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流着眼泪地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地掐躺在身边的那位一把,直到对方困顿地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着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一个超可怕的噩梦。
彻觉得他有一大段话急着要向水门宣泄,但他盯着自家男人的脸,突然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水门也不介意他大半夜地把自己闹醒,只是伸出一只手,勾住彻的后颈,把彻按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拉了拉被子,而且还像是一个大龄儿童一样用下巴蹭了蹭彻的头顶。
“现在好些了吗?”水门困顿地打了一个哈欠。
“……我确信你再不放手,这个世界上最最爱你的那个人,就会被你闷死。”
水门对彻的冷淡反应略微有点气闷:“……感动一下不行吗?”
“不行。”彻坚决地回答,但因为之前哭过,声音还是带上一点淡淡的沙哑,“感动的话,你的尾巴会翘到天上去。”
“不会的。”
“会的。”
“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在聚会上找鹿久吹嘘自己的恋人是多么知心,结果被大伙当做人生赢家愤怒地揍了的笨蛋是谁啊?”
水门沉默了一会儿:“你追我那会儿可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做了噩梦心情不好还不成吗?”又一次不小心戳伤水门玻璃心,彻悲伤逆流成河,他撇下面子,十分狗腿地哄水门,“是我的错,我的不对,水门你不要生气。”
“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彻豁出去了。
“那我就真的惩罚你了哦。”水门闷笑,随即,彻只感觉到自己的唇上覆盖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清淡,温柔,不比四月时节,落下的樱花花瓣更重。
彻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漏跳了一拍。
但随即他又开始骂自己没节操,他和水门从小就是一条街的玩伴。水门穿着开裆裤大摇大摆地走过木叶的街道时,彻也热衷于尿湿每一张床单,并苦大仇深地愤怒大人无视他画地图的辛苦——总而言之,加藤彻和波风水门很早就熟悉了。理论上,这样的情况会产生亲情友情,但发展成爱情却是十分少见的。
君不见幼驯染战不过天降系吗?
彻觉得这实在是太正常了。虽然波风水门长着一张大部分人梦中情人的脸,但实际上却是个废柴,理论课次次满分,但实战却……也不能说吊车尾,但除了跑得快之外毫无闪光点,以至于被鹿久嘲笑为“文职人员的特质”——当然,这个绰号被整个木叶的所有适嫁的女生抵制。
但再漂亮的脸,看久了,也会渐渐习惯。
再加上加藤彻自认为不是颜党,他也不会天真地像做梦的小女生一样以为波风水门不用拉翔,而且,他还知道波风水门第一次上战场时吓哭了,拖着自来也老师的手臂不撒手,一点也不像个忍者……还有,这位迷糊的大神中忍考试时跑错考场,问了监考老师一堆问题,于是监考老师被他绕晕了拎着试卷就奔出门寻找自己“真正的考场”,最后,考试延迟了二十分钟。
至于更多更蠢的,把雨伞给小猫挡雨结果自己淋湿了冻感冒了,这样的事情太多,彻也就懒得一一复述了。总而言之,波风水门远看是善良开朗的阳光青年,近看思维缜密有勇有谋,但实际上只有“二”才说明他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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