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社员们的生活是得很好地解决,我们共*党人不是强调为人民服务吗?”这时,钱东照已经吃好了饭,他放下手中的饭碗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说着话,他就拿出一包新安江的香烟,取出一根烟,点燃了吸着。
“爸,你说的对。社员们的困难就是我们的困难。”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也点起一根烟吸着继续说道:“我在想已经有人前来提出这方面的问题了,是不是得有一个统筹得安排,专门划出一块地方来给社员们建造房屋。不能像以前那样自己喜欢这么建就这么建。得统一安排。”
钱兴祥说出了着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这个想法很好。可是,那多出来的田地不就是白白浪费掉了吗?”钱东照也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不会的。暂时不用的,咱们可以留作其他的用地。”
父子俩这样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十多点钟。
父子俩这样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十多点钟,一家人也就各自去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来到楼上的时候,吴雪莹已经把儿子安顿好并穿着一件无袖汗衫坐在床上一边听着床头柜上的一只半导体收音机,一边看着手中的一本书。
钱兴祥也来到了床上,紧紧地挨着她坐在了她的身边。可是当一接触到吴雪莹那犹如凝脂般光滑柔嫩的肌肤时,浑身就立即产生了一份强烈的反应。
他也正值年富力强的时候,不由得一下子就抱住了吴雪莹,同时附上追去就要去亲吻她。吴雪莹一见,飞快地睨了他一眼,十分愉快地轻轻地“啊”的一声轻呼。
飞快地钻进了被窝里面,紧接着房间里面的那一盏白炽灯也就“啪”的一声熄灭了。于是,一切都被黑暗罩住了,偎依能听到的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上午八点钟左右,小言传跟肖国雄正在办公室里讨论着今年春耕结束后,大队里准备发展的一些事情。正在这时,“铃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又十分热闹地响了起来。
钱兴祥拿过电话就接听了起来:“喂,你是……”
电话里传来了公社文书小杨的声音:“你是肖书记吗?”
“我就是。小杨,什么事情吗?”
“钱书记,是这样的。李书记要到你们大队来参加生产劳动。你做好准备。”电话里,文书小杨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绝对不会让他有什么委屈的。”
“那好,我这就放心了。”
“再见。”
刚放下电话,站在一旁的肖国雄就看着他十分疑惑地问道:“什么事?公社李书记都要来参加生产劳动了?”
“哎,这事说来就长啦。别说他了,咋们还是管好咱们该管的事情吧。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会做好这件事情的。”钱兴祥十分坚决地说道。
说着话,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钱兴祥一见。立即过去握着他的手说道:“接到电话,我刚想派人去接你了。你就到了,这么快啊。来,坐坐。”
说着,他就给李书记去倒来了一杯水。
“我这次来可要麻烦你了。”李书记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就坐到了肖国雄搬来的一把椅子上面。
原来这个人就是朝阳公社的党委书记李皓梦。
“瞧你说的。李书记,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把这里当做你的家里好了。”钱兴祥笑着说道。
通过这次谈话,钱兴祥知道了李书记这次下来是两个任务。一个是长期参加生产劳动。一个是要把朝阳大队作为一个典型给抓起来。
毕竟,民以食为天。**也说,一个钢铁,一个粮食,有了这两个东西就什么都好办了。
因此,抓好农业生产是头一件大事。**党中央发出了抓革命,促生产的伟大号召。抓革命的目的就是为了促进生产的大发展。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次他靠边站了。他被排除在了公社革委会之外。下放到朝阳大队来一边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改造世界观,一边参加农业生产劳动。
但是,他没有放弃自己作为一个党委书记的责任,他想利用自此机会,好好地抓一个典型。虽然,这时他说道这个抓这个朝阳大队的典型是不成文的,是以他个人的名义的。具体还要看钱兴祥是怎么执行的了。
但是,钱兴祥作为一个基层的农业战线的干部,只要对发展生产和巩固发展集体经济有利的事情,他都会不折不扣,老老实实地坚决去执行的。
当然,李书记到这里来参加生产劳动的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朝阳大队的干部社员们上下一心,团结一致,都在齐心协力地大搞建设。没有像有些地方那样,因为成立了红卫兵,变成了以抓革命为主了,产生了派系斗争。
这才是他选中朝阳大队的最主要的原因。
李书记到来后,钱兴祥就把他安排到了自己的家里去吃住。但同时他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大队是县里的先进单位,是区里的一个典型,经常长期性地有干部住在大队里面。
他们这样长期性的住在社员们的家里,也不是一个长期的办法,是不是得给他们建造几个房子,开一个小灶?
这样就既减少了社员们的麻烦,又方便了干部们的活动。虽然社员们是不会说的,但这些不方便是明摆着的。
想好后,他就跟大队的支委们商量了一下,都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就趁着还没有到夏收夏种的繁忙季节,给他们建起了三四间的房子和一个食堂,还专门安排了一个女人给他们烧茶煮饭,以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这样一来,前来蹲点的干部们都说这样方便了许多。既不麻烦社员群众了,他们又能随时交流自己的观点看法,研究工作了。
真是一举两得。
但他们开了食堂后,大米虽然不用说,但小菜总不能天天都是老三样吧?得不时地给他们变换一些口味。
朝阳大队地处江南水乡,素有鱼米之乡的称号,小心穿就想到了何不派一个人,搞一条船,每天出去钓鱼。
一方面如果钓的鱼多了,卖掉后就可以增加一些大队的集体收入。如果钓到的鱼儿少,就组俺们为干部们做菜用。
于是,经过支委会的摸排,就从全大队的社员中挑选了一个家庭情况较差,人又比较诚实,又有比较丰富的钓鱼经验的人,专门来干这件事情。
至于那个烧菜煮饭的女人,也选了 一个比较能干的女人。
等做好了这些事情,转眼间就又到了一年一度,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季节。此刻,整个田野上到处都是一片紧张忙碌的景象。
“哒哒哒……”的铁牛的欢叫声此起彼伏,似乎在演奏着一手欢快的交响音乐会。
大队学校里的高年级学生们也都放了农忙假,前来大队里参加农业生产劳动了。孩子们在田野上跟大人们一起收割着丰收的稻谷,捡稻穗,做到颗粒还家。整个田野上都出都有他们欢乐高兴的笑声。
田野上,这边,一帮妇女和半大孩子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镰刀,飞快地收割着。后面,打稻的人们在紧紧地追赶着。
田埂上,挑谷担的青壮年们,挑着沉甸甸的,金黄金黄的珍珠一般的稻谷,健步如飞。仿佛肩上挑着的不是沉甸甸的两大箩的谷担,而是一对空箩筐。
“银川,今年的稻谷好重。”走在钱兴祥身后的一个小伙子一边飞快地走着,一边笑着说道。
“今年风调雨顺,又是一个丰收年。”钱兴祥也笑着说着,大步流星地走着,一边换了一下肩,把谷担从右肩换到了左肩,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正在这时,田野上响起了“嘀嘀嘀……”一连串的哨子声。又到了休息的时候了。
这时候,他们就飞快地唠叨河埠头,把谷子倒入船里,就坐在河埠上跟大家一起休息了起来。
这时,很多人都吃起点心来了。所谓的点心也真是五花八门,花样百出。有的是面条,有的是汤圆,有的是蛋炒粉,更有的是冷饭。
当然,这些吃冷饭的是家庭条件比较差的。但也有一些人就喜欢吃冷饭,加上特制的小菜。在这样大热的天气里,吃起来及凉快又可口。
钱兴祥吃的是一碗冷饭,上面放了几块干菜肉。因为家里没有人送点心,他就在早上出来干活的时候就带来了。
吃好点心,大家就围坐在一起说起田畈乱话来了。那时候,在人们中间流传着田畈乱话无罪论的说法。
当然,要真正做到田畈乱话无罪,就一定要做到你说的这些话不涉及政治,也不违反道德底线,以及不触及政府的一些法律法规。
“谁来开这个头啊?”坐在钱兴祥身边的一个瘦高个子开口说道。
听了他的话,正在吸着烟的钱兴祥微笑着看了大家一眼,他在猜想着今儿个大伙儿不知道会说一些什么话题。
“好,我来说一个。”这时一个大个子捧起茶缸“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好几口茶水,看了大家一眼,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
“传说有一天,刚巧是清明节。江南才子徐文长路过一块地方,他看到好几个女子正在祭祀着。
有一个女子还正在哀哀地嚎哭着。这时,徐文长心想,你们虽说是在哭着,却是没有眼泪得干嚎。我到要给你们来一些料呢。
这样想着,徐文长就来到一座坟墓旁边,一下子扑到在坟墓上大哭了起来。
‘哎呀,我的妻啊,你好狠心啊,怎么勼丢下我一个人独自去了啊!想当初咱们是多么恩爱啊。现在你让我一个人形影相吊,孤苦伶仃怎么办啊……还不如带了我一起去啊……’
着徐文长一边捶胸顿足,泼天泼地地大哭着,一边却那眼睛在悄悄地看着那些女子们。
那边得那些女人们看到这个堂堂得七尺须眉汉子,大老爷们竟然是这样的有情有义,哭得如此伤心欲绝。
再说,反正不管怎么样吧,这林卫国这个厂长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才有才,要貌有貌的,长得英俊,开着小车,那是村里女人的绝对偶像。她们这些老娘们没事的时候,可就常常在背后议论这个林卫国。
不过听说一开始他和村的一朵鲜花江晓玉谈恋爱,后来又跟村里金月仙的妹妹谈恋爱,反正传言挺多
“走了,这有什么的,顺路吗?”
“那,那就谢谢了。”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钱春菊有些不安地看着车里的布置。
很显然,她是真的第一次坐这么高档的小轿车。
一个农村女人哪有机会坐这样高档的小车啊,一双手都不知道放什么地方了。
腚子小心翼翼地坐在位置上,身子板得笔直,一副小学生乖乖坐凳子听老师讲话的模样。
林卫国有些好笑地看着她说道:“春菊嫂子,别紧张啊,就跟你坐那四轮子车一样的,都是四个轱辘的车,没什么大不了的。”
钱春菊局促的笑了笑说道:“四轮子怎么能跟这个车比呢。那个,林厂长,我,我还有个事,想要跟你说一下。”
其实,林卫国看出来了,这个钱春菊是绝对有事要跟他说才凑到他面前的。
刚才估计是有人才没直接跟他说,而现在在车上没有别人了,她这才鼓足了勇气说出来,
林卫国没有在意地说道:“春菊嫂子别客气啊,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好了,能办到的我一定帮你办。”
钱春菊猛地抬起头,看着林卫国那张年轻帅气的脸蛋,她又心虚地低了下去。
低着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却是又努力地把脸抬了起来。
此时,她的一张脸蛋红晕得更加吸引人了,但是眼神的毅然却是无比疯狂的。
此时此刻,她豁然已经是豁出去了。
“林厂长,你想要我的身子吗?”
一句话一说出,把林卫国吓得一打方向盘,车子奇异的如一条长虫在道上扭曲着。
还好,乡下公路,也没几辆车,要是在高速公路上,只怕这一下就出车祸了。
还好,林卫国反应也算迅速,猛地一紧方向盘,把握住了,才算是转危为安了。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脑门上汗珠子已经滴答下来了,林卫国没好气地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钱春菊。
这个女人一句话是要吓死自己啊,口中说道:“春菊嫂子,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钱春菊的脸蛋也是苍白一片,刚才那汽车扭曲行走的情景也把她吓得够戗。
不过听到林卫国说她开玩笑,她一句话都已经说出去了,那也就是没了顾忌了。
她脸一扬,眼神里满是无边的疯狂,咬着牙说道:“我没有开玩笑,林厂长,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想要我的身子吗?”
林卫国猛地一踩刹车,乡村公路上也没有什么车。
这个时候更是一辆车都没有,两边都是荒凉盖着积雪的苞米地。
林卫国看着钱春菊,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女人看这个样子是豁出去了。
“春菊嫂子,你为什么这样?”
钱春菊就不是那种扭捏的人,而刚刚的扭捏也是这种事情太过荒唐和臊得慌了。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把话给说开了,那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的事情了。“林厂长,我实话实说,为了你的钱。”
“春菊嫂子,你在说笑吧。”
车里打着空调,但是,林卫国怎么觉得这么地冷,浑身冷汗直冒。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真的是太疯狂
钱春菊这个时候已经走出了第一步,那就不怕走出第二步了。
车子停在无人的道路上,而她就那样直盯盯地看着林卫国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这种事情我犯得着跟你说笑吗?
实话跟你说吧,这也是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家里穷的快揭不开锅了,男人没本事,出去干活不但挣不来钱还弄了一身的病。
打针吃药的都要钱,大人还好,可这孩子得好好生活吧。
这个想法也是我家男人想出来的。
在我们山沟里这样事情叫找别的男人帮闲。
以前穷苦的日子都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我还没主意,可是这次遇见了你,林厂长,我知道你年轻,又帅气,还有钱,不一定看上我这个农村娘们。
可是有句话说得好啊,别人的媳妇永远都是比自己家的媳妇好,就当你图个新鲜,换个口味了。”
林卫国听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个女人大胆奔放得让他一时都有些接受不了。
要说这些娘们平时的时候,开起玩笑来那也是毫无顾忌的,一大帮老娘们就敢跟一大帮老爷们开战。
说的臊人的话那一般小年轻根本就承受不住。
山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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