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境,最大的特色便是灵魂出窍,来去自如,神游大地。 新
因此,在古代一段时期内,也有人将自在境叫做“出窍期”,其实是一个境界。
在王恭厂秘境中,张言也尝试过的灵魂出窍。
那种感觉很奇妙,身体很轻,变得像是纸一样薄,风一吹就飘了起来,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盘膝坐在树下,感觉跟做梦一样。
不过时间长了,张言也是顿感无聊,因为王恭厂秘境实在是太小了,一眼就能这边看那边,并没有神游大地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反而是觉得自己被困如到樊笼之中。
离开了王恭厂秘境,张言便是迫不及待,想要神游一番!
“出窍!”
一道虚影瞬间从张言的身体内出来,朝着天空之上飞去。
呼!
瞬间高速在毒龙谷之内绕了一圈,每次想要冲出去,都被一道光幕给挡了回来。
这是毒龙谷外围的阵法,以灵体的状态,还是无法逾越。
不过,张言还是感觉到颇为畅快。
不同于咒术的爬云,也不同于有些费劲的纵地金光术,完全是一种随心所欲的感觉。
“该出去了!“
张言已经领悟了空间法则,想要出去并不是难事!
顿时,墙壁上出现一道裂缝!
这是空间裂缝,靠着张言的灵气维持,可以通往外面。
不过,张言现在的修为,却无法完全控制裂缝中的情况,也就是说,可能会遇到危险的空间风暴!
“走!“
呼!
张言不愿意再等,在秘境中苦修三十年,他已经是迫不及待,跟自己的朋友和女人们见面了。
瞬间,张言化为一道流光,飞入这空间裂缝之中。
空间裂缝漆黑一片,唯有无数星辰般的微弱光点,在尽头不断的闪烁。
张言凭着感觉,小心翼翼向前飞去,不时跟猛烈的空间风暴擦身而过。
好在有惊无险!
仅仅是十分钟!
“呼呼呼!“
一座山峰之上,岩石隆起。
咻!
一道身影从岩石中破出,仿佛猴王出世一般,发出一声惊天炸响,是张言!
三十年时光,他的衣衫破烂,头发和胡须都长得很长,就像是一个野人!
“终于出来了!“
张言忍不住长啸一声,一挥手,打出风刃,将头发胡须割掉,手中冒出一团火焰,将毛发烧掉!
他的面容未改,还是二十岁青年的模样,不过眼神之中,却多了几分看破世事的睿智!
还童境本来就有着青春永驻的本事!
不过,心态却很难保持原来!
“这里是.巨石城附近!”
张言站在山顶之上,一眼就看到山脚下一座纷纷攘攘的人类聚集地,显然就是强森的巨石城了!
“强森,你居然敢骗我.让我身陷重围,差点死掉!不过,这也让我因祸得福,成为了自在境的修士!这次,我便好好的教训你一番,看在雷曼德的面子上,不杀你!“
张言的心态又有变化,不再似少年般又打又杀,只想立刻见到林妙然!
俯瞰着下方,张言心情激荡,难以自已。
嗖!
张言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半空中,跟着便悄无声息出现在了巨石城的街道上。
他随意走进一间已经关门的服装店,从里面挑选了合身的衣服,如入无人之境。
自在境,就是这样,随心所欲,不受规则所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后,张言就到自己原来住的地方,去找林妙然。
结果,没有找到!
无论是林妙然牛和尚李云梦,还是雷曼德都没有人影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张言去不着急,走出旅店,在街角随便找了一个看样子像是流氓的黑人,手掌拍在他肩膀上,和气道:“兄弟,你们的金刚哥呢?“
“金刚哥?“
那个黑人微微一愣,立刻哈哈大笑:“金刚哥,什么年代了,还有金刚哥!他早就变成阶下囚了!现在这里的地盘,直接归强森老大管!“
“阶下囚!“
张言愣了愣,立刻明白过来,强森不仅出卖了自己,而且为了以防万一,还动了林妙然!
雷曼德肯定是想要阻止,却没有成功,所以自己沦为了阶下囚。
“雷曼德在哪关着,带我过去!”
张言立刻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黑人放声大叫,已经是招呼了同伙过来。
“啪!“
张言两根指头一捏,顿时就将他的肩胛骨捏碎,冷声道:“少废话,快带我去!“
黑人这下老实了,哭爹喊娘,把张言带到一个隐蔽的地牢前。
地牢的守卫,都不是张言的一合之敌,瞬间被打倒,躺了一地。
张言如入无人之境,径直走到地牢之中,在地牢底部,见到了雷曼德和牛和尚。
他们两个人都被打的很惨,特别是牛和尚,伤口本来愈合的很好,结果换了这脏兮兮的地牢,原本长好的伤口,现在居然又化脓了。
这让张言微微皱眉,心中一股怒火,猛烈的燃烧起来。
一挥手!
张言在空中写出一个“愈“字,牛和尚化脓的伤口顿时痊愈了大半。
地球上的灵气太稀薄,张言写出仓颉字的效果,完全没有鹤川里面强大,但是他现在修为高了,愈合这点小伤,却是绰绰有余。
“啊,门主!“
牛和尚本来在昏睡,感觉到伤口冰凉,说不出的舒服惬意,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年轻人站在牢房里面,正是张言,惊讶之余,笑着道:“门主,他们都说你死了,你是真的死了,还是变成鬼来找我啊!”
“你才死了!快闭上你的鸟嘴!”
张言顿时笑了,闭关这么久,他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
“啊,张言,你没有事!”
隔壁的牢房,雷曼德也是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清是张言之后,顿时眼泪汪汪:“张言,我对不起你!”
“怎么了?林妙然还有李云梦她们两个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言身体一抖。
“不不不,她们在隔壁的女监,没有太大的事。我意思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她们,让她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雷曼德支吾道。
“没事就好!雷曼德,你做的很好!我张言欠你一个人情!“
牢房的铁栏杆对张言来说,就跟面条一样,只是轻轻一碰,就全部弯曲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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