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偷眼看宝京的脸都急白了,证明他是真心疼自己,更是哭的山响,她绷着腰劲,挺直了身子,加上她有些胖,又不配合宝京的用力,任凭宝京费了牛劲也没抱起她来,宝京以为是摔着了王玲的坐骨神经了,真要摔坏了坐骨神经,就可能下肢瘫痪,宝京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哽咽的连叫着;‘玲玲,玲玲,你是不是腰疼啊?你千万别吓我呀,我刚才是出门找你去,动作急了点,你要是真摔坏了,我可怎么活啊-------。’
王玲闭着眼,感到大滴的眼泪掉到自己的脸上,知道宝京真的动了心,不忍心在折腾他了,睁开眼,装作生气的说;‘别哭了,你盼我点好行不行?’
宝京一看王玲睁开了眼,脸上也没有痛苦的样子,明白她是装的,仍不放心,说;‘你真没摔坏?那你抬一下腿。’
王玲躺在宝京的怀里,没好气地说;‘我要是摔坏了神经,不正对你的心思吗,家里有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老婆,你可以随意去赌牌,比神仙还快活。’
宝京一下捂住了她的嘴;‘你要是在胡说,我脱下袜子塞进你的嘴里。’
王玲仍旧不依不饶;‘瞧瞧,你就是想把我憋死吧?我就知道你居心不良。’
宝京说;‘谁让你胡说八道的,你赶快起来,躺在地上着了凉,没病也有病了。’
王玲听起来有些感动,刚和梅子大明接触这几天就学会关心人了,果然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但她仍不起来,说;‘我的胸口都被你撞疼了,本来心里就有火,现在是火上加疼。’
宝京真以为她的胸口疼,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按摩。
王玲使劲推开他的手;‘去你的,你是真关心我?还是趁机摸我的奶子?’
宝京哭笑不得地说;‘我的姑奶奶,你都快把我吓死了,我还有心思干那事,快起来。’他说着就要抱起王玲。
王玲挣綳着说;‘看你这样就心不诚,你两条腿都跪在地上,不用费劲就能抱起我。’
宝京赶紧双腿跪地,没等他用力,王玲搂着他的脖子一使劲就站了起来,宝京知道她刚才是吓唬自己,一弯腰再把手伸到王玲的裆下,用力把王玲扛到自己的肩上,也不管王玲吓的拼命挣扎,扛着王玲进了屋,接着在屋里旋转起来,王玲感到天地都转起来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啊啊乱叫。
宝京就是不把王玲放下,问她;‘你说回不回?,你要是不回,我就扛着你到院外去转悠。’
王玲的头都转晕了,一边叫一边说;‘回家回家,你快放下我。’
王玲的血压都快升高了,这是她成为少妇后第一次被当作小孩子戏耍,虽然有些刺激,但还是吓得要死,平常宝京只知道赌牌,很少关心她,甚至俩人***时都要等他玩牌赢了高兴时才想起,这让她感到生活缺少风趣,没想到今天闹了别扭,反倒招来这么大的欢乐,这使她有了很大知足感。
宝京也是想用这种方式缓和一下俩人的矛盾,说;‘我已经向梅子和大明保证以后不再玩牌了。’
王玲脸色凝重的说;‘毛衣店都没了,以后我靠什么生活?’
宝京忙说;‘大明已经把我和沙三写的那份协议书要回来了,以后我一心一意的和你经营毛衣店的生意,再也不去赌场了。’
王玲仍然有些不放心;’你真的一心一意的和我经营咱们的毛衣店?’
宝京信誓旦旦的说;‘我要是说话不算话,天打五雷轰,哎呀,别磨蹭了,咱们快走吧。’
王玲反倒扭捏起来;‘你要是再糊弄我,那我就永远不走了。’
宝京指天划地的说;‘我要是不真心的听你的话,能这么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回跑吗?’
王玲似乎放下心来;‘你真的不会再去玩牌?’
宝京说;‘真的不会,再去玩牌遭报应。’
王玲忽然变得像一个撒娇的小孩;‘那你得抱着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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