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熠果真回屋换了套衣服下来继续吃继续玩。
兜了几圈。
言落穿的是一件水蓝色的百褶裙,原本穿的棉布衣裤换了,十分清凉。
而林沉景穿着一件浅绿色的纱裙,飘逸是没错,不过此刻只觉得冷。
于是大伙回客栈,见到老板娘一家子正在打麻将,他们几个就也弄了一副牌来打。
穆潇夏自幼在太庙一带,对于麻将她是完全不懂,于是就负责拿些点心、倒水的活儿。
程卿现教林沉景,条条框框一对对摆好,颇有架势。
程卿、言落、楚随熠和言袭然四个人,老对手了。
“碰了。”
“为什么要碰呀!这个不是与你的四万和五万可以连在一起的了吗?”林沉景瞪圆眼睛,“还是说碰了以后其余的都是一顺的了,就等着三万或者六万出来,然后就胡?”
程卿的牌被其余三家知道,愣了好久,在林沉景因期待而闪烁的眼神下不得不点点头,是,她说的没错。
但是为什么要说出来。。。
一把结束,程卿自然是不会赢的,那楚随熠留着他的胡牌没有用,但是就不肯甩出来让他赢,程卿决定自己该去上个茅厕冷静一下。
“沉景上,我休息会。”
大家心情都不错,程卿也不例外,出去转了圈回来,林沉景的筹码都输得差不多了。
“输这么多?”
他们可是玩钱的啊!输太多总是没面子的!
林沉景干笑几声,不好意思道:“好像是输多了些——呵呵,新手上路嘛。”
心不在焉纯属玩玩的言落回神,“沉景方才出的啥牌?”
林沉景还在笑着没注意言落问的,言落再问:“沉景出的什么?出的什么?”
楚随熠代替回之:“八条、八条、八条——”
“胡。”言落摊开所有牌,“到这吧,穆潇夏,结账!”
穆潇夏细心算着,结果言落和言袭然赢的多,楚随熠不输不赢,程卿当然是输得最惨的。
“诶,怎么、怎么言落就赢了?怎么胡的呢?”
他们在楚随熠的房间玩儿,这会儿程卿留下还在讲方才言落怎么胡的事情。
言落回屋坐在床头,出神时楚随熠敲门而入。
“有事?”
“没啥的。”楚随熠自己挑了个位置坐下,“就是人那对在我房间讨论麻将,我没地儿去,就来这儿聊会。”
言落微笑:“那穆潇夏?”
“总得让她休息会儿不是?”
“是了,让她休息,来闹腾我。”没有精神她慌得很,睡不够脾气又大,起床起早了还有起床气。
“别这么说啊,咱俩谁跟谁。”
“说什么啊,弄得就像我们关系不正常一样。我可警告你,少来我这攀权。”
她还是不愿意帮他们。
“好吧——”楚随熠乐呵呵的笑,“不过皇帝也是,该把兄弟封王爷的,可是他的那些兄弟的权力竟还没有程卿他们几个大。”
对。
纵然凌非予他们四个有才华有战功,封个将军或者宰相大臣就够了的,他非封王。
不过此刻……
“我过来的时候,见到袭然出去了。”
“这么晚他出去了?”
楚随熠点头,他是不会认错了言袭然的,“千真万确,他朝溪郡郡守府的方向而去的。”
郡守府?
溪郡……
“郡守就是当日在朝廷拥兵过多而被贬来溪郡的白大人?”
“没错。”
“如果我没有记错,溪郡还有一位老王爷居住?”言落的眸子沉了沉,“随熠,我希望是我想多了。”
“不。”他轻笑着摇头,“你想得很对。老王爷晚上就在郡守府上候着了。”
“你们想干嘛。”
“我们想干的事情,你不一直都是知道的吗?”
言落叹了口气,“那个位子就如此重要?”
“对我楚家自然是重要的,若是他是明君,我楚随熠决无怨言,可是他这样残暴的君主, 让天下百姓情何以堪!”
说的是没有错。
不过这是莫邬国皇家自己的事,她言落只要做好卧底就行了。
睡了两个时辰,言落就醒了,因为大清早的溪郡花街人来人往,实是喧嚷得头疼,根本就睡不着。
下楼吃早点,坐在客栈一楼,言落听他们谈论着溪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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