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她们两姐妹说了什么,或是达成了什么协议,第二日殷明月便宣布她要代孕给6靖廷和冯媛生孩。
殷家当时就炸锅了。
因为殷夫人早逝的缘故,老爷对殷明月特别的宠爱,几乎是有求必应,可在这件事上。他的态度却很坚决。
而雍正也是最后才知道的这事,当时的他年少气盛,一方面心疼殷明月的同时,另一方面对冯媛这卑鄙的手段深感不耻,可当时她已经决定了,任何人都没办法改变她的决定。
但最后那个孩也没有生下来。
后来雍正才知道那时候殷明月为什么不顾任何人的劝阻非要执意给冯媛代孕。
不过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冯媛又是私生女,殷老爷在这件事生以后,就把她赶出了家门,所以这多年以来,两家人的关系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
……
雍霆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秦如歌已经换好了睡衣,正等他呢。乖巧温顺的模样简直和她以前派若两人,不免让他有些惊讶。
“你……”他走上前,刚想和她说句话,便被某人直接推到了床上!
跨坐在他的腰上,秦如歌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低头看他,“你真确定要让我来掌控主导权?”
勾唇戏谑的笑了笑,他点头应,“所以你是想打算怎么做?”
她有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
“手伸出来!”
“干什么?”
秦如歌眯着眼睛看他,“问那么多做什么?让你伸出来就伸出来!”
还以为她能折腾出来什么花招,他便随了她的要求伸出手,秦如歌一下就从他的身上翻下来,蹲在床头把他的双手用绳绑了起来。还像模像样的系了一只蝴蝶结。
等他意识到这丫头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在干什么?”他仰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她反绑在床头,样倒挺滑稽的,可身上穿戴整齐的睡衣却告诉他某人什么都没有做的事实。
“你不是说让我主动么?”秦如歌笑嘻嘻的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虽笨拙生涩吧,可被他这么调教了几日下来,也倒学的有模有样的。
弄的雍霆瑀直接想骂人!
你说这吻就吻吧,她还变着花样的咬你,对某人的主动,雍霆瑀几乎没有什么招架之力。一会儿身上就起了反应。
因为是跨坐在他身上的缘故,所以他的反应她都能感受的到,勾唇笑了笑,眸底划过狡黠的光,这才漫不经心的去解开雍霆瑀身上的睡袍,敞开的袍散落在床两侧,她不加掩饰的瞅着某人硕健的胸膛,啧啧的道:“老公,你的身材真棒!”
对于她的胡闹,雍霆瑀无奈的呼了口气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给他个痛快好么?
这么磨人,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给你赔礼道歉啊!”笑着伸手捧着他的脸庞,又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虽然双手被绑着,可他到底还是男人,知道怎么做才能把她心底的**给勾出来,不一会儿反倒是她被吻气喘吁吁了,懊恼的低咒一声,“这不算!这不算!”
“ok!你接着来!”勾唇笑了笑,挑眉示意她继续。
秦如歌傲娇的偏头哼了一声,又看着某人根本动弹不得,本来还在犹豫的她一下便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目光深沉的看着某人近在咫尺的小脸,随即微微眯了眯眼睛,只顾在恶作剧的秦如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在一旁不停地煽风点火,甚至还嫌这股邪火烧的不够旺盛,又再添了一把火!
雍霆瑀赶忙叫了停:“丫头,快停下!”
“着什么急啊,还没有完呢!”根本不理会他越来越低沉难受的声音,她我行我素!
“丫头!够了!”雍霆瑀忍不住低吼了出来。
雍霆瑀沉喘了口气,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脑里紧绷的那根弦儿断了,紧接着就是天崩地裂排山倒海的不舒服!
抬头看了一眼某人隐忍的表情,更没有忽略他额头上的冷汗,心知这玩的也够火了,再折腾的话怕是会出事,赶紧窜下床,站在他的面前,“我去给你放水,一会儿洗个澡就好了!”
“丫头,你觉得有你这样把人折腾的够本了,在溜之大吉的么?”微微拧了拧眉,他忍着就要破体而出的**,居然给她讲起了道理。
秦如歌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在补偿你嘛!”
“你就是这样补偿我的?”某人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对啊,那不然呢?就这样我还是学了好久才学会的!”虽然是小声咕哝了一句,可还是被雍霆瑀给听到了。
“你偷学的?”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赶忙摇摇头,“不是!是!不是……欸呀,我也说不清了,你先忍会儿啊,我去给你放冷水洗个澡就好了!”
她可没打算现在就陪他做运动,下午还打算去疗养院看她妈妈呢!要是折在床上了,那她今儿就别想出门了。
可折腾起来的火,她以为一个冷水澡就能把雍霆瑀给打了么?
就在她转身打算进浴室的时候,床头突然出一阵扯拽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刚打算转身,突然就被人横抱在了怀里,她下意识的环上某人的脖,一脸惊魂未定的说:“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你说呢?”抱着她走到床边,直接把人扔在床上。
秦如歌闷哼了一声,伸手锤了锤他的胸膛,小声控诉了一声,“不带你这样玩儿的!”
“哦?那雍太太,你来教我该怎么玩?”若论折腾人的手腕,他比她的段数更高,某人压根就不知道,只要她主动一下,他所有的自制力就顷刻间土崩瓦解了。
“魂淡!说好了是我掌控主导权的!”
勾唇戏谑的笑了笑,起初被她撩拨起来的火气倒是消散了不少,反而对她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心生愉悦,“乖,我仔细想过了,以后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做!”
“为什么?”她不服输的在他结实的后背弄了一道抓痕出来。
“这在床上哄老婆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迎上他炙热的视线,秦如歌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不一会儿便沉沦了。
“说说看,这招你是和谁偷学的?”
“我自学成才不行啊?”她咬牙切齿的说。
“行,不过以后要学,找我!”
“我偏不!找你岂不是学费贵死了!”一个不小心还会赔上自己,他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
醇厚的声音缓缓的穿透她的耳膜,“既然这样,雍太太,你今天就别想出门了!”他本来是想要是某人表现好的话,他或许能陪她一起出门,可看如今这情况,怕是不行了。
自己惹的火,就自己把它扑灭吧!
…………
就在秦如歌呼呼大睡的时候,段辰睿和段正林去了京都国立医院做了亲鉴定,由第三方公证人员亲自监督,整个过程都很顺利,结果将在一周后公布。
“睿睿,不管以后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儿!”车上,段正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段辰睿勾唇笑了笑,“爸,你不用这么担心,这件事根本没你想的那么遭!可能七天之后会有惊喜也说不定!”
“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要不然他怎么会说出来这话?俩人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难不成他有了什么其他的主意么?
开车的是段辰风,所以段辰睿没有隐瞒的把这件事和盘托出了,“大哥,爸,其实霆瑀他早就猜到了我们会去国立医院做鉴定,刚好他在那边有朋友在,所以弄出个假的鉴定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之所以答应做这个亲鉴定,其实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引出来幕后的人,你想啊,如果他们手里确实有证据的话,也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了,既然鉴定结果出来证实我们是父关系,那这幕后的人,岂不是就坐不住了?”
不管这幕后之人是楚先生,还是另有其人,他都要让他们露出来狐狸尾巴!
“只是这样一来,你想再认祖归宗的话,怕是就困难了!”段正林也想过,在所有事情都完了以后,让段辰睿认祖归宗,毕竟当初封倾情把孩托付给他们的时候,也是逼于无奈的。
只是没想到这孩却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段辰风趁着等绿灯的空当,也说:“是啊,睿睿,你这么做想再恢复你原本的姓氏的话,可就难了!”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段辰睿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牵扯下去。
段正林和段辰风见他不愿多说,倒也不勉强他了。
不过这孩终究是秦家的孙,他们段家,不能这么自私的因为这件事而把他绑在身边一辈。
………
趁秦如歌睡觉的时候,雍霆瑀又给靳月打了一个电话,最近他们之间联系的很频繁,可每次靳月告诉他的都是坏消息,根本没有办法解决他所疑虑的事儿,“靳小姐。”
“雍总,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找到办法救她的!”这句话靳月和他说了不下十来次,可每次都让他失望而回。
“我就问你一件事,当时你说的有办法等于没有办法的办法,到底是什么?”靳月的话这几个月来一直盘旋在他的耳畔,久久不能消散。
那边顿了下,“雍总,我说了我会想办法的救她的,你何必非要抓着这话不放呢?即便我告诉你了,那又能如何?”还是根本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靳小姐,我请你告诉我!”他站在后花园的树荫下,偏头看着头顶上投落而下的阳光,折射到地面上,可却无法温暖他逐渐冰冷的身体。
“雍总,你何苦要强人所难呢?告诉你这件事,对你和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帮助。”
勾唇笑着转了个身,他偏的时候还觉得这阳光有些刺眼,还抬手挡了挡,“靳小姐,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若是可能的话,我愿意为了她付出所有,包括我的命!”
如果说俩人的缘分从一开始就被月老牵了线的话,如今他们能走到这一步,也算是上天的恩赐了。
“你这么做何苦呢?”靳月幽幽的叹了口气。
“靳小姐,我素来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还请你实话相告!”他就不信,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什么不得了的诅咒能把他们分开。
似是沉默了好一会儿,靳月那边连连喘了好几口气,才说:“那好吧,我告诉你,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不到万不得已,你绝对不能出此下策!就算是为了如歌,你也得保重自己!”她这话说的很严肃,一点都没有开玩笑。
点点头,雍霆瑀算是应下了她的话,“好,我答应你。”
“其实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拿你的命换她的命!”所以靳月才说,这根本就等同于没有办法!
如果让秦如歌知道了她的命是雍霆瑀换来的,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她是断然不会接受的,非但不会接受,搞不好还会跟着雍霆瑀去殉情。
到时候一个人的命没有救的上,还赔了另外一个人的命。
所以这个方法,她根本就没有考虑。
听着这话,雍霆瑀微微拧了拧眉心,“我有点不太明白,当初你说同生同死,只要6少磊没事,她就没事,如今又说我的命能换她的命?”
“对,只是你别忘了,你和她手里的项链才是真的!换句话说,只要你手里的项链失去了它原本的功效,那么诅咒自然就解除了!”也就是说,只有雍霆瑀死,那么依附与他的这条项链,自然就没用了,命定之人之说,也就没有效力了,秦如歌手里的项链也就废了,作为牵制她的另一方,6少磊手里的那条项链自然也就没用了。
“你的意思是,不管这条项链是沉在了水里,还是辗转到了另外一个人手里,都没用,对么?”
“对!”顿了顿,靳月说,“所以我才说,这根本就不是办法!雍总,我希望你说话算话,不要做什么让我们所有人都后悔的事!”
“知道了!”雍霆瑀点点头。
“对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把陈珊妮和6少磊手里的那条拼成完整的项链给我送过来,我或许会找到办法。”
“好,过几天我让佳臣给你送过去!”似是想到什么要紧的事儿,雍霆瑀又问了句,“游轮上的那件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正如你所料,她的确是中了蛊,所以才会身不由己被人控制,你尽快把那条项链给我送来!”有些事耽搁不得,越拖反而越严重。
雍霆瑀点点头,应了句好后,便挂了电话,就连段辰睿是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都不知道,转身的时候,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但却又很快恢复正常,“大哥,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他并不知道段辰睿听到了多少,还是说全部都听到了。
这点他不好把握。
比起他的淡然,段辰睿倒神色复杂多了,走上前,把雍霆瑀拉扯到一旁,“你刚才是给谁打电话?”
“一个朋友。”
“你不要骗我,你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段辰睿现在没心思和他开玩笑。
雍霆瑀勾唇笑了笑,“所以呢?”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段辰睿没想到这事会这么严重。
“大哥,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他总是这样,报喜不报忧,任何烦心的事儿都他自己扛着,这样的男人才能给人安全感。
可偏偏背负的太多,让人心疼。
段辰睿却冷着脸,严肃认真的看他,“你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哥,你该不会以为我想死吧?”他勾唇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安抚,“我相信靳月,她一定会找到办法救她!我命由我不由天!”
“你知道就好!你和如歌结了婚,什么事都要和她商量,别自作主张,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他这个做哥哥的,自家妹妹在想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两人这一路走来有多么的不容易他也看在眼里,要是真一命换一命的话,可能秦如歌会崩溃。
当然依她的性,怕是还会做出更过激的事来。
所以这时候一定要稳住他。
雍霆瑀笑了笑,搂着他肩膀,往回走,“鉴定的事儿弄的怎么样?”
“一切都按着你的计划走!我们也见到了钟祁!不会出什么意外!”钟祁是京都国立医院的副院长,监管检验科,对这次的亲鉴定是亲自主持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是雍霆瑀的人。
“我已经提前支会了钟祁,他们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边做手脚,即便是怀疑,他们也站不住理儿!”做一次亲鉴定就够了,若是再做第二次,那就是有人没事找事了。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雍霆瑀看到了正等他们的秦如歌,他偏头小声说了句:“大哥,这件事不要让她知道!我怕她胡思乱想!”
点点头,段辰睿知道该怎么做。
见两人总算是回来了,秦如歌赶忙迎上去,“你们刚才说什么悄悄话呢?”
两个大男人当着她的面儿交头接耳的说悄悄话,也不告诉她!
“没什么。”雍霆瑀松开手,揽着她的肩膀,笑着道:“睡的怎么样?”
转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胸口憋了一团气,可又当着段辰睿的面儿不好再说什么,“好了!少转移话题!赶快说,你们俩刚才说什么了?”
段辰睿迎上她的视线,笑着道:“刚才我是在问霆瑀,你们打算准备什么时候要宝宝?我什么时候能做舅舅!”
“……”秦如歌听着这话,脸瞬间就红了,尴尬的清了清嗓,小声咕哝了句,“不着急!”亚坑农扛。
“对,不着急!”雍霆瑀接她的话茬。
关于昨天他们在房间近乎待了一天的事儿,两家人都有默契的不提,毕竟小两口刚新婚,这方面的需求比较大也是正常的。
秦如歌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还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对于他老婆在这方面脸皮薄,他也照单全收了,“走,我带你去吃火锅!这边有家火锅挺不错的!”
“哥,我们一起去吧,干妈他们都不在,正好约上费南德和6大哥!”
两个男人有默契的点头应,“好!”
…………
一行人到了东来顺火锅店,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不少的菜,海鲜和羊肉肥牛,费南德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某人,眼睛都翘上了天,“你可总算舍得回来了?!”
他一个堂堂的侍酒师大师,何尝给人做过跑腿小弟的工作?
脸上傲娇的让6雨霖都忍不住摇头,“如歌,你别听他的!我看他这段日也挺逍遥的,趁着开店的空当,几乎把整个京都的红酒旗舰店都损了一个遍,弄的他们的负责人都闻费南德色变!”
费南德在红酒上的造诣,国内没人能与之相媲美,在加上那些人都巴不得想让他过来指点一二,所以对他的百般挑剔也就隐忍了下来。
“真的啊?哈哈哈!费南德,你还真是牛!”秦如歌笑出声,对着费南德就点了个赞!
真是笑死她了!
费南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笑什么?欸,我现你很不够意思欸,都结了婚也不给我们喜糖!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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