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信上说什么?”阳春问道。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琮玉将手中的信递给阳春,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容。喊得阳春的心怔了一下。这样的主子真是少见啊。
“若不想全数店铺关门,明日正午相会于京城三十里外香山寺后院。”阳春飞快的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
“是宁白泽那个贱人?”
“白雪,斟酒。”琮玉沒有回答阳春的话,喝了杯白雪递过來的桂花酿。脸上的表情却越发的阴厩。
次日,琮玉带了阳春白雪前往香山寺。
香山寺隐于山中,不管外面是如何的刀光剑影风起云涌这里却是一如既往的寂静悠然,尘世的喧嚣随着一步一步靠近寺门而渐渐远去。耳边回响的是沉静肃穆的钟磬声,周围弥漫的是凝重的檀香味。不论是门口扫地的小沙弥,还是偶尔擦身而过的香客,脸上皆是一派的宁静谦和。
琮玉拾结而上,脸上挂着他素有的冷笑。
“宁白泽还真是会找地方,约主子在中偏僻的地方见面。要是让我看见他,非要撕了他的脸。”阳春狠狠的说道,显然是对宁白泽沒什么好感。
“要我说,主子根本就不必來,我带一队侍卫把他抓回去给您,看他耍什么花招。”
琮玉沒有搭话,反而是阳春身边的白雪接过了话头。
“恐怕是因为偏僻才选了这里。宁白泽那个人从來不做沒有意义的事,而且狡诈如狐。我想如果主子不露面单凭我们恐怕抓不住他。”白雪到沒有阳春那般狠厉,声音柔柔的。阳春白雪虽是男子,但是一般情况下却是穿着女装。除非是琮玉的亲近的人,否则是不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阳春着绿衫,清丽冰冷。白雪穿白衣,温柔典雅。虽然气质不同,但是皆是聘婷袅袅姿态婀娜。虽是男子,竟然比女子还要妩媚。
寺院内香客不多,但是当琮玉三人进了门后,还是吸引了大多人的目光。甚至还有一名男香客看着白雪发起了呆,走着走着撞到了琮玉身上。
琮玉厌恶的拿出一方手帕掩着鼻子。阳春则是一脚将那名看痴的男子踹到一边。
“瞎了你的狗眼,走路不看路吗?”
男子沒想到阳春看來娇娇弱弱的,下手却这么狠。面对阳春的拳脚,他也不敢反抗,只是蜷缩着身体,呻 吟着。
“阿弥陀佛。佛门本事清净地,这位施主还是莫要喧嚣了。”惠清走到琮玉面前,替那名挨打的男子求了情。
“阳春。”琮玉叫了声阳春。阳春最后踹了一脚那名男子,才满脸凶厉的回到了琮玉身后。“大师,我与人有约,请大师带我去后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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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清看了眼琮玉,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复有归于黑暗。
“施主面有戾气,心魔成障。还望施主早些看开。”
“老和尚,废什么话,让你带路就带路,哪呢么多话?”阳春最受不了别人啰嗦,而且这个老和尚说的话还十分难听。
“阿弥陀佛。”惠清唱了句佛号。这次却沒有再看站在他面前的三人,只是摆了个请的姿势。“施主要找的人就在前面了。施主请便吧。”惠清说罢转身欲走。
“大师请留步。”琮玉伸手拦住了惠清。“等一下可否带我去了无的厢房?我先前便听说他在这里清修了数年,一直沒机会來看看。”
“了无已经不是香山寺的僧人了。他的房间早就不在了。”
琮玉笑了笑,放下手让惠清离去。
香山寺的后山种满了玉兰,此时虽过了玉兰的花期,滔滔林海也还是颇为美丽的景色。树林中,有一个茅草小亭,小亭早有两人一坐一立等在那里了。
坐着的少年虽然神情严肃,但是眉目俊美,眉若寒星,清丽明亮且夹杂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恬洵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道了句。
“琮郡王见我在这里到似不惊讶。”
“你虽然模仿了宁白泽的笔迹可是还是差点味道。白泽的字不是那么容易模仿的。”琮玉坐在了他的对面。
“琮郡王明知有诈还只带了两个侍卫前來,琮郡王还真是有气魄。”
“你不也只带了一个侍卫在身边?那宁郡王岂不是比本王还有气魄一些?”
我那是设了圈套來套你。
“不知宁郡王今日借着宁白泽的名号找本王來有和事?”琮玉扣了扣桌子,有些不耐的和恬洵打太极。
“其实,王爷也该知道我今天找王爷來的目的。自然是关于白泽的。我一向知道宁郡王的脸皮很厚,却沒想到竟是如此的厚。连绑架这种事情都做出來了。”
“关于锦哥?你和锦哥什么关系?我们俩的事要你管?你要是觉得我绑架白泽不对,那你就去报官抓我呀!你也不过是个郡王,你有什么资格向本王说什么?”
“我只是以白泽的朋友的身份來和王爷说说。这种龌龊的手段还是不要对白泽用了。白泽受的伤害你会付十倍的代价。
“代价?本王倒是想知道你要怎么让本王付代价?行刺?弄到寄件本王的铺子?哼,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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