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与石之轩两人同时从突厥兵营退了出来,身影速窜入月光阴影里,并肩前进路上两人对视一眼,便各自一南一北分道而行。
管与石之轩真正一起时间不是很长,唐天却觉得跟石之轩已经可以算上是心意相通了,两个人都不是喜欢拖泥带水人,处高兴,就黏黏糊糊去滚床单,一言不合就打一架,外面打完了,关起门来床上继续打。二人都是理性之人,就算许久分离,他们也不会感情用事,只会努力早日扫清前路障碍,只为再次重聚。
唐天一直轻功飞行到过了黄河,才停下了脚步,转头还能看见突厥营地黑色烟火,唐天勾唇一笑,让你们敢打洛阳主意。收了笑,默默了看着北方一会,唐天利落转身,往大梁而去。
另一边附近镇守李密和李世绩两个人对坐议事厅,表情严肃,皱着眉头。
“打败突厥好机会就眼前,我们不能放弃。”李靖有些焦急开口道。
“秦王下令攻击了嘛?”李世绩松开眉头说道。
李靖眉头皱深了,站起身道,“我去看看信使回来没。”
“算了,如果秦王下令了,信使早就回来了,哪儿会等到现。”李世绩冷笑了一声。
“我知道你与唐天有恩怨,你也是个汉人。可是现是外敌入侵时刻,如此作态是要看着我们民族被突厥践踏嘛?”对于李世绩万事不意态度,李靖怒气冲冲说道。
“你想打突厥,去打啊?”李世绩脸色平淡,并没有因为李靖指责而有何恼怒。
李靖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因为打不了,他只是秦王手下小将而已,打不打,还要看秦王殿下意思。
“我们就是李世民手里武器,他让我们打哪儿,我们就要打哪儿。”李世绩淡然说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李靖觉得李世绩对李世民态度十分不对。
李世绩看了李靖一眼,轻笑了一声,“算了,还是不跟你说了,毕竟你不是一个人,还有妻子呢。”
说完便起身出了议事厅,李靖突然有种预感怕是李世绩不会与他共事太久了。
李世民命令不下,李靖和李世绩只能原地待命,同时唐天也等给李世民决定,他要给李世民一个确切是定位,是盟友还是敌人?原本他打时候与李世民和平相处,不过他太轻视枭雄野心了,不过唐天目标还是不变,谁要打洛阳主意,哪怕是旷世明君,他也敢与之为敌。
突厥此次出兵大将军是赵德言,知道粮草被烧,便知道事情不太妙了,虽然可以从刘武周那边运送粮草过来,但是李阀和唐天夹攻,目前人心惶惶之下怕是很难抵抗住。
不过赵德言手下终归是有几个能人异士,他们提出,唐天是绝对不会谈和,但是李阀不一定,天下都知道李阀已经定了约定不再踏入洛阳一步,现这就是个机会,如果他们突厥占了洛阳之后送给李阀做人情,这么大地盘,李阀不会不心动。至于突厥自己利益,突厥现北方还没有站稳脚跟,占了洛阳之后只会令根基不稳,不如先与太原李阀以洛阳为礼修好,等日后突厥北方站定了,那么,既然他们能打下洛阳一次,就能打下第二次。
赵德言权衡利弊之后,便接受了这个提议,过了数日,便派人去与李世民谈和。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李靖看着突厥使臣坐上了马车使向了太原,“此和不可谈啊。”可惜谈判不是他,是秦王李世民。
“这是目前李阀想争霸天下便利一条路。”李世绩开口道。
“不行,不能让突厥过了黄河,这是引狼入室,我得给洛阳送个消息。”李靖低声道,他知道李世绩不会出卖他,武将直觉。
“呵。”李世绩嘲讽一笑,“昨天嫂夫人来信了吧,说什么了?”
李靖脸色一僵,红拂女让他安心守着这边,对付突厥秦王自有办法,关于唐天,红拂女只说了一句他自己找死,怪不得谁。
“沈落雁也给了我一封信,两人信内容应该是差不多。”李世绩脸上嘲讽意味越来越浓。
李靖愣了一下,太原时候,他还看得出李世绩对沈落雁情根深种呢,现这情形,“你与沈军师……”
李世绩脸色沉了下来,“我李世绩不会再做女人裙摆下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从洛阳回到长安路上李世绩就对沈落雁开始失望了,不管那些流言是真是假,当时被俘虏李世绩就想,以沈落雁才智和武功,混进洛阳是轻而易举事情,只要沈落雁来洛阳天策府看他一眼,关心一下他安危就可以了,可是他却听到是,沈落雁跟着李世民退回长安消息,后来听到长安会有人来接他,李世绩又给了沈落雁一个机会,毕竟也是沈落雁回长安也许是为了方便解救他呢,所以李世绩就想如果沈落雁亲自来将他接出洛阳,他便原谅沈落雁其他事情,而李世绩终是失望。到了长安之后看到光彩照人沈落雁,李世绩心里就嘲笑自己,看,没有你,她活好,长安李世民给了沈落雁很大权力,沈落雁也展示了自己才能,几次决策之后,隐隐有谋士之首样子。李世绩踏进长安时候,沈落雁都没有来见第一面,而是安排下人带李世绩去了一座宅子,李世绩后来才知道,沈落雁那个时候参加长安名门夫人聚会。已经长安,身上打着李阀标记李世绩知道,他只有装作对沈落雁情根深种样子才能取得李世民重用,因为这样他才有弱点,但是实际上,他对沈落雁已经彻底失望了,
而对李世民,李世绩感官复杂点,他相信李世民能够给他很多荣耀,高官厚禄,但是他心底却有些兴致缺缺,好似以前对未来生活憧憬全部被打碎了,他未来十分迷茫,不过为了让李世民安心,他表面上还是表现很乎名利。
直到攻不攻突厥那次议会上,李世绩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便是作为一个武将而活着,也许没有高官厚禄,但是战场才是他归属,对如唐天那样敌人,他还是愿意战场上一战雌雄,像沈落雁那样搞阴谋阳谋搞如鱼得水,李世绩并不喜欢。
李靖皱了皱眉,别人私事他也不好过问太多,只能转了话题,“不如我们等和谈结果出来再做决定吧。”
李世绩实是看不上李靖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不过现李世绩还不想暴露太多他自己想法,便点了点头,“嗯。”
李靖满面愁容了回了营帐,他感觉这一夜怕是睡不着了,没想到沾到枕头就睡着了,半夜是被参将给推醒。
“将军,李世绩将军整军准备去打突厥了。”参将开口第一句话就把李靖给震慑道了。
李靖和李世绩手下兵士都算上是身经百战,这种半夜集军进攻并没有让他们产生什么抵抗情绪,毕竟战场上有时候就是生死就是慢一瞬间事情。
“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想到突厥就我们前面,占着我们土地,奴役着我们同胞,我就睡不着觉。他们随时会打过来,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李世绩阵前喊话。
“出击!出击!”一众将士高喊道。
李世绩带着人出了军营,李靖手脚发软靠参将身上,如果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话,那就是白活那么多年了。
“将军,我们立刻给秦王殿下送信,不能突厥使者刚到太原,我们就……呃,啊,将军,你……”参将看着肚子上匕首,不敢置信看着李靖。
这个参将是红拂女心腹,红拂女用担心他安危把人派到了他身边,李靖现想到这个没由来觉得十分烦躁。而且他也不想给秦王送信,甚至他想瞒着太原那边。
李靖看着身边尸体断了气,李靖瘫软靠旁边营帐上,看了看远处不见影子军队,低声说道,“可别让突厥人赢了啊。”然后便靠着帐篷支撑,回到自己营帐,躺上了床,下一刻便响起了轻微鼾声。
赵德言正与下属商议着如何过黄河给唐天致命一击时候,突然有下属来报,李阀军队进攻了封丘郡外围突厥驻兵。
赵德言先是不信,和谈使者已经去面见李世民了,李世民怎么可能放弃大好进驻洛阳机会,等到厮杀声近耳边时候,赵德言连忙召集人马应对。
李世绩手上兵马只有两万人,而赵德言手上人数只他两倍不止,管占了一个偷袭先机,后期便是被压着打份。
李世绩脸色淡然看着自己这边士兵被打七零八落,参将几次请说退兵,李世绩都没有应下。
直到突厥军自己乱了阵脚。
“有援兵。”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李靖将军来救我们了。”
……众人都觉得现会救他们只有李靖,李世绩心里却直到,李靖现怕是呼呼大睡呢,现来救援自然是黄河另一边天策府人。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