了口气,眼看四下无人,我以路人甲的身份报jǐng后迅速溜之大吉。

    ······

    翌rì中午,我上着班的时候头仍是昏昏沉沉的。昨晚喝得比较多,而且睡得也晚。就在我快要打瞌睡的时候,小马捧着三副新键盘给我,说道:“刚才一女孩来电话,她家里两台电脑都残了,叫我们去看看。这三个键盘也是她要的。”

    虽然身体有些抱恙,但我还是很敬业的,随后就按照地址过去了。

    找对地方,按了门铃,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不过只是开了锁而已,这家的主人连面都没露给我看,我就听见对方向屋里走去。

    嘿,这人家的脾xìng真是不敢恭维啊!我将门慢慢打开,探了半个脑袋进去,那样子跟做贼一样。

    “别磨磨蹭蹭的,快进我房间来。”一道还略带些稚嫩的女声从房间里传出。我挠了挠脑袋,这声音总觉得有点熟悉。我进去后,震耳yù聋的音乐以及那雨打蕉叶般的键盘声“噼里啪啦”的轰炸着我的双耳。

    那妞转过身来,是名十五岁的少女。咦?我虚眯着双眼打量着她,她那身造型,逐渐跟我脑海中的一妞重合起来——这不就是昨晚上喜欢踢裆的那个非主流么!真是冤家路窄啊。当我脑海中回荡起这句话的时候我也纳闷了,我跟她算是冤家么?

    她似乎不记得我了,语气淡漠的说道:“姐那两台电脑都坏了,你赶紧看看。你手里的是我要的键盘吧,赶紧拿一个装上。别愣着啊,跟一傻帽似的。”

    嘿!这妞一口一个姐的,我反倒真想以小弟的姿态膜拜她了。她这人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一个劲儿的自说自话,刺激我的神经,挑战我的底线——算了,我忍。不过她房间的味道我有点不想忍,几乎都是零食的味,还有那股让我yù呕的泡面味。

    房间里有三台电脑,配置都可以说是顶配的;垃圾篓共有五个,全部都被垃圾塞得满满的;一张学习桌上放着几瓶喝过的啤酒还有两桶泡面。除了那张粉sè的床铺是比较干净的之外,这环境简直让我不敢相信是一女孩住的。

    想想大学那会儿,舍友大多都是宅男,一整天只知道在宿舍玩游戏,但是也没把环境搞得像她这样脏乱的。

    她仍在那玩着劲舞,爆炸头随着音乐的律动而左右摇摆,那双手指的灵活度直看得我叹为观止,我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种速度,那已经是超越人体极限了!

    她停了下来,为自己点上了一支烟,悠悠地吐出一口气后这才回头看向我,“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我们应该在哪见过?”

    “没有,肯定没有。”我果断摇头,撇清干系才是重点。

    “不,肯定见过。”她抽出纸巾喷出鼻涕,顿了片刻表情一变,恍然道:“原来昨晚那个脑残是你啊!”

    我下意识地回道:“你才是脑残。”

    她拍桌道:“你特么说谁呢!”

    我一听这话脸都气绿了!我站了起来,横眉瞪眼道:“你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又怎样。”她指着自己的嘴巴念道,但只是动了口型。

    “我cāo!”我真是忍无可忍了,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妞欺负!未成年又怎么样,我照样一把将她像小鸡似地拎起,冷笑道:“你看看你那样,谁特么才是脑残!你个没父母教育的孩子。”

    她似乎被激怒了,猛地用膝盖撞我腹部,触不及防下疼得我双膝跪在了地上,连胃酸都吐了出来。我这还没开口还击,暴风雨般的拳脚不断落在了我的身上。

    “好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你打得我真是热血沸腾啊!”我彻底被她激怒了,当下只觉自己那潜伏多年的肌肉再次如丘陵般起伏······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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