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铭打开卧室的门下楼。 .xinЫqi.co
陆家的人已经起来,全部坐在客厅,包括从外面回来的陆凯泽也走了进去。
“三儿,你要是想去找皇甫寿算账,爷爷会陪你一块儿前去。”陆绍元先发表意见。
他们一直认为安捷已经死了,实际上她并没有死,不过陆三少不能够说出来。
站在客厅的正中央,他面朝着众人。“关于婕儿的事,我想自己处理。”
陆绍元最懂陆三少的心思,没有阻拦。
“那你需要帮忙的时候记得和爷爷开口。”他交代了一句。
陆凯泽明白事情的始末,比较容易配合陆三少。“三儿既然说想自己处理,那我们就尊重他的意见,爷爷和爸尽管放心,我会督促着。”
全家人都明白安捷对他而言有多重要,所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会多说一句什么。
“大哥,我想去个地方,你陪我。”陆三少直接叫上陆凯泽一同出门。
没有多想,他直接答应。
两人走出了客厅,走到庭院,陆三少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
坐进车里,车子驶出了陆宅前往严爽爽事前说过的地址。
“三儿,这一大早你是想去哪里?”坐在副驾座的陆凯泽询问陆振铭。
双手握着方向盘,陆三少的视线直视着前方,不忘记回答老大的问题。
“去见严爽爽,待会儿大哥到了就知道。”他没有多说什么。
一道早,安子濯早就接到了陆三少的电话,此时正前往严爽爽所说的地点。
今天首要任务就是要和严爽爽确定计划的时间,确保万无一失。
预先到达地点的是陆三少和陆凯泽,他们推门进去,严爽爽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她依旧是坐在轮椅上,由于天气冷的缘故,双腿上盖着薄毯。
“为什么大哥哥也回来?”她瞥了一眼陆凯泽不解的问道。
陆三少一点都没闪躲,速度的回答严爽爽的问题。
按照她多疑的性格,要是回答的时候没有自然,显得刻意或是做作的话,极有可能会引发疑心。
“大哥来见你,完全是让我们这个计划更顺利的进行。而且他不要任何的酬劳,是为了帮我而已。”他对上严爽爽的目光。
说话时眼睛望着她是最好的表现,也是降低戒心最管用的办法之一。
他们需要对付的人是严律,严爽爽知道这是有难度的,然而多了一个陆凯泽,在形式上来说,是对局势最大的帮助,只有利没有弊。
“那就有劳大哥哥了。”她突然变得客套起来。
摇摇头,“你别误会,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帮三儿而已,所以这句谢谢我不能收。”陆凯泽还是像往常一样。
着急着想要和严爽爽划清界限,这么一来虽然是惹了她生气,好处就是他们能够顺顺利利,不会有被怀疑的可能性存在。
就在她觉得脸上挂不住,表情讪讪的时候,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应陆三少约定前来的安子濯。
“一大早,我还要处理我姐姐的事,有什么重大的事,麻烦请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他故意装作不烦奈的样子。
安捷的事,安子濯虽然也有被吓到,但是昨晚一宿没睡,思来想去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要是真的有动乱,那么陆三少肯定是第一个坐不住。光凭着这点,他就觉得安捷肯定没有死。
而此时此刻表现出来的焦躁,完全是在严爽爽面面前作戏而已。
“子濯,关于婕儿的事,我待会儿带你去找皇甫寿。”陆三少简略的提了一句。
坐在轮椅上的严爽爽似乎听出了什么重要的话,她没有吭声,但是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不是能插手干预的范畴内,
走到沙发前一屁股重重坐下,“全听姐夫的。”安子濯表露出悲伤的神情。
很快,他们全部坐下来,开始商议该如何带走严律和严爽爽。
“过几天,我会陪他去参加一个剪彩仪式,那个地方设在沙滩。”她说出过几天的行程安排。
在来的路上,陆三少早就想好了以静制动,既然地点有了变化,那么下手的手段也要换一个。
陆凯泽看出了他的神情变化,“我看这样好了,沙滩那边可以多派一些人过去围堵,到时候人一多场面就会失去控制,这么一来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确实是个办法,只是人多,也证明他们会难以下手。
“这样好了,这批人要改成表演者,只要时间没到就不用出场,这么一来我们就多了事先准备的时间。”安子濯在陆凯泽原有的计划上做出了小小的修正。
严爽爽表示很满意他这个提议,她想听听陆三少的意思。
假装陷入沉思,他很久才说出一个提议。“那天的保镖带越多越好。”
这句话说完后,严爽爽和陆凯泽包括安子濯在内,目光齐刷刷的投到了陆三少身上。
“不用问为什么,总之带上就对了。”他神秘一笑,人已经起身。
那些演员一旦上场,那么保镖的作用就彻底发挥了,只要严律失去了保护,想拿下他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当然,这一层,他还不能告诉严爽爽。
再让她过几天安生的日子,等到沙滩剪彩仪式过了后,一切事情自然就会结束。
他们聊的差不多,安子濯先离开,再是陆凯泽和陆三少。
坐在轮椅上的严爽爽眯着眼,望着那道被关上的大门。
“你可以出来了。”她朝着房间里的人喊道。
没多久,有人推开了一道紧闭的门。
等到那人出来后,他跪在了她的面前。“大小姐,属下马上下去准备。”
从今往后,她就是掌控严氏生意的唯一掌权者。
严律,你的江山后继有人了,你放心,生意在我手上,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绝对不会一落千丈。
坐上车,陆凯泽看了一眼发动引擎的陆三少。
“三儿,你的计划里,这恐怕只是三分之一吧?”他太了解身边的三弟。
他是个做事不留余地的人,严律绝非只是受到小小惩罚这么简单,想必后面还有更惨痛的代价。
“大哥,拭目以待。”他卖个关子,唇边的笑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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