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绿草长》更多支持！) 如果白七七以嫡出的身份嫁到王家，哪怕是王家偏支，那么在朝堂上，白太尉也可以更好的拉拢王系官员。白玉儿那点子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到时候白太尉再在皇上和王家之间做个缓冲，那他在皇上的眼中将是大有用处。
只是如此也可说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要是王家真的和皇上起了冲突，这站在哪边也不好说。
可是白九明白，自己这位外人瞧着鲁莽，事实上却只是喜欢剑走偏锋的爹爹，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为了这点子不知道是不是好处的好处，很显然，他愿意舍弃自己。
白九忍不住抬手去摸额头上的伤疤，今日去见白太尉，竟然没得来一句关切。他客套却疏远，淡漠的问候，只让自己觉得心凉。可是事情过后，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这一切原本正常的很。
大约大梦初醒，细细回顾，他就是那样的人而已。
“白七七不能嫁到王家。”
冷静下来，白九缓缓说出这么一句。
屏姬边抹眼泪边附和：“对，越施那个贱人，凭什么她的女儿要嫁王家，我的儿子却是个傻子。对，把白七七也弄傻，什么是娘的缘故，还不是你爹的亲生儿子……”
她越说越不成体统，木秀连忙扯着她衣袖阻止。
水秀无奈，开口说道：“夫人说胡话了，如今想正经事才好。若真是七小姐要嫁过去，越施夫人扶正了，莫说咱们，就是大小姐，也得不了好。到时候府里有没有咱们这几个人，都不好说了。只是如今这境地，比不得从前，夫人也省的些，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话可不能和以前一样脱口就出了。越施夫人得意，在老爷跟前随便说些什么，咱们就是灭顶之灾。”
白九从前只觉得自己姨娘是个讨厌的，如今才发觉她还是个蠢的。这些年能在府里站得住脚，看样子一则是白太尉无所谓，二来，只怕还得益于这两个大丫环。
她给水秀使了个眼色，便让木秀服侍屏姬，自己带着喜鹊出来去了水秀房间。
不一会儿，水秀也过来了，给白九端了碗白粥递过去说：“小姐也不要强撑着了，先吃点再说。”
白九这才觉得确实也饿了，便兀自端了那粥吃着，听水秀说：“七小姐嫁给王家能给府里带来什么好处，咱们已经顾及不到了。总不能用这好处换了咱们的命。如今六公子是那个样子，屏姬夫人又是如此，这还要着落在小姐你的身上。再怎么说，你总是太尉府唯一的嫡出小姐。便是老爷再续弦甚至扶正了哪个夫人，也得尊敬你才是。”
白九点头，知道她是个明白人，便直接说道：“扶正的事情到底不好看。若是姨娘，也倒罢了，其他人，总是不成的。说的远了，以后我嫁到谁家里，都有的烦。爹爹如今为了讨皇上欢心，是真的要和王家联姻也好，只是面子上好看也罢，早就把什么嫡庶之分正室妾室不放在眼里了。我们要阻止白七七嫁过去，只能从白七七入手，没别的法子。”
水秀恩了一声，垂了眼眸，似乎琢磨了一阵子，才开口道：“小姐，你也大了，有些事情，怕是躲不开去，我说的这些，却还是怕脏了你的耳朵。”
白九一愣，一时倒有些跟不上水秀的的思路，她迟疑之间，水秀已经抬起头来，正色道：“若说起来，七小姐也不是个身子正的，否则这事情，咱们还真正为难。如今既然小姐下了决心，我和木秀自然是跟小姐一条心的，小姐若要推三阻四，红了脸，我们两个怕也没了指望，说不定哪天就被卖出了府，是好死是赖活，也由不得自己了。”
她说了这么多，却只怕白九是个小家子气拿不定主意的，这话便连喜鹊也听出来了，忍不住怨道：“好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这有的没的。”
水秀苦笑，却只瞧着白九。
白九放下空碗，心知水秀要说的事情怕是重大，自己若还是以前那个不懂事的十三岁女孩，还真是未必能承担。只是今非昔比，她倒不信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能吓得住自己的。
于是斟酌着语气回复：“我娘死了，我爹又是这么个冷漠，姨娘得意的时候尚且那样，如今怕还真是要我护着才行。不瞒你说，我那日一时糊涂喊了出去，自己其实也是悔恨的，只是白七七日日在我耳边如此这般的诋毁姨娘，我竟就鬼使神差的信了。就连那日喊出的话，其实也是她怂恿过的。现在才知道，她怕是早就料到这么一天，更是在爹爹面前没少的加油添醋。只没想到，我待她不薄，却恶毒至此。”
水秀听她说的条理清楚，竟真就不似之前模样，想来是经历了冷暖明白了世事，心里也是唏嘘，倒是放下心来。只是又有些诧异，前后一联想，不由点头：“这就是了，只怕抓周那天的事情，咱们都是被人设计了。”
白九一愣，不明所以，水秀叹道：“说来话长，咱们如夫人得意，靠的是夫人遗言。只是纵然这样，越施夫人却一直不可小觑，毕竟三少爷和七小姐是她亲生，老爷到底对她高看一眼。她那个人，又向来笑嘻嘻的，就是捅刀子的时候脸上也带着笑，人缘又好，咱们如夫人没少吃亏。”
她若提到白九的娘，屏姬便会自动降回“如夫人”的称呼，无论如何，这点白九还是感激的。
“这其中你来我往恩恩怨怨的也多了，虽然日久积累，却都不算大事。毕竟咱们如夫人膝下无子，也没什么可比的。直到六公子出生，老爷宠的什么似的，越施这才急了。我和木秀防的紧，她们却也做的多，就是六公子身边的奶妈子，也接连换了好几个，都是我们发现被越施夫人买通了的。”
听到这里，白九不由问道：“你是说，白玉儿本来不是那样子，是被越施害的？” (我的小说《绿草长》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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