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来了阡陌两个月了,离家成为四大家族之一的任务还没有一点起色,算是阡陌皇城之的风起云涌也是玄月来了以后才有的,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
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心颓废无,以前在云荒学院都以为自己已经很不错了,眼前看来,他们一直都是坐井观天了。
“听月神医说,这里有一个五岁的五级武士和两个七岁的四级灵修?”第五看着眼前的离火情,开口说道,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挺好说话。
“是有,一会你见到了,你一定会非常满意他们当你的陪练的……”离火情看了一眼吐得快要虚脱了的聂白和步云,笑着开口说道。
“我们这是去孙家?”欧阳子涵身一件黑袍,淡淡说道。
玄月一愣,这欧阳子涵似乎刚刚来到这里吧,应该没有时间知晓这里的情况才对,除非他以前来过。
“这个任务我曾经做过,而且是唯一一个活着的人,对于阡陌皇城自然非常的了解……以前我是天级区域的人,人,因为这个孙家主,降到了地级区域,今年才回到天级区域。”欧阳子涵似乎是感受到了玄月的疑惑,开口解释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这欧阳子涵是不是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诸如关于孙家的事情。
“我只知道孙家和雾离界冥途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别的也不是非常的清楚。”欧阳子涵像是知道了玄月的想法,直接说道。
冥途?听到这里,玄月忍不住想起在夜龙城的时候遇到的孙景致,他被不死老鬼附身的事情,再想想玄家也有人在那里,莫非夜龙城有什么他们需要得到的东西?想到这里忍不住想起了召唤书之的土包子,当时的那种情况,似乎那一点点小据点里面的那些人的实力根本掺和不进去吧……
不知道主宫家族和童家在那里有没有什么据点。
“你说如果我在孙家把二皇子给灭了,会不会很有意思啊?”玄月淡淡说道。
欧阳子涵心一惊,随后一阵火热,将二皇子给灭了,或许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啊,一次自己过来,和孙继鹏打了一架,重伤遁走,要不是自己的体质特殊,估计那一下子自己直接死去了,这也导致了本来自己那一年可以进入内院的机会被断掉,后来被一个地级区域的小家伙一掌挥到了地级区域,今年才重新回到天级区域,间的种种抑郁,他早憋了一肚子火了。
这一次过来虽然说有那个恐怖的白审判的原因,但是的却是因为自己想要报一次的一掌之仇啊。
“自然是非常的有意思的,呵呵……”欧阳子涵森然的笑着说道,完全没有考虑他们如果灭不了二皇子会怎么样?那个孙继鹏是七级武士,如果打不过会怎么样。
“既然这样子的话,你知道孙家进入雾离界的入口在哪里?呵呵,我想把它给炸了……”玄月阴森森的声音让正在狂奔的欧阳子涵差一点从屋顶之掉了下去。
炸掉进入雾离界的入口?这玄月还真的是能够想的起来啊?
玄月看着脚步踉跄的欧阳子涵一眼,心有些疑惑,开口问道“怎么,那个雾离界的入口不能够毁掉么?我觉得这个任务当真无聊,那个离家只有一个人,算是灭掉了四大家族之一的家族,他也不可能成为四大家族啊?”
欧阳子涵一愣,是啊,算是灭掉了四大家族之的一个,离家只有离火情一个人,他也不能成为一个家族啊!!除非他一个人的实力能够媲美另外三大家族,这个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算是从现在开始招募高手,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的实力和四大家族相吧,不说别的,离家用什么来招募这些高手?
莫非是因为进入雾离界的入口?!
玄月和欧阳子涵相视一样了,两人竟是想到了一处,任务的内容是让离家成为四大家族之一,而阡陌的四大家族都是因为拥有雾离界的入口才发展到如今的这种高度,不管其他的家族高手有多少,至今无法撼动他们的地位,那么是不是应该将这句话理解成为失去雾离界的入口不能够成为四大家族之一呢?
“应该是这样子了,要不然的话,这个任务算是完成了也和没有完成一样,只是如果炸掉了那个雾离界的入口,只怕是这个任务也不算完成吧。”欧阳子涵想了一会开口说道。
“我到这里来,虽然说也是因为这个积分较的让人动心,但是还有一个原因是了解一些事情,呵呵……现在么,我已经知道了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了。”玄月声音冷冽,听得欧阳子涵心冷飕飕的。
得罪了玄月这尊大佛,这个孙家想要将她送走,估计是难了,至少也要伤筋动骨一番吧。
两个人仅仅花费了一盏茶的时间到了距离孙家最近的那个茶楼的屋顶之,远远的看着孙家。
“玄月,你怎么确定,今天晚,二皇子会留在孙家?”欧阳子涵问出了自己心的疑惑。
“这个么?那二皇子可是要让孙继鹏站在他的那一边的,所以定然会打着安慰刚刚失去爱子的孙继鹏,天色已晚,怎么着,那孙继鹏也要摆宴的吧,要知道二皇子他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他孙家怎么说还是一个世家,呵呵……”玄月淡淡说道,心想着那个二皇子为了自己的帝位,一定会在孙家吃晚宴的,不管是用什么方法,饭局之,说事情自然事半功倍。
两个人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孙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慢慢的飘起了雪花,玄月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接住一朵雪花,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手心融化,雾离界,似乎没有这种纯净的雪花,每一寸空气之,似乎都溢满了躁动不安的因素,下一刻有可能会直接爆发。
那里没有什么道义,有的只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抢夺,抢夺天材地宝,抢夺城池,抢夺一切能够抢夺的东西,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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