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1日 星期四 晴
昨天下飞机后,我直接回到家。
在飞机上张总隐约透露,那天晚上是任总他们在我的红酒里放了催情药,让我身不由己,任总在当天下午就服用了“伟哥”的,他们是早有阴谋的,他还在劝我想开点,别计较那些事,他说,他会给我补偿的。我没有说话,心里很难受。
回到家里,一想起那夜的事情,我心里就难受恶心,我好想把自己重新换一回,还原成从前的我。
我隐隐觉得下身痒痒的,用小镜子照着看,发现会***全是红肿的,我担心自己会不会是得了性病,像任总那类狗官儿,到处风流快活,说不定他就有性病,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如果真的患了性病,我不就完了么?
我立即打的去医院检查,可到了区医院门口,我又犹豫了,万一碰上熟人咋
办?我正在犹豫时一位中年妇女走过来,笑对我说,小姐,你是医病吧,我认识一个老中医,他有祖传的秘方,专治各类疑难病,包你满意的。
我没答理她,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悄悄走开了,可她不甘心,又尾随着走过来说,小姐,你的病是……
我转过头大声说,谁要你乱说!
可她更来劲了,仍笑着说,我想,一定是性病吧,对了,那个老中医就是专治性病的,价格可以讲嘛,医好了再给钱也行,我没理她,这时正好有一辆的士开过来,我招手上了车,坐上车我木愣地没说一句话,的士司机转过头来问我去哪里,我顺口说了声滨江路。
到了滨江路,看着欢乐的人群,心里好生难受,我脑子里想高中时学过的我国著名的作家朱自清在他的散文《荷塘月色》中说过的那句话,“快乐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滨江路是一条步行休闲街, 这里有各种体育设施,供人们施展,现在正是中午时分,人们相聚在这里,左边的餐饮业更是红火得很。
我在靠江边的地方找了个木椅坐下来,打手机到对面的快餐店要了一份快餐,把肚子填饱了,要了一份晨报来读。
坐了一会儿,觉得太阳照在身上有点热,便又起身沿江边散步,走了一段路,我发现前面的电线杆上贴着一张“医讯”的小广告,我走过去,发现这是一张“专治性病、阳萎”的广告,医生称“绝对为患者保密”医生医病的地点竟在一家旅馆的XX号房间里,我早就听说过这类“旅馆医生”,他们实际上是那种“打一枪放一炮”就转移地点的游医。其医术也并非高明。
正在我停步看广告时,走过来一位老大妈,老大妈笑着问我,小姐,你要看
医生吗?我家老头子就是XX医院退休的医生,他退而不休,在家里行医。见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她,她又说,看小姐你都是有知识的人,我也不会骗你,医好了你再给钱,总可以吧。
我对大妈的诚恳产生好感,问离这里有多远,大妈说就在附近,走六七分钟就到了。
大妈的家就是滨江路正街,是前几年滨江路地段才建起来的新住宅,大妈家住五楼,上百个平方米的家里,专门用了一个房间来做诊断室,大妈的老伴自称姓凌,医学院的老牌毕业生,清瘦的个头,近视眼镜背后有一双慈祥的双眼,给人以信任感,大妈陪着凌医生在房间里为我作了检查。
凌医生说,你的病感染得不轻啊,好在是刚感染,可以吃药打针双管齐下,尽快控制住病情。凌医生慢条斯理的,我却有点着急,问他要多长时间才能医好?
凌医生说,要想好得快,就得用好药,好药嘛,当然就贵了。
凌医生说半句留半句的,我更着急,我问到底要多少钱?
凌医生说,这样吧,你给两千块,我包你一周内痊愈,而且永远不再复发。
我没有半点犹豫便答应了,人在这种情况下,一般想的都是治病要紧,至于多少钱往往是不会在乎的。
凌医生给我打了一针,他说这种针药是目前国际上医治性病最有效的,三百元钱一针,我的病只需两针就可以了,凌医生又给了我两包药,是今天夜里和明天早晨吃的,我先付了八百元钱,凌医生要我明天上午去缴钱后,再给我剩余的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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