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叫我二爷?”
祁天澜看着香晚照不断眨闪的眼睛,疑惑地问道。梨树文学网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首发}/\/\顿.
“因为你两下啊,所以叫二爷。”
祁天澜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粗重地喘息了一声,吹在香晚照耳畔,一只手穿过散乱的青丝,绕到她身后,托住她的玉背,另一只手直接在她胸前揉捏着。
烛光之,香晚照的脸涨红了,小声道“我的葵水还没走呢。”
“让你叫我二爷,是该给你个教训了。让你以后叫我‘万岁爷’。”
“嘘,这是大不敬。”
两人相视一笑,在缠绵的过程当,祁天澜还不忘吩咐景荣,让大厨房准备膳食。
香晚照昏睡的这三天,祁天澜也没怎么好好吃饭,甚至连七曜部都没有去,一直留在府内,看顾着香晚照。
而关于东寮的事情,高峻都已经解决的查不多了。
那些人目前还被关在七曜部的牢房之内,只要证据搜集齐全,这些人自是难逃被处死的命运。
……
祁天澜让李广做了清淡的食物,端到了东极阁。
嗅到香喷喷的菜羹,香晚照便凑到桌子边去。留下祁天澜独自一人,倚在床榻,他胸前衣襟大开,被昏黄的烛光打磨出肌肉的线条轮廓来,紧绷,结实。青丝散乱,垂在鬓边,似缀着珠玉,不时倏闪着淡淡的光晕,分外诱人。
“喂……”
“啥?稀溜溜……”
“晚,你可听说过春|宵一刻?”
香晚照看着天花板,眨闪着眼睛道“春|宵虽然美好,可也不能饿着肚子啊,稀溜溜……”
祁天澜的修眸沉了下来,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你慢点喝,粥还很烫。”
祁天澜从床榻走下来,将粥碗从香晚照手拿了过来,又拿了调羹在手。``````
玉指执着调羹,竟有种说不出的美。
祁天澜缓缓翻搅着调羹,让底下的热气都冒来,待碗里的菜粥都凉了,他舀了一勺,递到香晚照唇边。“啊……”
香晚照彻底怔住了。
这时候的祁天澜真的很诱惑,唇色如樱,晶亮似蜜。
“啊……”
祁天澜示意香晚照张嘴。
香晚照涨红了脸。“啊……”
祁天澜牵唇,微微一笑,将菜羹缓缓送入香晚照口。
“凉了吗?”
“嗯。”
此时的香晚照胸口小鹿乱撞,看着祁天澜海子一般的星眸,眼前似是盛放着锦簇繁花,一丛又一丛。
祁天澜耐心地一口口喂香晚照喝粥。
窗外,星光皎皎,明月如珰,清风一过,抖下瓣瓣清辉,斑斓了夜色。
倘若,能够一直这样下去便好了。
“天澜,有件事情,明天我要尽快去处理一下。”
香晚照忽地蹙眉,露出凝重的神色。
“好。”
……
第二天天一放亮,香晚照早早地起来了。
祁天澜已经三天没有早朝了,今天一早便走了。
香晚照换了一身劲装,梳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待收拾妥贴,便走出去,对外面的景荣道“你随我走一趟。”
景荣的表情稍稍有些阴沉。
他猜到了香晚照此行的目的,是要去处理一个人,这个人,景荣原本以为她离开韵王府会有所收敛。
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一直都没有学乖,若是放任她这样下去的话,早晚会危及到香晚照跟祁天澜。
“昨晚你们跟踪的怎么样了?”
“今天他们会到风定街的凝荷楼。”
“凝荷楼?”
香晚照眉间的沟壑好似刀刻的一般。
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今天恰巧是她同白衣相会的日子。
真没想到会这么巧。
也罢,不冲突。
“走吧,只要你跟着我好了。其余人等,一律留在府内!”
“可……”
那沈悠素跟李瘊子都狡猾的很,景荣怕他们两个人的话,会应付不来。
“少废话,走吧!”
香晚照纵身而起,身后的心力似带起一段虹桥,瑰丽无。
景荣无奈,只得跟了去。
不过一会便赶到了凝荷楼。
香晚照站在一丈外的距离,对景荣吩咐道“你去看看,里面对着门的位置,是不是坐着一个白衣公子。”
景荣得令而去,心怪。
此时时间尚早,白衣还未到,听过景荣的禀告,香晚照才无所顾忌的大步走了进去。
山羊胡老板看到香晚照,立刻堆起一张刻满褶子的笑脸来。
香晚照睇去一记凌厉的眼刀。
老板是个活络的,一看香晚照今日的打扮较之以往也并不相同,当即便止住了迎去的脚步。
再看看香晚照身边的景荣,老板躬身道“两位客官还请里边坐。”
“不用了,二楼可有雅间?”
“有的,有的。”
“好,我们去!”
不等小厮带路,香晚照跟景荣便到了二楼。
……
二楼,有一雅间——登楼望雪。
雅间的门紧紧地关着,里面显然有人。
香晚照虚起眼睛来,感知力外放,透过厚重的门板跟精致的山水屏风,果然看到了沈悠素跟李瘊子。
沈悠素满脸怒气,站在窗前。
“废物,竟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李瘊子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哪受得了一个女人的指责,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谁又能想到半路竟杀出个程咬金,还好我洱华宫内有内应,才知道,大岗竟是被易高玄所杀,而那白玉吊坠,是被易高玄扔到了胡尚的尸身。”
沈悠素霍地转过头去,眼神阴狠。
“易高玄,不是那东寮的寮长?”
“正是。”
“易高玄是想要将胡尚的死诬陷给周小花?”
“易寮长应是获得了皇后的授意,若想要将霍家的女儿嫁到韵王府,必须要除掉周小花。不用沈管事动手,自然有人先出手收拾了她。”
李瘊子阴险一笑,紧紧地盯着沈悠素纤细婉绰的背影看,显然是起了歹念。
沈悠素似想到了什么,愤懑地攒了拳头。
“周小花,我必须亲手了结了她,才咽得下这口气!”
砰一声,登楼望雪的门忽然被一只脚踹开了!
沈悠素惊诧地看到,香晚照浑身心力缭缭,站在门口。
“原本还想放你一条生路,如今看来,显然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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