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忧婷听着诸白珊的话有些诧异,伸手在诸白珊的额头摸了摸。梨树文学网
“忧婷,我没事”诸白珊有些好笑的看着丁忧婷说道。
也难怪丁忧婷这么想,诸白珊又没有学过医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去解决别人的事情啊!
于是诸白珊就解释道:“忧婷,别担心我了,我待会就去衙门,这次我一定可以让文欣好起来。”
见诸白珊说的胸有成竹的样子,丁忧婷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也非常好奇究竟有什么方法可以医好诸白珊。
诸白珊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饭就赶去府衙了,走之前还在天下高厨那里顺带了一只鸭。
丁忧婷担心诸白珊的身体,便要求一同前去府衙,诸白珊也没有拒绝丁忧婷的好意。
“珊儿,你干嘛要带着这只鸭子啊”丁忧婷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鸭子。
丁忧婷自己也是醉了,她怕诸白珊累着,便自告奋勇的要求帮诸白珊分担,结果没有走几步,丁忧婷就受不了那只鸭子的臭味了。
诸白珊看着丁忧婷那嫌弃样,便一把夺了过去,调侃道:“你抓只鸭子还嫌弃,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厨师的。”
丁忧婷闻了闻手,漫不经心的说道:“谁说厨师不可以嫌弃鸭子的啊!哎呀,臭死了。”
丁忧婷嫌弃的看着自己的一双手,毁了毁了,虽然自己不走淑女路线,但这太不卫生了。
诸白珊看着丁忧婷的嫌弃样摇了摇头,道:“好了,别闻了,到了府衙用水洗一下就行了。”
丁忧婷只好作罢,跟着诸白珊一路嘀嘀咕咕到衙门。
诸白珊故意卖着关子不告诉丁忧婷,吊着她的胃口。
府衙门外。
“来者何人有何事?”衙门的侍卫一见诸白珊拎着一只鸭子便厉声问道。
诸白珊提起自己的鸭子示意了一下便道:“官爷,我想给里面那个于文欣送只鸭子,请官爷通融通融。”
本来侍卫一脸不屑,一脸的不愿意,结果丁忧婷手上出现了几个银子之后,脸色立马变了。
连虚伪的笑都拿出来卖了,道:“好的,你们进去吧!”
诸白珊看着变脸跟变戏法一样的侍卫已经司空见惯了,礼貌的道了一下谢就走了进去。
上次于文欣的那个房间诸白珊去过一次,便轻车熟路的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门口,大老远的就看见了于文欣的房间门外站着几个人。
诸白珊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方全这边很是着急,那边丞相叫他尽快,现在虽然有了突破口,但就像你困在了山洞,知道那堵墙外面就是光亮,但你却找不到突破口出去。
这天方全办完了事情就又过来了,问了问御医于文欣的情况,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方大人,御医你好”诸白珊礼貌的上前打招呼道。
方全闻声转过头看着诸白珊,但脸色很是严肃,御医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你来了,她在里面”方全指了指里面在床上躺着的于文欣,诸白珊点了点头就和丁忧婷进去了。
躺在床上的于文欣脸色看起来更差了,眼神空洞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欣,我来了”诸白珊将鸭子放在了一边,随即上前说道。
于文欣显然想事情想的太入神,被诸白珊一叫反而被惊吓到了。
见是诸白珊,于文欣的眼眶都要湿润了,连忙抱着诸白珊说道:“珊儿姐,你好坏,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于文欣背对着诸白珊,所以没有看到诸白珊额头上竖下的无数条黑线,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矫情了,不过才一天没见,竟然说她好久没来看她。
不过基于于文欣是个病人,诸白珊还是没有将那些话说出口。
诸白珊安抚好于文欣的情绪之后便让丁忧婷先陪着于文欣,而她,还有其他事要办。
诸白珊出了门以后就去找方全了,这件事,还是需要商讨一下的。
“忧婷姐,珊儿姐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这已经不知道多少遍的问题了,自从诸白珊走后,每隔几分钟,于文欣总要拿出这个问题来问丁忧婷。
丁忧婷一脸无奈,好声好气的说道:“没事,珊儿姐去办事了,待会儿就会回来了啊!别担心。”
于文欣虽然点了头,但时不时就朝外面的门口看去。
一个上午诸白珊都没有回来,就在吃中午饭的时候诸白珊才兴高采烈的走了回来。
一路哼着小曲进房间,诸白珊心情的美丽显而易见。
一见诸白珊回来了,于文欣就连忙上前拉着诸白珊的手不满的说道:“珊儿姐,你跑哪儿去了,真是的,都不跟我说一声。”
于是,诸白珊又开始走上了安慰的道路。
下午,诸白珊倒是没出去了,于文欣也很是高兴,因为诸白珊说晚上会留下来陪她,这让她很是惊喜。
丁忧婷也被诸白珊拦着留了下来。
晚上,诸白珊带着于文欣先去洗澡,随后就送于文欣进了房间。
“文欣,我去洗澡了啊”于文欣一边拿干净的衣服一边说道。
一下午有诸白珊的陪伴,于文欣的神经也绷得不是那么紧了,便道:“好的,但是你要尽快哦。”
“恩”诸白珊答了一声,随后对丁忧婷使了一个眼色就出去了。
没过五分钟,丁忧婷又称要去茅厕为理由跑了出去,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于文欣了。
于文欣先前在弄她的头发也就没注意四周的寂静,但一旦停下了手头的所有事情,于文欣心底就开始有些毛毛的了。
于文欣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珊儿姐一会儿就回来了,这里是府衙,自己还怕什么。
但绕是这样,于文欣过了一会儿也坐不住了。
于文欣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左右张望了一下,诸白珊和丁忧婷的身影都没看到。
“忧婷姐,你好了吗”于文欣对着不远处的茅厕说道。
本来于文欣还没起鸡皮疙瘩,但一看到不远处黑漆漆的茅厕于文欣就毛骨悚然。
远处的茅厕都没有点油灯,那忧婷姐会在哪儿呢?
当时方全为了让于文欣静养,便安排了府内最偏的一个位置给于文欣住。
外面的围墙正好种了几颗大树,今晚也没有月光,整个屋子感觉都被黑暗笼罩住了。
“忧婷姐,你在不在?”
于文欣又再次开口,这次声音里还带着些颤抖。
弱弱的声音在屋子里显得异常响亮,但得到的回应却是持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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