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日 星期六
阿诚从贵阳打来电话。
阿诚说,雪儿,你过得好吗?
一听是阿诚,我有些激动,不停地说,好!好!你过得好吗?
阿诚笑着说,还算马马虎虎吧。
我说,阿诚,你有何国安近来的消息吗?
阿诚问,国安他怎么了?我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近日忙于做生意,好久没上网读你的日记了,你是不是还在继续写日记?
我说,还在写,但写得支离破碎的,我现在已把写日记当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就像每天必吃的饭菜一样。
阿诚说,我觉得你的日记写出来的不是你的内心真实情感,至少说有“水分”。
我说,何以见得?
阿诚说,要我说真话吗?
我说,当然。
阿诚说,比如,你与何国安的感情吧,你张口闭口都说恨死他了,实际上,你心里还在念着他,一段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你就四处打听。
我说,人非草木呀,他毕竟是我女儿的父亲,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女儿没有父亲吧。
阿诚说,雪儿,你别生气,我是说着玩儿的,何国安对你那么无情,你不伤心才怪呢。
我说,阿诚,这段时间明娟心情很不好,你安慰安慰她吧,吴新亮因贪污出事了,明娟心情不好。
阿诚说,雪儿,我告诉你一个人,王新梅,你还记得吧。
我说,记得,高中时我们还同桌了一学期呢?她怎么了?
阿诚说,王新梅她进精神病医院了。
真的吗?她不是在北江县做副县长吗?
阿诚说,是呀,她算是一个有出息的女人了,可是她疯了,人疯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你说,人为什么这么脆弱?
我说,人生就是这样的,人生在世,就是在受累,但累中有乐才是人生。哎呀,我们又不是哲学家,谈这个问题显得太高深了。
阿诚说,雪儿,有空时你去医院看看她吧,她也真累了。
我说,我明天就去吧,我叫达明也去。
阿诚说,雪儿,有空时间来贵阳玩儿吧。
放了电话,我又给达明拨电话去,告诉他王新梅的事,并约定明天下午去市精神病院看望王新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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