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6日)
晚上,母亲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说“这件事远远还没有结束,36计走为上计,等会你要小姐与姐夫把东西收拾好,明天一早立即去上海,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直至把小孩生下来。”母亲说“没有必要那样吧,反正他们走了,总不至于在回头抓你小姐吧。”我看了看母亲,说“今天我所说的那些恐吓话,只不过权宜之计,不是长久之计,这个事情一定背后有人支持他们那样做的,要不然他们不会那么强硬。”母亲说“你的意思是说,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姑父搞的鬼,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我点了一支烟说“即然之前结下这个梁子,今后做事要小心点,不过,你也不要担心,只要有我在,他们还是翻不起大浪的,等我把最近手头的事处理完,挪出一只手我会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患的。”母亲说“你用什么方法解决?”我微微一笑说“玩手段,他们整个家族与我还差很多,这些年我的书我没有白读,书中的理论一旦融入实践与智慧,力量是惊人的。”母亲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走到小姐房间里,递了一张银行卡给她“这里面有一万二千多块,明天一早你与姐夫到上海,先暂住我那里,我已经联系我同学了,你到火车站会有人接你的,到那里,我同学会帮你熟悉下附近的情况,还有把你们的结婚证带着,如果居委会问你准生证,你就说丢在家了,过几天我帮你办张假的准生证,至于在哪个医院生,这个我到上海后由我来处理。妈妈在家会帮你照顾好小鹏的,这个你们不要担心,更何况小鹏已经这么大了。”
(5月20日)
下雨了,又是一个雨天,天有点凉。穿了一套西装,是黑色的,衬衫也是,都是纯黑的。母亲与大姐去田里挖马铃署去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走到阳台边,仰望着天空飘落的雨,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一个人仰望着天空,今天的心情有一点忧郁.....
昨天与母亲在田里割油菜,母亲对我说“有些事情不要太计较,看开点,你是我的儿子,我很了解你,你虽然比你两个姐夫有能力,但是你的心理世界很阴暗,你的极端也许今后会毁掉你的一生,即使的能力再大,有一些事你还是不能左右的,更何况你只是比普通人稍强点。”我没有说话,继续埋头割油菜。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改变这两个字很简单,但真正做到却很难,我曾经努力过,但最终失败了,儿时留给我,包括到大学,没什么温馨的记忆,基本上都是生活的悲剧,当时觉得在这个社会你不能依靠任何人,你只能靠自己,你只能能相信自己。每做一件事,都要再三考虑,带着一份警惕与怀疑走入社会。以致我现在,与别人合作第一个想像的不是盈利,而是在考虑对方会以用哪些方法来算计我,当我一个个想到并且找到对策后,我才敢与对方合作。
我的人生处世规则,永远都不会亮出自己的底牌,我做每一件事,都会留一张底牌,当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可能会失败,但如果毫不保留的出牌或许有成功的可能性,如果要我择决,我会选择放弃,保留最后的那张底牌,也许那是一张没有任何意义的底牌,但对我来说,却是最后的底线——自信。当握住它时,我会有力量。对那种模拟两可的等待,虽然我也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但是我还是喜欢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忐忑不宄的感觉,在那时我会一个人做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或者与别人下一盘棋,当看到如愿的结局时,我会微微一笑。相反,如果是个失意的结局,我会选择沉默,深深的吸上一口气,继续着手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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