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充满神秘,我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窗外繁华的灯光,车流不息的道路。
人,不知疲惫的走过走来,没有谁为谁留念,没有谁为谁等待。
匆匆走过那一条街,忽视了曾经与谁相拥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才能诠释没有谁离不开谁这句话。
这里的天空没繁星,除了黑色的夜幕,在没有别的挂坠和装饰。
十字路口匆匆走过的人与车,在这里一点一点重复着。
我再次抬起头去看天,有点想家了,这不是我第一次离家,但这次格外让我怀念。
怀念以前在储县的点滴,可能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子,再怎么去勉强适应。
都融不进着钢铁结构的城市,可能我和季天焚大同小异,都不喜欢在这里居住。
清早能闻着土地香味阅着鸟儿鸣叫,当解开幕帘,略刺眼的阳光毫无保留的射进卧室。
打在白色床单,轻轻推开玻璃窗,带着花香的微风轻抚我脸。
可能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不仅仅是我,是很多向往自然的人,都想居住的地方。
虽然储县没有达到这个条件,但我还是觉得很满足,在这个雾霾世界,净土少之又少。
储县虽然也快被金刚水泥代替一部分,但仍代替不了那种鸟语花香的意境。
这也是这座豪华城市所比拟不了的地方,这里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也是很多人逃离的地方。
所谓人往高处走,谁都喜欢住在现代的城市,但是城市人潮拥挤,淡了人情。
唉,有时候我对我自己都要无语死了,可我还是很喜欢这个自己。
语气被唯美事物所干扰双眼,我宁可返璞归真的去体验,因为我清楚那是我想要的生活和一生。
“还没睡啊?”我转头看过去,原来是季天焚,他穿着睡衣,走进了我的房间。
“恩,想事情。”我从阳台走回来,夜幕为背景,倒显得有些落寞。
“想家了吧?”季天焚微笑着说,试图让我舒坦下来。
话音未落,又接着说“不要解释了,我们都一样,都不喜欢着喧嚣城市,都向往那种回归的感觉,这里没有。”
季天焚说的很正确,我们都一样,有什么不同啊,都渴望回归自然的人。
我和他寒暄几句,他就离开了房间,我轻轻的关上门,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这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轻轻的哼唱起来,可能这首歌写的不是歌词,而是一种释怀。
就像唱的那样,转眼都飘散如烟,多么无奈和不舍还是如烟远去。
最后我拥枕入睡,外面的车流没有因此停息,人来人往的脚步还在继续。
黑色夜幕没有一点星坠,显得单调,放眼高看除了高楼别无其他。
梦中,我想知道这座城市到底有多冰冷,这个奇怪的梦,无所解答……
第二天没有人叫醒我,虽然晚上睡得不太好,但还是自然醒。
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我穿着睡衣,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
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看着外面早起的人和早餐店,无非是一如既往的生活。
毫无乐趣和感觉,我想我如果生活在这里,应该也会渐渐麻木我自己。
不知不觉就忘记我要的是什么,我追求的是什么,就这样毫不所知的迷失掉我自己。
“季叔好。”我在房间里洗漱完后,稍微整理了一下发型,就不急不缓的走下楼。
看到季叔坐在楼下,我习惯性的打了个招呼。
“啊?小越啊,睡得还好吗?”季叔笑着问我,还是那样的温和。
“恩,挺好的。”我点了点头。
“你要吃什么吗?我让管家去准备。”
“不用了,天焚呢?”说来也奇怪,一大早的季天焚跑哪去了。
“他啊,一大早就跑出去,说有事情要做,呵呵,随他去吧。”
季叔淡然的笑了笑,显然对这个孩子有些头大,不过也像是想透了。
管不住就不要去管,不能好好教育,就放手让他自己去学,创出自己的那片天下。
显然在现代很少有家长能做到这个境界,任由他去想象,略施管教,这才是最好的教育吧。
可能我现在还没有资格去评论这个问题,因为我还只是个小孩子。
突然季天焚走进来,额头上的汗水还在往下滴,样子像是刚去打了一架那样累。
天焚看了一眼季叔,就拉着我的手走上了楼,不过季叔也没有说什么。
开明的没说什么,也没有去指责季天焚,因为季叔深知季天焚。
你越是强施予他,以天焚的性格,说不好还反其道而行,到让你头疼不堪。
到了房间,我才有些疑惑的问季天焚“怎么了?这么急。”
季天焚拿了纸巾擦了擦汗,然后对我说“我一大早就跑出去找我的死党打听陆浅的消息。”
“他们知道陆浅吗?”我皱着眉头,怎么说陆浅也是储县人,江南市的人知道陆浅这个人都很难说。
“别忘了我是谁,我的死党多数也是以前和我扛把子的兄弟,一句话打架肯定来帮我,可想而知他们的路子有多广。”
季天焚好不掩饰的说,却是季天焚的好友之多我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虽然我不知道季天焚有多少朋友和兄弟,但是我知道他的朋友有各种职业。
有学生,也有混子,甚至还有一些小偷小摸的人和店家之类的。
所以季天焚的路子光,要打听陆浅说不好还真的比我容易。
“那结果怎么样了?”
“有几个人以前也在储县二总就读过,所以认识陆浅,不过消息很差。”
季天焚喝了一口水,不一会古铜色的脸上又渗出汗水,真不知道季天焚怎么累成这样。
“貌似现在陆浅就住在方家,不过没有做什么太显眼的事情,但是唯一一件公布的事情就是,六月二十八号,方屿曦和陆浅要订婚,虽然在这个时代不可以,但他们只是想一个承诺,真的要结婚还是等到法定年龄才可以。”
季天焚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瞬间有些不解了“来源准确吗?”
“应该准确,我打听许多人都这么说,看起来这次方家是真的要这么做了。”
“可是方屿曦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们不能把陆浅这样拱手让人,不然她的未来就毁了。”
我也有些急了,额头上明显的渗出了汗水。
“那也没办法,最好不要管方家的事情。”
季天焚看着窗外,似乎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为什么一谈方家你就这么不愿意提起。”
“没什么,只是方家不想方离家,不是什么善茬。”
我沉思了一会,点了一下头,确实能在江南市出头,一定不是寻常能办到。
“我知道了,但是我绝不能就这样放弃陆浅。”
“为什么,别和我说你喜欢她,你不是已经有刘丹凝了吗?”
季天焚显然是误会了,以为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生。
“这个有原因的,我不喜欢她,但又不能说的秘密,自从上次开学,我就和她结。”
“唉,理解不了你们两个人,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方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季天焚对方家这么反感,可能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也没有理由去追问,也没有兴趣去理解,就像我和陆浅也有着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可能在季天焚,可能在外人眼里,我和陆浅有什么关系。
只是因为陆浅爱我,因为我看过她的窘态,因为我知道她。
懂她不是外表那样坚强,内心脆弱的她宁愿放弃一切,换得一个默默无闻的平淡生活。
这就是她,与我和季天焚都不同,比我们都强烈的渴望返璞归真的感觉。
钢铁城市与她注定不能相融,在强制命运中努力挣扎,不让自己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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