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躺下,就听外面说道:“嗯?这门怎么打开了?里面还有人吗?”
我心里笑道:“门外的大哥,您问谁呢?我能告诉你里面有人吗?”
听到门响,啪,灯亮了。我眯着眼睛看了看,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穿着蓝色的大短裤,白色的背心,外加一双蓝色的拖鞋,鞋面上全是污垢,脚趾头上全是泥。都不知道几天没洗了。
那人尖下巴,宽额头,一双小三角眼,估计笑起来肯定是没了,身高一米七左右,能有两百多斤,这么说吧,从远处看侧面,分不清哪边是肚子,哪边是屁股。
他慢慢的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摇了摇头:“唉!这肯定是新送来的,好好这么一个人,唉,怎么就死了呢,可惜这个岁数了,备不住没做什么好事,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哼,死了活该。咦?那屋还有一个。”说完,转身背着手向五哥的房间走去。
给我气的,好悬没起来踹他,你妈的,我招你惹你了,我装死我容易吗我。心中正在问候他家女性的时候,就听那个人笑道:“呵呵,这人有意思哎,哈哈,脑袋让谁打的,鼻子也是血,也没人给擦擦,唉,还是我好心啊。来,我给你擦擦吧,等明天你家人来了,备不住还能给我俩钱表示感谢呢,嗯,没纸啊,我找找。对了,那屋昨天一个女的被偷走了,东西都留着呢,他家人哭蒙了,扔了一地纸,鼻涕一把泪一把啊,嗯,这个还能干净点,就用这个吧。诶呀,谁的大鼻涕啊,弄我一手,换一个,换一个,嗯,这个少点,就用他吧。”
我听着那人自言自语好悬没吐出来,五哥啊,五哥,你也有今天啊。我真是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就听那人边给五哥擦着边说道:“唉,现在的人啊,年纪轻轻咋就死了呢,行啊,死了就死了吧,嗯?对了,我应该把那个女人的蒙头巾给你盖上,等明天你家来人了,我就说那是新的,嘿嘿,一张蒙头巾可是三百块呢,嘿嘿,又来钱儿了。”说完,听着脚步声,好像去别的隔壁取东西去了。
一会,听那人说道:“嗯,盖好了,差不多了。行,我先走了。明天再来。就一个了,要是再有一个把那屋的也盖上,唉……”
慢慢的,那人走到门外,吹着口哨,啪,灯灭了。
过了一会,我听到脚步声已经走远,连忙下床跑到门口听了听,没什么事,跑到五哥那屋,轻轻推了推五哥:“喂,走了,赶紧的,别一会再来人。”
黑暗中,感觉五哥的身体在不断的***,我连忙问道;“五哥,你咋了。五哥,你、你别哭啊。”
我连忙点着打火机,看着五哥躺在那里,慢慢的拽下蒙头巾,嗯,别说,那人给擦的还挺干净。五哥握着蒙头巾小声的抽泣:“我,*他妈呀,呜……呜……呜……我什么时候被人家这么玩过啊。刚子,我不活了,你帮我报仇吧。呜……呜……呜,刚子,他用人家擦鼻涕的纸给我擦脸啊,还帮我擦擦嘴,我,呕……。我呜……呜……呜,我他妈不活了。刚子啊。”
我抱着五哥拍了拍,想笑还不敢笑:“委屈你了,等一会咱们出去的,先别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把这事弄完了,咱俩回来销他。走。”
搀扶着五哥,轻轻的打开门,左右看了看,嗯,没人,让五哥先走。找了半天锁头,嗯?没有?算了。没有就没有吧,跟五哥翻过铁门,一顿狂跑,来到车前,开门上车,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没等说话,就听五哥嚎嚎大哭。很像刚被人强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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