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再富再贵,也不会传过三代的。 你他妈再权再势,连你自己的这一代都过不去,牛逼什么?切。
只有高尚的道德才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关键时候会有人无私地帮助你,帮你度过难关。只有勤奋劳作善于学习才能让你不断进步,跟得上时代的步伐,不会被潮流淘汰。只有子史经诗才能让你借古喻今,更加博古通今,让你精明能干,在社会中巧捷万端。唯独这富贵是最不可取的,而权势则更是不可取。
现今的官二代富二代,依仗老子的福荫,不学无术,到处招惹是非,屡屡见诸媒体报端,你老子再有权再有势,能他妈庇护你多长时间?
你老子再有钱再有财,能他妈让你花几辈子呢?这类人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不可一世,实际上最是可怜,更是社会之中档次最低之人,这类人的档次还不如捡破烂的。
权势不在,富贵一去,这类人可能连个立足的地方也没有,这个时候,别说坏人会踹这类人下井了,就是有良知的人,也会对这类人落井下石的。
富贵不就是钱么,说不定那天就让你变成穷光蛋。
权势不就是页纸么,一个文件让你当官,同样一个文件也能让你啥也不是,让你哭都找不到北。
所以,富贵不可取,权势更不可取,权势富贵只不过是浮云而已。真正的传家之宝则是道德耕读诗书。
临近天黑的时候,我和琴姐才从医院里离开。
娟子知道我今天要去看阿芳,她也没有让我送她,更没有让我接她,我回到家不久,她也下班回来了。
她进门就问:“阿芳的情况怎样?”
“确诊了,是左侧卵巢肌瘤。”
“那怎么办?”
“手术,只能是手术。”
“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
“哎呀,我明天早上还要赶到单位开会。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和单位上请个假。明天一早,我和你一块到医院去。”
“不用,你不要请假了,去的人越多,阿芳心里越难过。”
晚饭的时候,娟子竟然主动给我倒了杯酒,她知道我的酒量,给我倒的酒也恰到好处,让我喝了之后略感酒劲,但不致醉,只是乖乖地躺倒床上睡大觉。
第二天一早,我就匆匆赶到了医院。我进门后不久,琴姐也来了。
屋里的空气很是紧张沉闷,李伯伯李伯母冯妈都默不作声,琴姐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更是担心的全身都有些瑟瑟发抖。
阿芳看着大家笑道:“你们都不要这样,只是一个小手术。”
我们大家都明白,她这是在安慰我们。阿芳说完之后,目光柔柔地看着我,轻声说:“来宝……”
我顿时明白过来,她这是有话对我说,我忙走进她的床边。阿芳又看了看大家,轻声说:“我和来宝说会话。”
李伯伯李伯母琴姐还有冯妈都缓缓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了我和阿芳。
阿芳轻声对我道:“你去把门关上。”
“嗯。”我忙转身去将门关上,又来到了她的床边坐下。
我坐在床边,努力想让自己笑起来,但努力了几次,最终的笑却是苦笑。阿芳凝目仔细看着我,问道:“打上麻药之后,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是吧?”
我点了点头。
她露出了一丝苦笑,叹气道:“人要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那该多好,我倒是希望永远都不要再醒来。”
我猛地一惊,忙道:“阿芳,不要乱说,你马上就要进手术室了,首先你自己要有信心才行,要有求生的**才行!
她的眼圈再也忍不住地红了起来,愈来愈红,秀美的眼睛更是如雾似水,我心中绞疼地说:“阿芳,你不要哭,马上就要进手术室了,你要平静才行。”
她紧咬着嘴唇,努力地克制着自己,轻声低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你相爱的那一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会永远地珍藏在我的心里!”
我心中一凛,难道阿芳在给自己盖棺定论了?不由得暗急起来,忙道:“阿芳,你不要乱想,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和你的相爱,也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也会永远珍藏在我的心里!”
她鼻子一酸,努力忍住快要掉出来的眼泪,轻声道:“抱抱我。”
我和她初次在日本料理店的时候,她就对我说过‘抱抱我’三个字,我忙欠身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又柔声道:“你到床上来,趴在我身边。”
我一愣,但没有任何犹豫,立即膝盖用力,爬到了床上,俯身趴在了她的身边,她又道:“抱紧我,亲亲我。”
我双手用力将她紧紧拥进怀里,伸嘴瞬间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和她热吻起来。
这一吻足足吻了好几分钟,在这好几分钟里,我的心犹如滴血,悲悲颤颤,暗自呜咽哀鸣,难过的整个人都麻木了起来。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她早就泪流满面了,我忙用手帕给她擦泪,想对她说什么,但难受的说不出来。
她泣声低道:“我那次割腕,你要不把我救过来,那该多好啊!也就没有现在的烦恼了。”
“阿芳,不要再乱说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但会好起来,还会更好地生活下去!”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忙道:“阿芳,不要哭了,可能接你去手术室的人来了。”
阿芳柔柔地点了点头,我立即从床上下来,紧走几步去打开了房门,外边站着两个女护士,还推来了一辆平推车。果真是来接阿芳去手术室的。
那两个女护士推着车子进来,让我先出去回避一下。
不一会儿,阿芳就躺在了平推车上,被那两个女护士给推了出来。
阿芳此时已经换上了做手术的专用服,阿芳不再说什么,而是静静地躺在了平推车上。她看了大家一眼,眼泪险些夺眶而出,她忙将眼睛紧闭起来。
此时,她不能开口说话,因为她怕大家又在替她难过。她更不敢再看大家,因为她怕忍不住又要流泪。
八点钟,阿芳被推进了手术室。阿芳临进手术室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角又滴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们大家蹲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着,不到十点钟的时候,娟子匆匆赶来了。
快中午的时候,阿芳终于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由于给她打的是全麻,她仍在麻醉昏迷之中。
阿芳被快速地推到了病房里。阿芳的左侧卵巢肌瘤虽然被切除了,但大家的心还一直在悬着,因为还不知道被切除的左侧卵巢肌瘤,到底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如果是良性的,皆大欢喜。如果是恶性的,大家都会被痛苦永远包裹着。
医生交代说:“大家都不要进屋里去,患者才做完手术,要避免感染。即使患者醒来,也要尽量让她少说话。”
里屋只有一个女护士在照顾阿芳,大家都待在外屋里,焦急地等待着结果。娟子也一直没走,陪我一起等着。
早就过了中午饭时,但大家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还有吃饭这一回事。
到了下午的时候,那个女医生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检查的单子,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都看着那个女医生,屋里静的出奇。
那个女医生说道:“请大家放心吧!结果出来了,患者的左侧卵巢肌瘤是良性的,切除了就没有什么事了。”
听完那个女医生宣布完了结果,我的眼睛顿时被泪水模糊了,从极度痛苦担心一下子过度到极度欢喜高兴,由于反差太大,险些让我昏了过去。禁不住欣喜地扭头看了一眼娟子,娟子也喜悦地掉泪了。
突然,呜呜之声传来,大家循声看去,原来是李伯伯喜极而泣,双手捂面呜呜地哭出了声。
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阿芳终于幽幽醒来,大家纷纷都走了进去,李伯伯走到床边,趴下身子,眼含热泪,说:“好闺女,你得的是良性的,这下没事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阿芳看了他爸一眼,又看了看大家,随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的同时,眼角又流出了泪珠。
那个负责护理阿芳的女护士说:“好了,大家都出去吧,她才做完手术,麻药劲也还没全部消退,让她好好休息。”
阿芳康复的很快,一个多星期后,她的脸上也凝满了红润,也恢复了昔日的俏美。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阿芳已经能够坐起来了。此时,李伯伯也已经彻底痊愈,办理了出院手续,但他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寸步不离地守护着阿芳。
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要劝阿芳留下来。
这天下午,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只有冯妈在陪着阿芳,李伯伯到单位去开会了,李伯母也不在。
冯妈看到我来了,立即去了外屋。阿芳通过这段时间的治疗调养,烧早退下去了,人也明显地胖了起来,脸色不但红润,皮肤也更加白皙,整个人也充满了活力,那个活泼开朗,俏皮可爱的阿芳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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