朙皇最近很有些气闷,因为他的妃子竟然背着他与外人偷情,还坏了孽种,这简直是对他的男性能力莫大的侮辱。他发誓一定要出那个奸夫,他倒要看看,敢跟他抢女人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为了抓住此人,他悄悄在丽妃身上下了一种特殊的香料,只能奸夫自投罗网。
事情开始很顺利,奸夫耐不住寂寞终于现身,但他的身手出乎意料的敏捷,竟然在围捕中逃走了。不过,只要他身上还留着那种香气,就逃不过他们的追踪,朙皇很有耐心地在书房中等待结果。
不过多久,侍卫果然将人抓了回来。但这个“奸夫”却与他之前预想的有些不同。
他年纪很轻,目光纯然,表情坦然,举止更是随意。而且他不怕他,不但不怕,还能侃侃而谈,平静地为自己洗清嫌疑。
“朕一直知道丽妃背着朕与其他男子来往,为了抓住这个人,朕特意赏了丽妃一种独一无二的香料,只有跟她接触过的人才会沾染,而你,身上也有同样的味道。”他如此说道,余光却一直在打量他。
“错了,有味道的不是我,而是这件衣服。”他站起来,表示这件衣服并不是他的,甚至还抖动几下,腰带就这样被他抖了下来,长衫套在他略显消瘦的身体上显得有些宽大。
“你看,谁会穿着这一身去幽会啊?”他对自己衣衫不整的形象毫无自觉,口里还振振有词。
朙皇有些想笑,但忍住了,沉默了片刻,他突然说出:“丽妃怀孕了。”
本是想试探他的反应,谁知他竟然回了一句:“我该说恭喜皇上吗?”
朙皇不用看也能猜到周围的侍卫太监是什么表情,他第一次有种被噎住的感觉。这一刻,他无比确定,这家伙绝对不可能是奸夫,哪个女人会眼抽看上他?
朙皇将不小心捏断的玉佩丢在桌上,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他想为难一下这家伙,但这家伙丝毫没有被为难的感觉,竟然真的把衣服脱了。动作那叫一个利索!
他对他生出了几分兴趣,目光触及他头上的簪子,他心中有了计较,伸手抽出那根发簪,任他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乌黑的发丝出乎意料的顺滑,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有种太阳的味道。
在问过他几个问题,他做出决定,将他暂时留在身边,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家伙,无论如何也不能随便打发了。
而这一留,就留出了一段风流债。
朙皇没想到,他所留的“小宝”是个真正的宝贝,行为肆意却不让人反感,口无遮拦却总能给人带来愉悦。当然,让人抓狂的时候更多。
不可否认,他对他的兴趣超出了预计,仅仅只因为一段yin诗艳词就让他兽yu勃发。
本来戏弄的成分居多,却没想到发展到后面竟然真的把他给做了,还做得意犹未尽,食髓知味。
润泽之后的他,没有矫情没有扭捏,自然而然地过度了他们的关系,好像他们本来就该如此相处,亲密而轻松。
他想,他是喜欢上这个小家伙了,继续把他留在身边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几日畅快的欢yu,却迎来了一次下毒事件。他救了自己一命,
朙皇看着虚弱的他,感到无比愤怒,之前他的妃子偷情都没有让他如此愤怒。
他关切他的安危,他却说“他饿了”。
这家伙就是这样,似乎天下没有能让他害怕伤心的事情,连中毒都如此轻描淡笑。
而后,他知道了他体质特殊,剧毒伤不了他的性命,但他却被断出夭折之象。他本人毫不在意,朙皇无法从他的话中猜出几分真实,谁让这家伙平实就没个正形呢。
与他生活的那段日子,大概是他最轻松愉快的时候,就在他以为可以留住他一辈子时,这家伙竟然拿着他的令牌偷跑了,还拐带了他的国师。
当时,他怒不可遏,甚至想好了各种惩罚等着他来受。
结果,他再也没有回来。
他说他叫“韦小宝”,事实证明,是谎言。
他说他只钟情于国师,事实证明,也是谎言。
原来,他叫“聂不凡”,是鸡窝村村长,也是多宝圣人的传人。
原来,他不止有一个男人,他是个毫无节操的小混蛋。
他分到了多宝圣人五分之一的财宝,本以为可以借此见到他,却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连如此巨富都能随意放弃,他真是让人感到无力。
用尽一切办法,竟然都没法将他带回身边,他这个皇帝都得对他道一声:“服!”
看来,山是不会来就他了。
朙皇很郁悴。国事忙得心力交瘁,没人安慰他,没人给他逗乐,他寂寞如雪。
最后他终于决定,他要去就山!
那家伙,以为躲在鸡窝村就万事大吉了吗?他皇帝的威严是不容践踏的!
于是,他带着大批禁卫将鸡窝村占领了,霸占了聂村长的房子与专宠,村里没有人敢和他抢,看到鸡窝村的鸡和人那幽幽的眼神和如有实质的怨气,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宝,跟朕回宫吧?”朙皇压在他身上,柔声道。
“不要,皇宫哪是人待的。”
朙皇气结:“不是人待的,那朕是什么?”
“您老是神啊!”
朙皇用力抽动,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专属鱼他的印记。
“唔……你是有多久没发泄过了!”聂不凡怒。
“自从你走了,朕就清心寡欲了。”朙皇委屈道。
“信你才有鬼!”聂不凡鄙视道,“你其实是不举很久了吧?”
朙皇狠得牙痒痒,抬起他的腿大力地冲击。“就让你看看朕如何不举?”
“啊……够了,你!唔……”
泄愤过后,朙皇靠着他身上,说道:“小宝,给朕生好孩子吧。”
聂不凡软软的趴着,嘟囔道:“你要有这个本事,我就给你生。”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朙皇危险地眯起眼。
“怎么会?”聂不凡灿笑,“我在质疑我自己的能力。”
“哼。”朙皇勾起他的下巴,“别撩/拨朕。”
他的yu望还没有抽离,又有复苏的迹象。
聂不凡立刻将头埋在枕头里,表示:“我睡了。”
“嗯,你睡吧,朕自己来就好。”
“……禽兽!”
朙皇一直在鸡窝村待了一个月,直到确定某人怀孕之后才拖拖拉拉地离开。
他想,如果这家伙给他生了一个男孩,他或许会立他为太子……与他相似的孩子,该是如何可爱的小家伙?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宝,朕看好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这么多攻的番外才知道聂村长真的很掉节操,光罗列他的攻,我就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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