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为皮皮守灵。明天白天,我会继续对付这两个“祭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守在皮皮的遗像前,望着摇曳的烛光,缅怀当年我们在一起的那些岁月。从懵懂无知的顽劣少年,到后来混迹于街头,靠和别的团伙刀兵相见打群架寻找刺激的青皮;从学着流浪者里的拉兹在大街和集市上偷人的口袋里的钱包,到八三年严打运动监狱里里年轻的囚徒;从获得自由以后广州要账还有后来从事的走私车生意的冒险家,再到从银行扎款那段岁月的风光无限和肆无忌惮。转瞬间,身边的兄弟死的死叛的叛,过去的哥们风流云散。剩下一个孤家寡人般的我孤军奋战,心里就靠着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的信念支撑着挺了下来。
一个晚上,我和皮皮让两瓶酒见了底。一直到天光大亮,我依然没有一丝困意。
大山仰靠在一张椅子上睡着了。兰刚、锤子、多多和毛毛四个人轮换着在停在院门外的车上和在院里溜达值班。这段时间以来,我的这些兄弟们都很辛苦,可是从来没有人抱怨过一句。
早上,草草地吃了点方便面和火腿肠之类的速食品后,我和大山开始了对躺在地上的两个家伙的“蹂躏”。我不会假手旁人来动手,在我的兄弟的注视下,我要亲自对付我们的仇人。
电炉上烧开了的一壶水,“咕嘟,咕嘟”地翻着水花。我立刻提着水壶的横梁来到了范宝华身处的地方,让自己站到了旁边的长凳上,然后将一整壶开水顺壶嘴慢慢地倾倒在他的身上。
范宝华被开水一烫,嘴里发出丝丝的声音,竟然不顾双腿和双臂被打断,打着滚地躲避冒着白烟的滚烫的水。他裸露的皮肤上被开水一汤,立刻冒出了大片的水泡,水泡随着他身体的滚动,整块的皮肤从他的身上脱落下来,露出红艳艳的肌肉组织。
在两人身体上各自倾倒了一壶开水后,我用一把拖地的墩布在两人的身上狠狠地擦来擦去,把他们身上被开水烫爆的皮擦了下来。经过一番“修理”,他们看上去不像是两个人了,倒像是两块半熟的牛肉摊在地上。
中午的时候,潘二县死了。他的死很是富有戏剧性。在不被我和大山注意的情况下,他让自己滚动到了墙边的一推全是一节节的废角铁的铁堆旁边,在一块上面树立的十多公分铁刺的铁块上,他把头狠狠地向铁刺上撞去,铁刺刺破了他的一只眼球后深入到了眼睛后面的脑组织中。我能够想象得他滚到铁堆旁边忍受的巨大疼痛。就这样,他逃过了后面的惩罚。
对范宝华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了半夜,此时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看到院里院外兄弟们疲累不堪的神态,我决定尽快结束这场显得有些残酷的“活人祭奠”。
我找到了一人高乒乓球般粗细的螺纹钢,提在手里走到躺在那里一丝不动的范宝华跟前,扭脸望着皮皮的遗像大声说道:“皮皮,我的好兄弟,两年前把你折磨死的人里的一个已经被我送进了看守所,那个拿了和英钱财,十恶不赦的林所长马上就要被我送到监狱里面去了。这两个折磨你的恶棍受到的折磨你都亲眼看到了,那个自杀了,这一个我现在就送他下地狱。”
我双手持棍,对准了“那堆肉”的肛门,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我们六个人花了一天的时间用来处理两个人的尸体。当我们从厂里走出来后,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世界上已经再也没有范宝华和潘二县两个人了。
++++++++++++++++++++++++++++++++++++++++++++
这样的复仇可不可取,请你评论!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