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è已深,月亮明朗。月光透过树林,照在一条官道上。道上正走着两个行人,一胖一瘦。胖的似乎是和尚,瘦的书生打扮。和尚问书生:“也不知道哪里可以投宿?走了这么久都不见人家。看来今天要露宿郊野了。”
“和尚,你这下可犯错了,错误有二。”书生竖起两个指头说。
“悟能愚钝,还望请教!”
“悟能大师,我是这样理解。佛常说,“人来到世间,就是为了受苦受难的!”就算没有地方投宿,顶多就在野外度过一晚,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受苦受难也是佛理之所在啊!再者,心灰意冷也不对?这与佛的坚韧忍耐品行也相违背。看来和尚还是要好好参悟佛法才行啊。”书生摇头晃脑说得有条有理。
“听诸葛施主一言,悟能大为受教。”和尚十指合掌地说。
“悟能大师。诸葛小生就是这样的人,有啥说啥,还望别见怪,”
“阿弥陀佛。施主言之有理,悟能又怎么会见怪呢?主持方丈说我悟xìng较为迟钝,需要行走修炼。今天与施主一同行走,又参悟其中佛理,悟能受益匪浅啊。”
“悟能大师好胸襟,这才是与佛有缘之人呐。大师心地善良,处处与人为善,见恶便劝阻,救人于水火之中。此等品德与气度是我等书生所不及呐。”书生举起手向悟能大师作揖,书生刚行完礼看见前面有些火光,便对悟能大师说,“前面似乎有火光,想必是有人家。我们继续往前走吧,兴许还能留宿一宿。”
两人走了不多时,两人看见前面火光闪闪。“和尚你看,前面真的有人家,不过这火光似乎大了点,我们加快脚步吧。”
“施主请。”
走到附近转个弯才发现一间普通的民房,只见火光冲天,远远听见有人声、刀剑碰撞声,一群黑衣人拿着刀剑在院子里。
只见黑大汉使着一把大刀边抵抗黑衣人边大声说。“大哥,快走,带上嫂子和孩子快走。此时不走,一会就来不及了。快走大哥!我来断后!”
“二弟,我不能走,我要把这忘恩负义的贼人头给砍了!”一个强壮的中年农夫愤怒地说。
“大哥,你快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时,我们人单势孤,想杀那贼人绝非易事!”黑大汉一刀砍下一个黑衣人说。
“唉!二弟,你要保重!”
“大哥快走!”
中年汉子心中忧愤地走进了屋内,带着夫人和孩子一同往后门走去。让他夫人和孩子坐上了马车,自己驾着马车就往官道上快速飞奔。
“有人逃走了,你们几个追!”一个黑衣人大声地说。此人似乎是一个头目。
“是!”十几条黑影趁着夜sè追赶着马上。
此时只见黑大汉已经被团团包围。几十人围着他一个。眼看黑大汉明显处于被动局面,现在想逃走都困难了。“上!”带头的黑衣人说。
几十人一拥而上,黑大汉举起大刀唯有接招。带头的黑衣人,偷袭下腹,横剑一扫。黑大汉赶紧收腹,连连后退几步,但是还是被切中。伤口虽然不大,但是也流出了鲜红的血。黑大汉见状立即横起大刀,环扫四周。连续发出“锵、锵、锵……”的刀剑碰撞声,有些黑衣人功力不够,刀剑应声掉地,这一招使到所有的黑衣人都不得不后退。
“这么容易就想把我杀了,也没那么容易。死也要拉你们几个下地狱!”黑大汉凌空飞起,抡起血淋淋长长的大刀往黑衣人群中斜刀尽全力砍下去,这一招明显是拼命的招式。但那些黑衣人可不想硬碰硬,更不想死,反而往后继续退了几步。“砰”的一声,大刀砍在地上火花四shè,刀锋入地一尺多。黑衣人虽然人多,但是见这黑大汉不要命的招式,心中也害怕,有些站着保持jǐng惕,不敢乱动。
“废物!退什么!站在那里干什么!都给我杀上去!”带头的黑衣人说。众黑衣人又把黑大汉团团围住。
“阿弥陀佛。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悟能大师和书生同时走进院子里对着众多黑衣人说。
那黑衣人的头目见有人来,就转过脸来瞧了瞧,见是两个人。于是说:“胖和尚这里不是化缘的地方,你们走错门了吧。不想死的赶快走!”
“几十号人对付一个,也太不讲江湖规矩了吧!”书生理直气壮地说。
“我们才不管什么江湖规矩,有人愿意下重金,我们也愿意替人消灾。”那黑衣人说。
“哦!原来是这样。”
“阿弥陀佛。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呐。”悟能大师告诫地说。
“我看你们的活得不耐烦了。连胖和尚、瘦书生一起干掉。”带头的黑衣人说。
几十个黑衣人马上把他们三人团团围住,三人被迫形成三角型的阵势。
“你们是什么人?莫要来送死!赶快走吧!”黑大汉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壮士不必多虑。先解决眼前的事为好。”瘦书生说。
“若此难不死,rì后定重谢两位的救命之恩。”黑大汉说。
“上!”几十个黑衣人手执武器,向三人砍去。黑大汉加上胖和尚和瘦书生,应付这几十人已经足够,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一会儿就砍死打伤十几人。
带头的黑衣人见到此状,不由得心中大惊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武功这般了得?”
“你甭管我们是什么人,路见不平必有拔刀人!”
黑衣人也问不出什么,也就不想再问了,又想:再不走的话,可能会被杀光都不一定,于是发出暗号。“呜呼……”其他黑衣人听见暗号,马上打消恋战的念头,准备撤退的姿势。“我们走!”黑衣人马上撤退到院子门口,渐渐消失在明亮的月光下。三人也不去追赶。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烦请两位继续随我顺右道救我大哥一命。”黑大汉已经受伤,但心中焦虑万分地请求道。
“好,我们跟着你!”书生说。于是三人一同施展轻功从右道追赶过去。
追了一段时间,只见月光下刀光剑影,地上躺着三名黑衣人。一名中年汉子身中数刀,还在极力保护一个妇人和婴儿。那婴儿也不哭不闹,乖乖地躺在那妇人的怀里睡得正香。那妇人坐在马车上也不惊慌。
“大哥,小弟来助你!”说完一个腾空翻便飞到了那中年汉子的身边,抡起大刀向着黑衣人砍去,手起刀落便砍了一人。悟能大师和书生也快速施展轻功飞向中年汉子,打退三四个黑衣人。只见黑衣人有七八人。那些黑衣人见死了一个,又来了武功高强的帮手,顿时便没了杀气,立即放阵黑烟,就纷纷串进树林,趁着夜sè逃走了。
众人见黑衣人都退走了,也不去追赶他们。悟能大师见中年汉子受了重的刀伤,马上从身上拿出两粒药丸和一瓶药粉交给中年汉子道:“这位施主受了很重的伤,赶紧治疗刀伤,服下这两粒药丸。伤势便会减轻些。”
“这是少林寺悟能大师。”书生道。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中年汉子边说边行礼道。
悟能大师赶紧扶起中年汉子说:“你受了很重的伤,请勿多礼。尽快疗伤为好。”
“是啊,大哥。你赶快服下药丸。”黑大汉声音如铜钟地说。
中年汉子也不顾自己的伤,走去身边的妇人说:“夫人,孩子没伤着吧?”
“这孩子没事。不哭不闹,正睡得香呢。”那妇人。
“这是你们的孩子吧?”书生随便地问了句。
中年汉子神情马上变得十分凝重,也不说话,心中似乎有点疑虑。
“大哥,这两位是救过咱们命的恩人,不必怀疑,但说无妨。”黑大汉粗声粗气地说。
“唉,一言难尽啊。”中年汉子感叹地说。
“施主此刻不便多言。还是疗伤为紧要。”悟能大师告诫地说。
“对!大哥。快服上药吧,有话慢慢找个地方再说。”黑大汉说。
“二叔说得对,夫君你还是服下药丸吧。”妇人说。那中年汉子才慢慢拿起药丸服了下去,顿时感到一股热气腾上身来,身体也充满了活力。刀伤也顿时感到好多了。于是趁着月光又涂上了药粉,身体刀伤的疼痛感慢慢地消失了,行走如同常人一般。
“啊!感觉好多了。多谢大师的神药。”中年汉子马上行礼道。
“施主不必多礼,出家人以救人危难为根本。施主现在还不宜过度强硬运功,一般的体力还是可许的。”悟能大师说。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那妇人行礼道。
“这位女施主不必多礼!此乃出家人应尽的本分。”悟能大师说。
“我看诸位还是找个地方落脚吧。”书生说。
“我们继续往前走,前面不远有客栈。我们就在那里暂住一晚吧。”黑大汉说。
一路上,他们互相通了姓名。
原来中年汉子是黑大汉的结拜兄弟之一,中年汉子为大哥,本是乘风镖局的主人,姓方,名:云飞,人称:万里乘风。黑大汉姓张,名雷暴,人如其名,xìng格暴躁,但十分豪爽之人。人称:爆火大刀。本是一名江湖镖师,两人一见如故又十分投机,黑大汉便当了乘风镖局的总镖头。瘦书生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诸葛羽,诸葛世家的传人,武功极高,相传诸葛世家的武功是一名退隐道家高人秘密相传,至今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悟能大师,乃是少林寺得道高僧,悟能大师,少林主持的得意弟子,为修行到处云游。
来到了一间名叫‘运来客栈’的客栈,给了押金房钱,店小二一一带他们进入房间休息。安顿完毕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下半夜,婴孩啼哭得十分厉害。方云风和他夫人越哄越是哭得厉害。客人个个睡不着,骂声不断。悟能大师和诸葛羽进入方云风的房间,张雷暴早已在房间内。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孩子哭得如此厉害?”悟能大师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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