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个时候,老高也没有心情来痛骂荣宝银了。 反而耐着性子,微笑着对宝银说:年底你拿钱走人,再也不要回来了。在家好好伺候你老爹吧!
荣宝银把脑袋一歪说:你老人家说了可不算数哦。我在这,可是凭干活拿钱的,假如我干得不好,谁会给我钱呐?
姚小姐生气了,说道:宝银,你就不要再说了好吗?张口闭口总是钱字!都这个时候了,别人都着急救宝贵,你还好意思在这里闹要钱吗?
荣宝银自觉没趣,就悻悻地离开。
荣宝银走后,姚小姐对老高坚定地说:我去上海!
老高听后吃惊之余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安琪啊,不是我逼你去,主要是现在宝贵的情况不明,我着急啊!
春香说:谁不着急呢?人家安琪不是答应去上海了吗?你就不要再啰里啰嗦的啦!
正说着,熊所长突然出现在了茶馆门口。他的到来让几个人都为之一震。
长江以北初冬的气温低,熊所以已经穿上了棉布长袍。虽说有些臃肿,可他的精神气不失当年风度。
老高连忙请熊所长坐下。
春香也赶忙着泡茶。
老高说:你也来了?宝贵的事,你也听说啦?
熊所长道:是的,听说了干儿子有事,我能不过来吗?
老高充满感激的目光投向熊所长。接着,又叹气道:宝贵一个人在上海,我们正琢磨着派人去看看情况呐。
熊所长说:不必了,老严已经去了。我过来看看你们后,也要过去的。
老高上前一把握住熊所长的手,不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
姚小姐对熊所长说:干爹,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客气!
老高道:是啊是啊。能把宝贵救出来,我们豁出去都值当!
熊所长道:你们放心吧。老严的办事能力和关系,你们都清楚,你们就耐心在家里等消息,保重身体,好吗?
第二天一早,熊所长就匆忙走了。
有了老严和熊所长的帮助,老高感到就有了底气和力量。
其实,姚小姐也没闲着。她不断地通过电话,与过去爹地的上海的好友联系,请她们托人脉帮忙。
为救宝贵,大家都行动起来……。
上海的监狱中,在宝贵的提议下,宝贵和胡爷被关押在了同一间牢房里。
这对于乔警官,只需一句话的事,他满足了宝贵的要求。
胡爷见到宝贵,惊讶又惊喜。虽然身在暗无天日的牢房相遇,可两个人象节日地般开心。
胡爷对宝贵说:老弟,你也进来陪伴我啦?
宝贵说:当初想进来看看你,却不让进来;现在不想进来吧,反而被人送进来啦!
胡爷说:我知道,一定是女人,对吧?
宝贵说:嗯,是,也不是。
于是,宝贵就把金红和白手套组织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书一样跟胡爷细数了。
不过,为了打发时间,这故事可不是一天说完。分了几个章节,每到吃饭时,宝贵就卖个关子,欲知结果,且听下回分解。急得胡爷抓耳挠腮,求宝贵不断地续下文。
宝贵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待多久,所以慢慢跟胡爷叙说……。
这天下午,宝贵正和胡爷说着,胡爷听得津津有味时,乔警官让警员把宝贵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宝贵在椅子上落坐后,乔警官说:荣老板,让你受苦啦!
宝贵说:嗨,我就当好久没有休养过,这回要我好好休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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