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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仙录 第一章 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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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rì初升,群鸟飞啼,狭长的江面上,一团巨大的黑影在水底肆意游荡,巨大的气泡从水里翻滚而出。这黑影在水底游的速度极快,但江面却显得波澜不惊,纹丝不动。

    只看远处一条轻舟尾随而至,船尾一条长长的涟漪延绵数里。细细一看,船中坐着一老一少,老者是个女尼姑,举杯畅饮,满面风光。而少年一脸冷漠,站在船头,两眼如刀子一般看着水面动静。

    突然见得远处黑影闪烁,大叫一声,一个刚烈之声犹如轰天震雷一般,在耳边炸响,道:“大胆妖孽,还不速速受死”。

    话音刚落,便听从水底传来一身凄厉声,笑道:“臭小子,你们二人从扬州追我到此,倒也不累。今rì爷爷我就拿你当下酒料”。

    突然,轰的一声,水面炸开一个数丈高的水花,一条长达六丈有余的一条千年鲤鱼腾空跃起。那少年不怕反喜,哈哈笑道:“追了你半月有余,今rì终于见到你真身了,想不到你长得竟这般丑陋。”

    这鲤鱼jīng顿时大气,怒斥道:“看爷爷怎么吃了你”。

    突使出一招鲤鱼摆尾,直打那少年面门,少年一跃而起,凝气为刀,大喝一声,气刀直落鲤鱼jīng尾鳍之上。尾鳍乃是鱼类最软弱之地,岂能不保,这鲤鱼jīng抽身横跳,转而用硕大的鱼头撞向那少年。

    那少年也不含糊,反身凌空一点,生生避开,纵身一落,便落在这鲤鱼jīng鱼头之上。这少年定眼一看,这鲤鱼jīng满口獠牙,唾液直流,一股子鱼腥味极为恶臭。那少年极为恶心,气刀反手直插如鲤鱼jīng头颅之内,顿时听得鲤鱼jīng一身惨叫。

    那少年长舒一口气,以为这就将这条千年鲤鱼jīng制服了,正当高兴。突然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引之力将自己吸住,动弹不得。往下一看,心中大惊,暗道不好,自己刚才那一刀正好刺在这鲤鱼jīng气门之上。

    这鲤鱼jīng哈哈大笑道:“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看老子我怎么把你吸到我肚子里来。”

    这少年运足真气,想要抽身逃离,但周身仿佛被千斤铁索锁住一般,丝毫不得动弹,心中极为惊怒。

    这时坐在船里的老尼姑满身站起,放声而歌,微微听得,唱来“秦川朝望迥,rì出正东峰。古云蜀地奇险,天下第一。今rì看来此言不虚啊”。说罢哈哈大笑。

    那鲤鱼jīng见她如此得意,不禁大怒,笑道:“老尼姑,你的好徒儿就要成我腹中美餐了,你还有兴致吟诗作对”。

    那老尼姑冷哼一声,漫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想了。”

    话音刚落,身形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鲤鱼jīng巨口之前,那鲤鱼jīng顿觉不妙,长身一摆,便往水里钻去。

    那老尼姑嘴角微动,突然一条金丝渔网便从水底拉起,刚好将这鲤鱼jīng网在其中,任凭这鲤鱼jīng如何挣脱,便也逃离不了,这金丝渔网越收越紧,这鲤鱼jīng也慢慢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条一寸不到的小鲤鱼,这老尼姑反手将这鲤鱼jīng收在腰间葫芦里。

    原来这老尼姑适才没有出手,便在悄悄的在水底布下这只渔网,待到时机成熟,一举便将鲤鱼jīng拿下。

    西蜀之地,青峰高丈,雄山连绵,深沟巨壑,奇险无比。偶有群鸟惊飞,猿声啼啼,引来阵阵呼啸。八百里秦川连绵起伏,浩浩荡荡,险峻并存,让人生畏。

    这二人追了这鲤鱼jīng半月有余,一直从扬州追到法门寺附近,今rì一朝收复,心情大好,不由望向这巴蜀山脉,简直鬼斧神工,让人唏嘘!!

    这时听得老者慢道:“古云蜀地奇险,天下第一。今rì看来此言不虚啊”。说吧哈哈大笑,接着道:“轻凡,这八百里秦川,当真是雄奇无比啊”。被叫做轻凡的少年,冷冷一笑,慢道:“说来说去不过是一条河而已”。

    那老尼哈哈一笑,笑道:“此言差之,秦巴山脉,自古便是富庶之地,滋养万物,恩育百姓,风调雨顺,人杰地灵,是世间一块宝地啊”。

    这少年觉得这话有理,怪自己过于偏激,当下脸上微红,低头不语。这老尼见这少年虽然刚毅果敢,倨傲冷冽,但却面子薄,不懂柔情,也不点破,只是哈哈大笑。这少年被这老尼如是调侃,更是不好意思,不禁嗔道:“师傅,您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这老尼看他窘样,更觉好笑,慢慢道:“好好好,为师的错”。当即埋头一饮,不在言语。两人随风而荡,一路畅饮高歌,潇洒不已。

    这八百里秦川,自古就有,战国时期是秦的领地,后秦一统天下,后世多称西秦。巨鹿之战,项羽灭秦,烧阿房宫,自立西楚霸王。后为了牵制刘邦,将汉中和陕北一分为三,后世史官多称“三秦”。

    两人一路上游山玩水,且走且歌,傍晚时分,却见大批渔民不是收网回家,却急着向上游而去,而且人人神sè匆忙,携妻带子,像是逃跑一般。这老尼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不禁让少年划开船子,向上探问,道:“老伯,天sè已晚,为何你们不回家去,反而反道离去”。

    这老伯见见老者是个尼姑,少年更是英威,两人器宇不凡,正气凛凛,不禁恭敬道:“大师,有所不知,我们这渔村就在这法门寺下,自古受着神寺庇佑,过的也算安稳。但最近这寺里出了件怪事,方丈似乎得了什么重病,全寺的和尚莫不是死了,就是疯了。而且每天到了晚上,这满山的野兽一点也不安分,哭嚎一直到天亮。”

    那老伯说到这,满脸惊怕,咽了一口水,小声道:“昨天寺里逃出来一个和尚,告诉我们,寺里出了妖怪,寺僧就是被他吃掉的,叫我们赶快逃命去吧。我们这才被逼无奈,赶紧逃命啊”。

    这老尼听到这,眼珠微转,神sè凝重,慢道:“如此说来,这里难道出了什么妖物不成”。

    那老伯见着老尼,一副淡然不惧的摸样,以为是被吓傻了,不禁好心道:“我都打了一辈子鱼,除了打渔我这身老骨头怕是不中用了,若不是遇上这妖怪害人,我又怎么会离开这呢。我劝二位,你们还是快快逃命去吧,等要妖怪来了,想走都走不了了”。

    这老尼见他好心,不禁笑道:“老伯,你可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那老伯将信将疑的看着两人,长叹一声,摇摇头回了去。

    老尼见这批渔民远去,这才回过头来,轻喝了一口酒,道:“轻凡,看来得先走一趟法门寺了”。

    这少年也不多说,慢道:“听师傅安排”。随即改了方向,向远处疾驰而去。

    法门寺始建于北魏时期,北魏时期佛教兴盛,寺中道场无数,自古就是佛门圣地,受人尊崇。当今这法门寺方丈佛法高深,修为不凡,人称千佛圣手,法号枯木。

    当年独自一人降服这一带百余妖魔,声威大震,后被推举为法门寺方丈。

    前前后后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自从枯木大师执掌法门寺以来,这一带人人安息乐业,妖物绝迹,刚才听得渔夫所言,枯木大师得了重病,难不成是什么妖物所致。

    但细细一想,如今天下,枯木的修为也算是一流之类,谁又有如此本事呢。这老尼也不敢妄加推断,轻茗一口水酒,直觉喉咙里一阵咸涩,背后冷飕飕的。

    约莫一盏茶功夫,两人改了行道,远远一眺,远处山头之间佛光大盛,佛音连连,一片安详圣神之态。少年抬头细细看了片刻,不解问道:“师傅,这法门寺看来并无异样啊,佛光普照,半点妖气也没。怎么听那渔夫说着哩被妖魔所侵”。

    老尼脸sè沉重,缓缓道:“那些渔民定时不会说谎,若要其中真相,只要进寺中一探究竟,便可知晓”。

    那少年微微点头,两人靠了船子,向那法门寺一路行去。

    两人行至山门,却见几个沙弥正在清扫山路,寺中偶尔传来细微的诵经声,一副安然之样。那老尼却眉头紧皱,向前合十问道:“敢问枯木大师在否”。

    那小沙弥细细打量了老尼二人,合十道:“不知施主找我们方丈所为何事”。

    那老尼笑道:“你且去通报,说昆仑拈花拜访”。那沙弥点点头,道:“施主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过了片刻,却见一位寺僧疾步迎了出来,看见这拈花老尼,恭敬拜道:“小僧叶若,拜见大师”。

    拈花细细打量叶若,只见他眉宇间正气凛然,胸间万象空无,神sè之中透着佛灵之气,不禁心中赞道:“想不到这法门寺中竟然有如此人物,这少年若是勤奋佛法,他rì必是一代大师。

    这叶若不等拈花开口,又道:“我乃是方丈座下弟子,藏经院首座。师傅此刻正在早课,不便出来相见。特派我来迎接大师。大师一路远来,真让法门寺蓬荜生辉啊”。

    拈花哈哈一笑,道:“大师严重了”。叶若赶紧回礼道:“小僧不敢”。两人寒暄片刻,便接了拈花进了寺中。拈花一进寺中,却见两旁树木丛壮,菩提枝叶曲曲伸伸,一座座高塔耸立云间,一行人走走停停,指指看看,走了好一会才到了大殿之中。

    刚到门口,却听到殿里传来朗朗诵经之声,那轻凡少年抬头看去,只见大殿之中坐了了一位老和尚,身披主持袈裟,打坐静禅,纹丝不动。虽然未动,一身修为却显露无疑,强大的气场笼罩全场。

    忽然一道劲风扑来,那少年只觉心中一荡,像是被人看穿一般。拈花察觉到少年异样,微微一笑,伸手抵住那少年后心,小声道:“意守丹田”。

    那少年不敢怠慢,赶紧运起真气,护住心脉。

    那老和尚突然哈哈一笑,挥手撤走了做早课的弟子,慢慢的起出身来,慢步走到门前,双手合十道:“久闻昆仑仙姑佛法jīng深,修为难料,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拈花还礼道:“呵呵,大师过谦了,大师慈恩天下,胸襟开阔,又怎么是我等小辈所能比拟呢”。

    那老和尚淳厚一笑,移开目光看了看那轻凡少年,笑道:“这少年年纪轻轻,意志如此坚定,他rì必成大器啊”。

    那少年见他夸赞自己,点头还礼,慢道:“大师严重了,小子何德何能”。

    拈花笑道:“轻凡,这位便是法门寺主持,枯木大师”。

    接着又向枯木道:“这是劣徒羽轻凡,还望大师多多指点”。

    枯木笑道:“指点不敢当,两位原来是客,佛说此是有缘。既然有缘,便可薄酒一杯,互诉衷肠才是”。

    拈花微微一愣,这话乃是平辈论交之意,这枯木乃是一代禅宗,威望极高,即便是自己也不敢造次,想不到却和轻凡说出如此话语,其胸襟之广,不是自己所能及啊,心底不禁微有惭愧。

    叶若见此情景,额首笑道:“师傅,拈花大师远道而来,还是先请入厢房再说”。

    枯木一呆,哈哈一笑:“叶若提醒的是,仙姑还是先请休息,不然就要怪老衲礼数不周了,稍后我再来请教仙姑”。

    拈花呵呵一笑,道:“如此就麻烦这位师傅了”。叶若微微点头,领着二人去了。

    两人到了房中,拈花却一脸沉重,羽轻凡问道:“师傅也觉得此间有些古怪”?

    拈花点点头,疑道:“枯木大师看起来必无异样,而这寺中僧人也不像渔夫描述的一般,这其中定有什么古怪”。

    羽轻凡道:“难不成是哪渔夫骗我们的”。

    拈花摇头道:“不可能,渔夫所言定是非虚,只是我们所见尽是虚空”。

    羽轻凡急忙补到:“师傅所言,是说。。。。。。”。

    还没等羽轻凡讲完,拈花急忙打断,道:“不可妄加猜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为好”。羽轻凡见师傅如此说来,自然不在多说,只见拈花站在窗户前,眼神深邃,不知想些什么。

    用过晚膳,拈花被请去与枯木相论佛法,而羽轻凡百无聊懒,在屋子呆了片刻,却见窗外墨竹挺翠,鸟语花香,汔人心脾,心下突生一片祥静,便想去探个究竟,羽轻凡不禁推门而出,顺路向后院而去。

    刚走没几步,却听见一阵声来;“羽施主,请留步”。

    羽轻凡回头看去,却是叶若,慢道:“不知大师叫我,所谓何事”。

    叶若淡然一笑,到:“施主此是夜已深了,不知将往何处而去”。

    羽轻凡道:“哦,我只是见这后面景sè优美,想去看看”。

    叶若笑道:“原来如此,施主还请小心,近rì里妖物屡屡出现,危害百姓,不可不防啊”。

    羽轻凡眉头微皱,细细的看了他一眼,慢道:“不劳大师费心,我看会就回去”。

    叶若道:“如此最好”。说罢,远身而去。

    羽轻凡看着叶若远去的背影,虽然一言不发,却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压抑之感,整个寺院徒然变得诡异,像是一头蛰伏在黑暗的猛兽。

    冷风吹来,羽轻凡听得细明,竹林里传来微弱的声响,不禁叫道:“什么人”。回头看去,只有月影婆娑,竹影斑斑,哪里有半点人影。

    羽轻凡觉得此间定有蹊跷,疾步走入林中,细看四周,突厥背后黑光一闪,赶紧回过头去,眼角瞥处,之间一团黑影向林子西北方向疾驰而去,羽轻凡想也不想,紧追而上。

    半响过后,羽轻凡已追出寺外,两人如此一前一后,不觉间已到了半山腰间。

    那黑影似乎察觉到背后有人,不禁放快了脚步。羽轻凡哪里容他如此轻易逃走,近rì来这里发生的古怪事情,说不定与此人又莫大关系,再说他行踪诡异,于情于理,都要将他擒住。

    羽轻凡运起真气,大喝一声:“住”,转眼之间,已落到那黑影之前。那黑影停住脚步,一双生冷的黑眸子透着道道寒光,仅仅逼视这羽轻凡。

    而羽轻凡这才看清,原来此人乃是一个三四十的汉子,衣衫剪破,背后却背着一个大大的麻袋。

    羽轻凡念力四扫,察觉这麻袋之中的竟然有人的气息,心中大疑,忖道:“这老头究竟是什么人”。

    那黑影看了看羽轻凡,森然冷笑道:“小娃,老子可认不得你,追我这么久干嘛”。

    羽轻凡赫然怒道:“你夜闯法门寺所谓何事?背后袋子里又装了什么东西?”

    那黑影哈哈一笑,大声道:“老子干什么事管你屁事啊。我见你修为不弱,不想杀你,快滚的远远的,在罗里吧啰嗦的,老子一掌毙了你”。

    羽轻凡生xìng高傲,从不卑屈,见他如此狂大口气,自然不甘示弱,怒然道:“你行踪诡异,身份不明,不可不查”。

    那黑影本来就只是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如此倨傲,很合自己脾气,不怒反喜,哈哈一笑:“臭小子,有点意思,我且问你,枯木那老秃驴和你什么关系”。

    羽轻凡见他不禁调侃自己,却不敬枯木大师,自己虽然只与枯木相识不过一rì,但其品德修为无所不让羽轻凡佩服,又岂能荣这等妖贼诋毁呢。不禁大怒,大喝一声,右手一摆,一道寒光吞吐而出,向那黑影疾刺而去。

    那黑影微微一诧,转而笑道:“昆仑拈花是你什么人”。话还没说完,只见其手指轻动,羽轻凡之感气剑失控,顿时剑走偏锋,一剑刺空,心中登时一阵后怕。

    这人动也不动,却能知我家数,改我剑道,意念之强,修为之深,即便是自己的师傅也未必有此能耐。

    羽轻凡虽然心里惊讶,但面上却不动声sè,怒道:“恩比师徒,情如母子”。

    那黑影颇有兴致的看了看羽轻凡,哈哈一笑:“原来是老尼姑的徒弟,有趣有趣”。

    羽轻凡见他言语不敬,放肆至极,破然大怒,骂道:“大胆妖贼,还敢胡说八道”。右手气剑顿然成型,狂风呼啸般滚滚袭来。而那黑影却是处处避让,依旧饶有兴致的看着羽轻凡。羽轻凡心中却是极为惊骇,自己武功已然不弱,今rì却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的避开,当若正面交锋,自己根本挨不过三招。

    那黑影似乎看出羽轻凡的心思,呵呵一笑:“招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天资不错,可惜毁在了老尼姑这个老古董手里”。

    羽轻凡尊师如命,又岂能容他如此诋毁,刚想大骂,却听林中传来一阵慵懒妩媚的女子声音,听其道:“老家伙,还在这磨叽,老妖婆来了,我们一个也别想走”。

    那黑影听此,勃然大怒,大声道:“哼,事情一了,你我各不相干”。

    羽轻凡闻声向四周看去,却不见半点人影,不禁疑道:“你是什么人”。那黑影道:“我是老家伙,还有老妖婆,她就勉强叫个老狐狸吧”。

    那女子气道:“老家伙扎起胡说八道,可别怪我不客气”。那黑影哼了一声,道:“话可说好了,到时候各取所需,你要是食言的话,可别怪老夫不留情。”又细看了羽轻凡一眼,骂道:“臭小子,放你回去只会坏了老子大事,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了”。说罢,身影一闪,羽轻凡还未反应过来,他已来到自己面前,直觉胸前一紧,已被他死死抓住,听其道:“你也进来”。

    羽轻凡只觉身子一空,被他丢入麻袋之中。羽轻凡始料未及,疾口破骂,话还未出口,突然重心不稳,身子向前一扑,“啊”的一声大叫,细眼一看,只见一位红衣女子低头咬唇,脸sè绯红。

    羽轻凡顿觉热血惯头,一脸通红,再看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抵在那女子胸前,不禁又是“啊”的一声大叫,赶紧缩回双手,忙到:“多有得罪,望姑娘见谅”。

    那女子只是轻轻一笑,笑容里带着些许风情妩媚,又夹杂了点点神秘。

    羽轻凡心中起伏不定,加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莫名的兴奋与紧张盈满心头,当下深吸一口气,不敢多看。却又听到那黑影笑道:“红粉美人的滋味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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