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上雪卡着时间去了瑞蕊宠物店,我当时好想跟她一起去的,可惜我又一次胆怯了。成耀了解我,他开玩笑陪我去看看瑞蕊吧,免得心里总不踏实,且对他来说一天见俩美女是件多么令人幸福的事儿呀!我故作怒状,骂道:“瞧你那德行!”
“呵呵,放心吧,我是不会跟你抢美女的,这俩都是你的昂,哈哈。”成耀笑的越来越难看。我无奈的说:“瞧你那龌龊小样儿,呵呵。”
下午回到家,成耀对我敞开心扉,说确实对陈上雪很感兴趣。我听后既高兴又不高兴,我是希望他能够跟陈上雪在一起,那样我就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可又一想陈上雪会对黑如煤球的成耀动心么?
毕竟陈家大小姐是贵族,我不免替他打消这种奢望。
成耀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身份,他现在只是一个打工者,压根没有资格跟陈上雪在一起,再加上贫寒的家境,又如何能与陈氏家族相媲美?没背景、没事业、没房、没车、没钱、没相貌、没成绩……不过成耀说了,他以后会好好奋斗事业,活出男人的精彩,力争将她揽进怀中。他还说,我不喜欢陈上雪就要与她分开,不论将来这故事如何延续,现在抉择才是最正确的。也许成耀说得对,倘若决定真有那么容易的话,我既成全了自己也成全了他,我们四个人会永远在一起……
至于永远有多远,成耀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从每一分钟开始做起,永远就不远了。
我想要拥有“永远”,终于忍不住,我给瑞蕊发了一条短信息:喂,听小雪说你被针扎伤了手,现在好些了吗?你可真是够笨的。”
良久,陈上雪给我打来电话,“展大哥,瑞蕊姐让我告诉你她没事了,呵呵,只是被针扎了一下,当时就好啦。”
“哦是吗,那就好,小雪你还她店里没走啊?”
“没有呢,瑞蕊姐晚上请我吃饭呢,你要不要来呀?”
我说不去,同一时间,我听见话筒那边传来瑞蕊的声音:“别叫他,人家那么忙!”
很明显,瑞蕊不愿意见到我。
陈上雪对着话筒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我缓缓放下了耳边的手机,一个人开始了漫长的沉思。
成耀拍拍我的肩膀,说:“易航,千万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想她,我想她,成耀——我真的很想她……”
“我知道,我知道,易航,别这样好吗?”
我捂着泛红的眼圈,再也说不下去……
这时,家里的门铃响了,成耀先是一愣,问:“易航,谁会来?物业公司?”
我漠不关心的说:“去开门吧,爱是谁是谁。”
“好吧!”成耀站到门后,边望猫眼边说:“是个女的,三十岁左右,柳叶眉,红嘴唇,长发披肩,正在焦急的等我开门——易航,你认识她吗,我开门吗?”
是芳华来了。
我揉揉湿润的眼睛,让成耀打开门。
芳华一进门,看见成耀站在跟前,“你是成耀吧,我是你姐姐!”
“啊?啥??”
我走过去,连忙解释:“成耀,她是我认的姐姐芳华,当时我认姐姐的时候把你也加进去了,快叫姐姐!”
“是这样啊,姐姐好姐姐好,姐姐快请进!”
芳华见成耀夸张的客气,有点不适应,“好,好的,我进去。”
成耀继续说:“姐姐请进,呵呵。”
“成耀啊,你堵着门让我咋进呀?”
我一把拉住成耀拽一边去,“这么没眼色,怎么了你?”
“没事啊,我只是激动。”
芳华进屋,坐到沙发上说:“成耀,见到我这么激动干嘛呢?”
“我要感谢你呀,要是没有姐姐帮助,易航不可能找到我,也不会有我的今天啊!”
“你小子,提起这事儿真应该向易航道歉。一声不响消失的无影无踪,害的易航到处找你,幸亏最后找到了你,不然你可真对不起易航了。”芳华笑着说。
成耀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芳华对我说:“易航,你家里有没有要换洗的衣服,我一会儿带出去给你洗洗吧?”
“谢谢,我那些脏衣服已经拿到干洗店去了,不用麻烦姐。”
芳华甜甜一笑,“别跟我客气听到没,以后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堆一起,到时候我过来拿,别送干洗店什么的,那样太浪费钱。”
“呵呵,那好吧。”
成耀说:“你这当姐姐的实在太好了!呵呵。”
“呵呵,成耀的嘴巴还挺甜。行了不给你们聊了,我上来的时候没锁门,现在得走了,等不忙了我再过来找你们聊天哈。”芳华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成耀高兴坏了,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丢在沙发上,说:“哈哈,哥们,咱俩的脏衣服都放在这儿,到时候芳华姐直接来取,省了多少钱、多少工夫呀!”
我不屑地说:“你小子也那么爱贪小便宜了?”
“呵呵,谁叫芳华姐人好呢——你有没有脏衣服,都拿过来?”
“卧室里有几件,你帮我拿出来吧,我坐这看看电视。”
成耀“嗯”了一声,便走到我的卧室去找脏衣服。
握着遥控器,我不停的换节目,一共53个电视台全被我换完了,成耀还没从卧室里出来,我对他喊:“成耀——你干嘛呢?”
“等会儿,我在研究个东西!”
“什么,你在研究什么玩意儿啊?”
成耀没回答,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便走进卧室。这时,我看见成耀手里攥着一只塑料瓶,像是一只药瓶。我不解的问:“成耀,你拿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我屋里?”
成耀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你自己研究研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呀。”说完他将那只塑料瓶递给我。
“你从哪儿翻出来的?”
“床底下。”
那只瓶子的外壳是一串扎眼的日文,我感到更加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从瓶子外形来看,应该是装药物之类的,但又不敢确定,唯有让芳华过目,或许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我好着奇,急不可耐扔下一句,“成耀你在家里呆着,我去找芳华姐!”说完,我便出了家门。
芳华的诊所里,我掏出那只陌生药瓶递给芳华,“姐,你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芳华拧开瓶盖子,凑近鼻孔嗅了嗅,皱着眉头问我:“你从哪弄来的,你要它做什么?”
“这个,它是成耀在我卧室收拾衣服的时候在床底下发现的,就刚才。”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对吗?”
“对啊,要不我来找你问吗?”
“原来如此,我差点误会你了。”
我不明白她话中意思,“姐,什么意思?”
芳华长长舒了一口气,说:“看来你真不知道,易航我告诉你,这是一瓶迷幻药,或者叫催情药。”
什么,迷幻药?……迷幻药,那不是禁药吗?
它何时出现在我家中,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芳华继续说:“这是从日本进口的‘特效催情迷幻药’,是一种能快速麻醉神经、无毒副作用的催情迷幻药,不管是谁服下,会立即产生心醉神迷的感觉,它的药效功力会充分表现在*之上,使人极度亢奋、火烧火燎、产生逸乐,在*际的过程中欲罢不能!”
我大惊失色,“姐!你是说,它是*犯依赖使用的那种工具?!”
“嗯,这药力很猛的!”
我的头一下子懵了,“迷幻药……它怎么会在我家里,为什么……”
“易航,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种人——但是,这瓶没有药的空瓶是哪来的,你仔细想想,回忆回忆?”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稳的情绪,闭着眼开始冥思苦想……
迷幻药,迷幻药啊迷幻药……
催情、欲望、药力、酒醉、罪恶,这几个字在我的脑子里打转。
——难道是,陈上雪?!
回忆那天,陈上雪为我点了一瓶马爹利XO,喝完之后感觉脑袋发沉,到家以后更是神志不清,后来便浑浑噩噩地与陈上雪发生了性关系。那天晚上,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体内像是燃起了熊熊火焰,烧的我愈发亢奋、愈发疯狂。我想,那瓶XO有问题,否则我不会侵犯陈上雪的身体,假如推理成立,那归根结底这瓶药的主人便是她!罪魁祸首也是她!
我再也无法冷静,我的血脉正在急速跳跃,恨不得撑开我的五脏六腑,然后炸开!
所以这件事,我务必弄个水落石出,否则这辈子我活不安稳!
芳华见我神态凝重,关心的问:“易航,怎么了,你——说话呀!”
我愣愣的站着,不知该说什么。
“易航啊,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姐给你分析一下!”
我不希望任何人掺和这件事情,于是说:“姐,这件事情我需要马上去落实清楚,你先忙着吧,我走了!”话一落,我从芳华手中“夺”过那只药瓶,如同膛中炮弹般向外头跑去。
芳华扯着嗓子喊:“易航,你回来——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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