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灼热。梨树文学网 e。贴在香晚照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不断喷薄而出。
“嗯?”
祁天澜的声音有些沙哑,同时,也能够听出他的急不可耐。
身为一个男人,而且是身心健康的男人,真是难为他了。
香晚照深吸一口气,说道“走了。”
第一次来葵水,还是很难受的。
幸亏祁天澜将她照顾的非常周到,甚至连吃饭的时候,只要他有空,总是一口口的喂给她吃。
这种细心跟温柔,早不知道将香晚照打动多少次了。
“晚……”
祁天澜啜在香晚照的嘴巴,他的呼吸很急促。浑身下散发的热度,几乎都快要将香晚照融化了。
解开衣衫,灼烫的手掌在她身探寻着,激起一阵阵颤栗。
此时的香晚照,感觉自己像是初夏的花盏,即将在祁天澜身下绽放。
“唔,澜……”
当苞裤被祁天澜扯下,香晚照身已经一点遮掩都没有了。
而此时的祁天澜,在动作的同时,也已经不耐地褪下了自己身的衣服。
再一次赤|裸相对,香晚照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
此时,祁天澜深深凝睇着身下的香晚照,她眉目若画,在他海一般清邃的眸底,刻下永不消弭的轮廓。
他爱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茧眉,她的羽睫……
直到,在被风吹乱的烛光之,彼此交融。
“澜……”
香晚照蹙了眉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香晚照还是有些不适。
祁天澜静止不动,直到她眼的不安消失。
“那我继续了……”
香晚照满脸飞红,轻轻点头。
她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感到如此的满足。
“一!”
“……”
“二!”
“……”
在如此关键的时刻,香晚照竟忍不住笑出声音来了。
她的身体轻轻地颤着,敏感地撩拨着祁天澜体内的欲|火。
他僵住,她的颤抖清晰地传导给他,他体内的灼热,似乎马要释放而出。
香晚照见祁天澜停止不再动作,加之他脸的表情有些阴沉,便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连忙安静下来,愧疚道“天澜,对不起……”
“三!”
祁天澜感到自己的身子无燥热,他恨不能将香晚照揉进自己的身体。
香晚照“……”
这时,香晚照敏锐的感觉到,床帐外面似乎有人影晃动!
果不其然,听尤达的声音竟传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祁天澜怒极发力,心力明耀,射向尤达。
尤达灵敏翻转,躲了过去。
而香晚照,则羞红了脸,慌忙拿被子遮住裸|露的身体。
“尤达,你给我出去!”
香晚照直接抓起身下的珊枕,丢向了尤达。
尤达躲过了祁天澜的心力,却没能躲过香晚照的丢来的枕头,当即被砸得眼冒金花。
“爷,属下行事不利,竟然教人闯了进来……”
景荣堂皇的走进来,跪在了床榻前面。
好在刚刚祁天澜挥手散掉了床帐,若不然,二人刚刚在床帐的一幕,非要被看去不可!
“都下去!”
祁天澜显然是恼了。
距离他最近的香晚照,明显能够感受到他浑身下的怒火。
香晚照地穿抹胸,好心情被破坏掉,虽然有些遗憾,不过,香晚照发现,祁天澜有时候还真是可爱的很。
想到他刚刚数的那三下,她终于忍不住笑喷了。
祁天澜星辰般的眸子凝过来,香晚照这才止住了笑声,道“祁三爷,我还是回去睡吧。”
尤达为了躲避景荣,正在屋内蹿下跳,一时半会肯定是不会离开的。
而且,李广等人既然已经给他过生|理课了,他若不是个傻子,必定会阻止香晚照跟祁天澜继续行“夫妻之实”。
毕竟,他可是扬言要娶香晚照为自己的鲛后的。
祁天澜意兴阑珊,只得套了衣裳,他要亲自去收拾尤达。
尤达坏了他的好事不说,从今以后,香晚照还要叫他好一段时间的“祁三爷”!
这样闹腾了差不多半个晚的时间,韵王府的后院才安静了下来。
黑暗之,一束影子犹如水的幻影,在月光下面,倏忽闪掠。
景荣得到了属下的禀告,随后,走到了画西角的窗子下面。
听到了声音,原本在熟睡的香晚照睁开了眼睛来,压低声音道“有消息了?”
“有消息了。”
景荣神情矛盾,他拿不准香晚照究竟是要做什么。
还有,这件事情,究竟要不要告诉祁天澜。
“说!”
“霍家三姐妹,明天将去金楚城内最大的绸缎庄。”
“好,我知道了,你也辛苦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算是祁天澜也不行,知道了吗?”
“是。”
景荣心里直打鼓。
有什么事情,香晚照是想瞒着祁天澜去做的,总不会对他们爷不利,他还是先静观其变。
……
第二日天亮,香晚照看着祁天澜驾着马车离开,原本目光柔和的她,转瞬变了脸色,眸光阴狠,惹得身旁的景荣一凛。
“你随我去,我们现在去绸缎庄!”
“可,爷命令了,周姑娘……”
“你现在直接听命于我!”
香晚照的语气不容置疑,那种登临高处的气度,总是让景荣忍不住仰望。
“是。”
如今景荣已经是汗涔涔的了,心道,这周小花总不至于嫉妒,要杀光了霍家的几位小姐。
香晚照再次换了劲装,跟景荣一前一后,向绸缎庄飞纵而去。
如今金楚城内很是热闹,尤其是在轴线风定街。
霍家三姐妹光顾的绸缎庄,也坐落于风定街,如今,里面正人流熙攘,多是富家小姐,正在里面选购。绸缎庄的老板格外的殷勤,脸堆着灿烂的假笑。
此时,三顶轿子出现在人群之,三顶轿辇极其华美,雕栏画顶,轿子正面的珠帘,还用几颗颜色不同的珍珠,布成了一个硕大的“霍”字。
看到是霍家的轿子,百姓纷纷让开一条路来,饶是官家的公子跟小姐,也大多避而远之。
香晚照盘腿坐在房顶,看到底下的场面,眉梢微微一动。
此刻,站在她身边的景荣,不时偏头看向她,表情矛盾。
“你看什么?”
景荣眉间霎时刻一片从树隙透下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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