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的时候,我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今天绝对是我人生中最cāo蛋的一天,上午刚被一小妞给秒了,下午又被自称练了几十年童子功的老赵给完爆——好吧,我得承认,其实老赵只是跟我说了句“你的脸是被一女孩给踢的吧。”我顿时觉得一道七彩霞光在老赵身后绽放。他真乃神人也!
非主流打我的事,绝对没有第三者知道,老赵仅仅从我的伤势上就能判断出是人为也没什么,可是他还能从力道上判断对方的xìng别,这令我惊叹不已。由此我也相信了他一辈子没碰过女人的事实。
后来老赵又小露一手,他只用了一根指头戳了我的肩胛骨,我就在他家瘫痪了近两个小时。
我可是家里的独子,怎么可能去学童子功!不过当时是身不由己,我最终迫于老赵的yín威下妥协了,成为了他唯一的入室弟子。
简单洗了个澡后我立刻扑到了床上。明天不上班,可是一想起老赵让我白天去找他练功,我就一阵头疼。当然也很是期待着。翻来覆去一阵后,我索xìng也不想了,闭上眼睛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
翌rì早晨我如约来到了老赵家。开门的时候,只见他身穿一套白sè练功服,那模样还真有几分武林宗师的姿态。
“跟我来吧。”他一脸严肃,背着双手走进去。我发现他变了,就像是猫披上了老虎皮,还真以为自己是老虎了。但我也得重申一个事实,他就算是只猫也能虐死我。
我换好他为我准备的练功服后,他便很正sè地问我,“为师今天就正式教你童子功。徒儿,你可得好好练,不能浪费了你这万中无一的······”
我打断他,翻了个白眼道:“老赵,我说你能不能换句台词?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我可担当不起,这万中无一的**丝我倒乐于承认。”我才不叫他的师父,还是觉得叫老赵比较亲切——嘿嘿,至少感觉上是平辈。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跟你说,别浪费了你这万中无一的处男。”老赵颇为感慨道:“这年头人心浮躁,在你这年纪还是处男的,可太稀缺了。”
这是**裸的鄙视我啊!我现在连哭的心都有了。你以为我想是处男啊!我忍不住对他吼道:“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是处男,还是个老处男!”
“好好好,我就不再戳你的痛处了。”他此话一出,我只觉得内心已经被戳穿了个窟窿。
他围着我转了两圈,随后站定在了我的身后,我此刻只觉毛骨悚然,后庭忍不住收了一下。
“不错不错。”听着他那砸吧嘴巴的声音,我立刻回头,戒备道:“你要干嘛?!”
“看你的罩门。”老赵白了我一眼。
“你开玩笑吧。功我都没练,哪来的鬼罩门。”丫的分明是在看我的屁股。
他嗤之以鼻,道:“你个外行人懂啥。我当初没学之前,我师父就已经看穿我的罩门在哪。”
我好奇道:“那你的罩门在?”只见老赵颇为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后庭。我更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罩门在那个部位,典型的等着被别人爆菊。要是真这样我就不学了,真心伤不起。
我还是好奇地问道:“那我的在哪?”他便把目光从我屁股慢慢向下移。我顺着他的视线向着我某个重要部位看去,忍不住惊叫道:“不会吧,我的罩门在这?”
“你想多了。”老赵叹道:“练童子功,要是罩门在那个部位,那只有等死的份。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本来就是那,你自己也能想象到后果。”
我庆幸道:“那就好。”
他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脚底板。”
我想了一会儿,道:“很好啊。这是要我当个‘站神’啊。”我嘿嘿笑了两声,问道:“老赵,话说你练的童子功能不能刀枪不入?”
“这得看功力,像是我的话子弹是挡不了,一般的刀砍都能挡下来。”说完他便拿出一把水果刀刺向自己的手臂。刀果真变弯了!
我真是大开眼界,更是兴奋地问道:“那我得多久才能达到你的境界?”
老赵看似很认真地想了想,随后道:“差不多一甲子吧。”
“我cāo!”我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声吼道:“六十年。再过六十年我估计已经在棺材里躺着了。而且现在毒nǎi粉、毒鸡蛋、毒油条伺候着,我能不能再活几年都说不定了。那我还练个屁啊!”
老赵安慰我道:“那是对一般人而言,可你不一般呐。”
我又愣住了,奇道:“我哪里不一般了?”
“你又忘了,你是处男。”他一再强调这个事实。我现在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其实破了身的人也可以练童子功,虽然做不到刀枪不入,但是却能强身健体,培元养气。”老赵居然得意地笑了笑,“要是我们这种‘人才’练了的话,可就不那么简单了。因为我们抵挡住了美sè的诱惑,我们心如止水,我们条件摆在那。而且,我将要传授给你的是正统武学,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这你可得保密。”
听他在那自说自话,我只觉对他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我不耐烦地挥手道:“那就快点,你今天要教我什么?”
他故作惊讶道:“你就这么急着学?”
我说道:“废话,不然我大清早跑你这里来晨练啊。”
“好吧,徒儿,那为师就先给你松松筋骨。”老赵说完便单手将我倒提了起来,我的双手本能的向地面撑着,只觉腰间又酸又胀。随着他将我的双腿往下压后,“喀拉”一声,我顿时觉得要窒息一样,疼得我连一丝声音都挤不出来。
他继续悠悠地说道:“童子功都是从年幼时开始练的,你的根骨早已定型,我只有先帮你把全身各个关节给松开,这样你的柔韧xìng将会比以前更好。”
我是被折腾得不发一语。待片刻刚缓过一丝气后,这刚想开口骂他,他又把我翻了个身,直接压我劈叉。这下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扯着蛋了,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上冲,脑袋一片混沌,连视线都一片漆黑。
总之这天老赵把我拆骨扒皮了,我浑身疼得一粒米都嚼不下,只喝了点水。就连晚上打车回去的时候,司机都好心地问我要不要去医院,还叫我节制点,说年轻人来rì方长,不争一朝一夕。我变成了罗圈腿,司机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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