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我去过无数次了,也没什么好逛的。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下了飞机找好了宾馆,三个人直接去了宅子。
宅子所在的地方是典型的富人区,来来往往都是好车。宅子的风格偏欧式,外头看着很精致。门口还有一片不小的院子,这要是拿下来,的确不虚此行。
进了屋,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年女人,穿着打扮很入时,行头肯定不便宜。但还是一脸的苦相。
年女人是认识罗大鼻的,用不我开腔了。听他们寒暄了几句,知道这女人是宅子的女主人,现在出事的是她闺女。
罗大鼻要那女人说明一下具体情况,退到了我身后。之前罗大鼻肯定打过招呼,说我们是高人。那女人非常客气,话里但凡提到我们,用的都是尊称或是敬语。听得我浑身不自在。
事情在女人叙述起来,似乎很简单。这家人的闺女也是跟之前死在里头的那个一样,晚尤其是后半夜,经常会看见家里有人影走来走去的,一开始也是觉得人影看着熟悉,像是自家人,而后逐渐也开始陌生了起来。这家人早前不太富裕,完全是阴差阳错的继承了这笔财产,日子才好了,并不迷信。最初只是当做幻觉和眼疾来考虑,医院没少跑,但事情没解决。而后这女人也是听邻居或是朋友一类人的怂恿,找了一个看风水的人来,也是没得到什么答案。
这家人本想着,等放长假的时候去国内几个较灵验的庙拜一下。谁知还没来得及,她们的女儿又出了事。
这女人把话说到这儿,是实在说不下去了。弄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不好意思追问,等了半天她才收拾好情绪。告诉我们,这事出了之后,她夜里也是睡的不踏实,有一天晚,大概是夜里三点多。她正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家里有异样的响动。以为是来了贼,叫醒了男主人,俩人蹑手蹑脚的寻声去看。发现声音是从女儿房间里传出来的。
她女儿现在不过二十岁出头,熬夜打游戏哪怕是煲电话粥都很正常。俩人也没当回事,本想着进去叮嘱几句早睡完了。谁知把门推开,两口子吓了一跳。只见她女儿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时正在地板来回的爬,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动物一般。两口子当时吓得够呛,把女儿扶起来,见女儿的关节都已经磨破了,也不知道已经在这里爬了多久了。
更让他们揪心的是,女儿被扶到了床后,虽然没有剧烈的反抗,但神智完全恍惚,听不懂父母说话不说,稍不留神又会跑到地板爬行。
这之前说屋里不太平也罢了,毕竟没伤到人。可现在见这样,两口子终于相信了是有污秽在作祟了。
第二天一早,没把孩子送医院,而是又找了一个风水先生来看。先生看过了之后,只是告诉他们,这不是一般的身,轻易解决不了的。无论他们答应给多少报酬,还是摇摇头走了。两口子一时间彻底没了法子,人到年,很多人已经不是为了自己而活了,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给了孩子,心里有多难熬是可想而知的。在他们准备变卖房产带着闺女出去寻找高人的时候,罗大鼻意外的找了门。这他们才守着希望多等了几天。
我听女人讲完,立刻去看白开的眼色。他没什么表情,反而对家里的陈设表现的很好。东看西看的。
现在交流的人毕竟是我,我只好要女人先带我们去看看她闺女再作打算。
女人领着我们了二楼,我的眼睛也没闲着,一边估算着房子的具体价值,一边进了二楼的一个卧室。
一进屋见一个人被捆在了床,侧着头看不清脸,穿着一身男士的睡衣裤。走近了一瞧,是一个长相挺清秀的姑娘,不过面色很不好看,有些苍白。我看了两眼把白开推到了前头,那姑娘并没睡觉,只是悄无声息的睁着眼睛,猛一看跟死不瞑目似的,我有点不舒服。
白开倒是自来熟,直接坐到了人家床铺。伸手在姑娘眼前晃了晃,见姑娘没反应,把手放在了姑娘的嘴。
我挺紧张,人家毕竟是个姑娘,生怕白开做出什么不雅的举动。好在白开很快站起了身,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商量。
我问,什么情况?是被了身吗?
白开悄声道,有点复杂,要是按照那女人讲的,在地爬多半是被动物了身,可我刚才伸手试了,那姑娘不咬人啊,要不你试试?
我其实没打算舍身取义,听白开说完我有点好,走过去又小心翼翼的打量。
那姑娘的眼睛很失神,即便睁得老大,也不知道是在看哪儿。
我寻思难道这姑娘是被食草动物身了?要不是吃虫子的?正想着要不要弄点树叶来试试,见白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端了一盆水过来,轻轻的放在了床头柜。
我知道这是准备做局了,当即要罗大鼻和姑娘他妈出去,我则守到了门边给白开腾地方。
本来姑娘他妈还有几分犹豫,这俩大男人跟自己闺女独处,自然不太放心。不过听罗大鼻劝了两句,也照做了。
白开显得挺严肃,房间空了之后,一句废话都没说,深吸一口气,把脸整个浸到了那盆水里。
他肺活量我要好很多,觉得时间过了好半天,他才直起腰,抹了把脸。
我一直不敢打扰,这时候才问他在干什么。
白开吐了口唾沫,杨了下手。我这才看见他指不知何时已经绑了根黑线,黑线的另一头,绑在了那姑娘的手指。
怪啊,妈的什么都看不见。白开把线解开递给我,小缺你试试。
这要是以往,我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拒绝。可刚才我已经亲眼见过这宅子的内饰了,十分的豪华,脑子里全是成捆的现金在晃。本能的接了过去,白开很利索的在我指一绑,没等我深呼吸,直接把我的头摁到了水里。
我勉强睁开眼,除了我呼出的气泡,什么都没看见。我努力的屏住气,水里终于平静了,可还是毫无发现。伸手划着要起来,白开却死死的摁住我不放。我本身毫无准备,这气很快不够用了。一时间憋的我头脑发昏,眼前马要黑了。
我本能的使劲挣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妈的我好歹也姓江,回头要是从脸盆里淹死了,这不让人把牙笑掉了!?
在因为缺氧眼前越来越黑的时候,我猛地似乎在水里真的看见了什么。然而没等我看清楚了,白开那边已经松手了,我腿一软差点没直接坐到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不再头晕目眩了。
白开见我缓过来点了,像是没事人一样的问我看没看见什么。
我虽然生气,但这毕竟是为了收宅子,也不好发作。回忆了一下水里的情景,也不能确定自己是看见的,还是幻视。想必很多人有过类似的经验,甚至都不用憋气,随便用个什么东西把眼睛死死捂住,也是能看见一些怪的图案的。
谨慎起见,我好好的回想了一下。那一闪而过画面似乎说不来的熟悉。我望着脸盆,水面已经平静了,能看见我的倒影。我忽然明白我见到的究竟是什么了,那是一张脸。只不过这张脸离我太近了,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贴着,所以在水我才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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