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原因还真找到了,他说,时涛和陈老爹的侄儿常去山上打猎,还喜欢进那个小山洞烧野味,他们担心时间长了,他们的养殖厂被发现,加上时涛的那块表,及岳铁军的仇恨,就顺理成章杀了时涛”
“又为何杀陈老爹的侄儿?”
“时涛死后,那孩子打猎的习惯没变。”
“有没有问时涛的尸体可完整?”楚原问这话时,心在提着。
“问过,他说,在时涛埋下的前几日,由于时涛的老婆总在时涛的坟地哭,他们没得机会,因为他老婆被岳铁军看护着,岳铁军了解他们很多事,他们不敢轻易对岳铁军和时涛老婆动手,取肉要在尸体埋下的当天才行,过了那个时间点,就会腐烂!”
“还好,我对时家人有个交代!”楚原长长地舒一口气。
“我想,要是岳铁军不跑,他们肯定也会做掉他!”所长。
“心知肚明的人跑掉到后来烧那夜总会可是原因有此!”楚原感叹。
“自己犯有罪,也不敢揭发别人,只有靠自己蛮干报复,这就是通常说的黑吃黑!”所长叹。
“那个疯子说什么了?”楚原又问。
“觉着他还是疯子,嘴里始终叫着鬼,一直说是鬼弄的,医生不是说他清醒了吗?”
“医生只从生理学角度说人的状态,他是心理上的事,医生也没奈何的!”楚原。
“从他那里什么也弄不清。”
“那就不问他了,不是说现在证据够了,他不说也不影响定罪?”楚原。
“是”
“那就先这样,明天审问那小日本我再来!”楚原站起来拎起自己的包起身。
时菲在病房看到楚原回来,抱住楚原的胳膊,“二哥二嫂现在没事了,这里有他们,你陪我去办点事!”
楚原还没听明白,就被时菲拉出病房,“什么事?”他问。
“去小同墓地上一柱香!”时菲低头不看楚原。楚原不有再问,他也想去看看小同,也不想知道时菲去墓地的原因,总之,自小同走后,各种人各怀心事去看望,他已不想问原因,活着的人找他们的感情依托,死去的小同另一个世界安息。
时菲在街上备好墓地的需的一切,叩拜在小同墓前,竟是失声,“小同,时菲来看你,不是求你原谅没有照顾好你,是想求你宽恕时菲曾对你的过错!时家连续遭灾,二哥和我已得到报应,谢谢你让我们平安度过难处,求你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时菲的话,有的楚原懂,有的他不懂,他也不想问,静静站在女儿坟边,扶着那棵小同走时他栽下的松柏苗,如今已长成树,“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春又去!”他感叹着。
时菲的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时家连续发生的事,她思想里认为是小同报复她和二哥的结果,虽然她很不情愿来小同的坟地面对,但她害怕以后再有什么坏事情发生,为求心安,她强迫自己来给小同跪下道谦认错!她知道,现在楚原脑子里考虑的重要事情很多,多半不会问起原因。
对冷医生的审问,所有警察同仁可说是同仇敌忾,“居然跑到我们国土上来吃人!想当年的侵略是明着来杀,现在又来暗地里搞鬼,真是兽性不改!”
“我要用刀也一块一块地割他身上的肉,让他自己品尝那肉的味道!”
“我们是文明古国,文明人不能和野蛮民族一样,割那畜的肉怕弄脏了俺的手!犯法的事咱不能做!”讲话是年纪长一些的。
“他妈的,文明也看对谁,可惜现在不能刑讯,或者老子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所长和楚原进来,吵嚷声停止,“我们去提审,老书记还在这里等!”,楚原点头,他们出了门。
这一次楚原足足等了一个上午,只到午饭时间,才见所长提皮带,气呼呼回来,“老书记可真有耐性,我以为您等急,该走了!”他说着把皮带扔在桌上。
“看表情断定你审得不顺?”楚原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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