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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轩辕烈的心中,从来没有这么烦躁的时候,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轩辕烈看着自己粗黑的大手,捏捏指尖,仿佛姑娘家滑腻的触感还在手上。
看着身边的许培峰不断的投来好奇的眼神,轩辕烈第一次不知所措。
冷冷的夜风透过单薄的衣衫袭入身体,轩辕烈看着遥遥的远处,时不时有几盏灯火摇曳,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一盏灯是她点燃的。
刚才,打的她是有些痛了吧?自己手劲大,一巴掌下去,即使是使了三分利,一般人也是受不住的,更不要说从小被家人捧在手里的喜妹了。
在外面,他脑子里全是喜妹嬉笑怒骂的表情,想的厉害的时候,整宿儿整宿儿的睡不着觉。
早早解决完那些事后,带着亲信马不停蹄的朝家的方向奔。
孰料,就在风尘仆仆进城不久后,恍惚间在瓦市外看见一个肖似喜妹的人。
等马儿疾驰而走后,他心上渐渐涌上一丝不安,这饭调转马头回去,果不其然,被那人调戏的不是喜妹那丫头又是何人?
此时,她那如墨泼过的黑发全完全被绾了上去,一张手掌大小的脸蛋越发衬得洁白如玉。
在那兔儿爷不断的骚扰下,那丫头的眉毛都要皱成一个疙瘩了,但是唯独没有惧意。
打马上前,轩辕烈终究是忍不住,开口说话。
喜妹那双明亮的眼镜瞬间变得有了光彩,仿佛看见他,是一件再欣喜不过的事。
用鞭子将她卷上马背,轩辕烈明显觉得女子柔软的身躯靠在怀中时。自己僵硬的触觉。
揽着她的大手,用的也越发的用力了,要是,要是方才他没有从这过,或者是他没有看见喜妹,或者是改变了行程,那……
偏偏那惹祸的丫头脸上丝毫看不见愧疚的踪影。
那登徒子腆着脸拦住马车,用那恶心的招子色眯眯的盯着二人,在他的记忆深处,好像也曾经有过这么一段记忆。
眼前的影子和几年前的身影渐渐重叠起来。轩辕烈冷笑一声。几年前留下你的命看来是我当时太仁慈了。
本想在此处了结他的狗命。可是想到喜妹在身边,这还不是时候,杀意遂被他强压下心头。
回去后,还是难忍心中的恐惧。出手打了这个不知人心险恶的丫头。
几乎是在打完后,他心中就悔了,但是那时候的他从来都不会妥协,关心则乱,他如今变成了一个只要关于她的一点东西,都认真不已。
站在陈家的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心乱如麻。
最后,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街头。
冷冽的寒风吹拂着脸颊。两人阴鸷的眸子狠狠的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人影。
不消轩辕烈开口,许培峰身如鬼魅的上前,身形完全和夜色融合在一起,然后,手法娴熟的捏住了他的脖子。
死亡将近。饶是喝的烂醉的人,也终于知道了威胁,没等到他开口求饶,一阵剧痛便传了过来。
许培峰擦擦自己的手不屑道:“这就是你的命。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随即将尸体抛入冰冷的水中。
两人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次日,整个安平镇都传出了死人的消息,轩辕烈位高权重,没得被人怀疑,更何况,那兔爷素日里欺男霸女,死了大家也是呸一声道是活该,又有谁会真的在意?
只不过,自那之后,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喜妹的影子。
心痒难耐之下,终于鼓足了勇气上陈家提亲,最后,还是被喜妹上门来拒绝了。
看着她梗着脖子的模样,轩辕烈无故的就想要笑,但是如果这会笑的话,这丫头定然会恼羞成怒的。
心上存在些微微的愧意,又感叹她身子太小了,也就顺水推舟将这事放到一边。
当初也是他思虑不周,做事有些冲动,可是不知怎的,耳朵里听到这些拒绝的话,还是有一丝不乐意。
心上的失落,那是瞒不过自己的。
一年又一年,轩辕烈使劲的熬着,看着水灵灵的嫩草在眼前晃悠愣是吃不着一嘴,这种心情可想而知。
而且,对面的那妇人说了,闺女长大了,不再适合抛头露面,所以,她能见到喜妹的次数更加少的可怜。
像是精心守护着一个宝贝一样,好不容易丫头有些姿色,身子也健硕起来,竟然有人想要从他手里夺走这多花。
董扬谦,虽说是长的一表人才,但是身子瘦弱的比个女人还不如,怎配和他来争喜妹?
站在楼上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便,也没有察觉到他有一丝的威胁。
正待放下警惕心时,身边吃酒的许培峰状似不在意的提醒道:“现在这个年头,女人的眼光都变了,越是皮肤白嫩,越是矫揉造作娘娘腔的,这女人越是爱的不行”
说完后将酒水倒入嘴里,端的是幸灾乐祸。
锐利的眸子扫向幸灾乐祸的某人,眼神里全是浓浓的警告。
仿佛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似得,就在那白斩鸡对着街边的女人笑了一眼后,那女子仿佛失了魂儿一般,失魂落魄的看向他。
更有些胆大的,将自己身上挂着的精美的香包摘下,扔在他的身上。
随着欢呼声越来越大,轩辕烈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第一次,浑身都在告诉他,危急来了。
随后,两人的身影相伴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不由得他不重视。
后来,他用了最不屑的手段,利用自己的职权将那祖孙两人逼回了京城,别以为他不知那老太太做的什么龌龊事。
再然后,圣旨到了,让她不得不离去,对于这个看似光宗耀的举动,轩辕烈是不看好的,要是想要出人头地,只要是将闺女嫁个他就好了,何必劳师动众舟车劳顿的跑往那个地方?
显然这句话是不能这么说的。
知道这是皇帝的把戏,他还偏偏就吃这一套,整治好兵马,一路随着她而去。
还好,前些日子喜妹解释清楚了缘由,她不是不想嫁给他,只是嫌自己年龄太小了。
轩辕烈在马背上长舒了口气,心中豁然开朗,随后意识到,这太严重了,现在几乎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撩拨了他的心。
心里的野草像是疯了一般长了起来,轩辕烈看着马车里露出的一张明媚的笑脸,心中的浊气一扫而光。
在京城的日子,永远都是自己最开心的日子,那人光明正大的进了自己的府邸,每日两人同进同出,仿佛是生活在一起的家人,仿佛自己就是她安身立命的一处天地。
细数下来,两人相识也有十几个年头了,在这丫头四岁的时候两人相遇,到现在他还记得当初那个丫头的模样,这是他迄今为止这么长的生命里,唯一出现的色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经营。
一步步走得步履维艰。
那日,轩辕烈记得,当初那些人找到自己时,痛哭流涕道,爹娘的忌日就在今日,那段记忆太过于遥远,在自己脑海中,竟然没有了一丝清晰的画面。
准备好香烛等供奉的东西,牵着喜妹的手穿梭在小道上,第一次沉重的脚步有了一丝欢快的节奏。
不该啊,他不该有这样的情绪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要看到她,心上慢慢就是喜悦呢?
脸色红润,气色很好,看来,这些日子虽然忙碌,但也没让她觉得劳累。
心里一方面希望她能够像寻常妇人一般,紧紧依附着他,视他为天为地,不要整日捣鼓着不属于女人干的活。
可是,轩辕烈扪心自问,如果喜妹要是真的变成那样的话,那不是和天下其余万万千千的寻常女子一样了?
他又怎会看上那样没有生命,没有想法的女人?
这样吧,这样就很好,她心里有他,他的心里也有她。
喜妹的心思是与他人不同的,当两人站定在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坟头上时,喜妹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这是自己父母的墓。
渐渐长大后才知道,顾叔嘴里说的那些话,不是不怨恨他们的,小小年纪将他送出,饱受流离之苦,离殇之痛。
但是长大了,碰上喜妹了,他又隐隐的理解了,母亲当日随着父亲踏上黄泉,想必也是爱极了父亲吧?
还好,还好他还有喜妹。
邪魅入鬓,世人都道他冷酷无情杀戮决断,可是,谁又曾试着剖开他的心,倾听他的想法,阴暗的心,也是希望有阳光的照射。
站在坟边上,自己告诉着自己,这就是今后要相伴一生的人,今后他必不让妻子孩子步上后尘,必定会珍之重之,爱护有加。
接触的时日越多,了解的越是全面,自己就想要快点娶她回家,可是,却没料到,幸福来得是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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