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谷乐又要靠近那祭台,牛大壮等人立即就喊道:“嘿,谷少,你要做什么?”
谷乐摆摆手:“你们别激动,这出口的机关,很可能就在祭台上,我们也不能坐在这儿一直等死呀。 ”
牛大壮这时候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拽了回来,然后就道:“谷少,不管咱们是不是在等死,我都觉得,还是先等陈局长醒来再说,万一他还没醒,你又出事儿了咋办,我们是一枪崩了你,还是让你干掉我们?”
谷乐狂汗:“有这么严重吗?不是有麻醉药吗?把我麻醉了不就行了。”
牛大壮咧了下嘴:“你说的轻松。”
他指着陈局长道:“等下你也跟陈局长一样,都躺倒这儿了,万一我们遇到状况怎么办,我们是自己逃命,还是把你们给丢在这里?”
谷乐无语,只能够老老实实的坐下来:“行行行,不找线索了,在这儿等着陈局长行来,这总行了吧。”
牛大壮松了口气,他跟其他几个兄弟本来刚才一场战斗,已经各有损伤,此刻也能够歇一会儿了。
这一缓下来,谷乐就叫嚷道:“把带的东西拿出来吧,我都饿了,咱们先吃点东西。”
他们这次进来寻人,带的东西并不多,不过此刻进来也有几个时辰了,况且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松弛下来,感到饥饿,也是很正常的。
牛大壮当即大概自己随身背负的背包,取出一些干粮来。
谷乐倒不客气,拿过就吃。
吃的时候,他就想念起拓跋还有秦昊等人。
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能来,这时候也不知道到了没,以前觉得发丘宫很牛逼的,但后来两次合作,谷乐发现那些人也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
但此刻陷入绝境,才觉得这些人是真牛逼。
关键时刻,还得指望他们。
他只希望他们能够来得早点,把自己这烂摊子给早早解决了。
自己也可回到自己的家里,好好地洗个澡,睡上一觉。
当然,他也不知道现在部队分成了那么许多小组,现在进行的咋样了,进入墓中有几组人了,其中是否有人已经汇合了。
这些他都不得而知。
但想到可能每一层都会有这样一个迷惑人心智的地方,他顿时又担忧起来。
毕竟不是每一组人都能够幸免的,万一某一组当中,出问题的人比较多,事态压制不住,岂不是要酿成血的灾难。
想起自己在祭台上看到的血,他的心中,又是莫名的一颤。
若他猜得不错,这些血,肯定也是失去心智的人造成的。
他们必然产生了争斗。
这些人手中基本上可都是有枪的,一旦争斗,必然开枪,开枪才会流血,也不知道为此,造成了多少损伤,谷乐只希望这一切,都还能挽回,否则他这次的罪过就大了。
吃了东西,他们都已经有些饱了。
谷乐闲来无事,目光又落在了那祭台上,显然,那祭台对他有相当的吸引力。
本来他失去了心智一次,对祭台上发生的事儿,已然有些空白,不太记得。
但这一会儿,就缓缓地会想起了关键。
貌似是自己在观察那一个黑洞的时候,心神跑偏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啥也不知道了。
他在猜想,难道一切都是那黑洞惹的祸?
可那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洞,就算那里面塞满了人头,死尸,最多也只是一个殉葬坑而已,能有什么奇怪呢?
古代的王公贵族,帝皇霸主,哪一个死后,没有一些人陪葬啊。
不过这还是无法让谷乐心中的好奇给有所减缓。
他还是想上去看看,于是他就对牛大壮道:“嘿,大壮,你看咱们在这里一直等着也不行是吧,咱们的电源有限,这手电一直开着,也浪费电是吧,我觉得我还是得看看机关在哪儿,咱们早点跟大部队汇合,才能早点安心不是吗?”
牛大壮有时候没什么主见,但有时候认准了死理儿,就绝不松动。
所以无论谷乐说什么,他回应的只有摇头。
谷乐到最后无可奈何,只能躺在地上,直接闭眼休息了。
这一躺下,他还真有点困了。
但其他四人都是军人,士兵,他们虽然也有点疲惫,但不会跟谷乐那么随便,躺下就要睡觉。
他们还撑得住。
所以时刻盯着周围的情况,毕竟这里的空间比较大,环境比较阴森。
除了几台,谁又知道,别处是否隐藏着什么凶险呢?
有这几个人守着,谷乐还真的就睡着了。
牛大壮等人听着他微弱的鼾声,一个个都哭笑不得,心道这谷家大少,可真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在这样诡异阴森,狰狞恐怖的地方,居然还睡得着。
这得多大的心才能够做到如此淡定啊。
四个人一直呆着,倒也没有意思,于是就谈些生活琐事儿,来打发时间。
说了会儿,忽然四人脸色一变,彼此面面相觑起来。
牛大壮的眼睛骨碌骨碌,看着面前三人,见他们神色跟自己一样怪异,蓦地问道:“你们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三人连连点头。
一人道:“似乎是什么碎裂的声音?”
另外一人补充:“像是有东西在爬动。”
其余一人道:“是小虫子吧,我感觉到有翅膀在震动。”
牛大壮的脸色有些沉重起来:“我靠,在这样封闭的空间内还能生存的生物,它们靠什么食物繁衍呢?都小心点。”
说着,他已经拍了拍谷乐。
谷乐一耸,猛地坐起来,警觉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本来他只是条件反射地询问,但看到面前四人的神情,就知道真的发生了事儿,而且石台还相当严重,他皱了皱眉:“什么情况?”
牛大壮这时候把手指竖到自己的嘴巴中间,做了个嘘声。
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谷乐不是白痴,自然知道牛大壮让自己听,而且他的耳朵也是相当的敏锐,这时候,已然听到这个空间的不远处,似乎有生物密密麻麻地聚在一起,正在逐渐逼来。
很多人对于那种密集不断的声音,都有一种本能的厌恶。
谷乐也是这样,听到这声音,就郁闷道:“这什么情况,怎么还有活东西?”
牛大壮似也相当无语:“靠,谷少,这地儿你来过,你问我们什么情况,我们还想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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