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笑，是谁？”凌曜阴沉着一张脸，一字一句地咬出这句话。
“他是于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比我，还重要么？”
月光一如既往地淡漠，犹如她至始至终站在离他两步开外的距离处，沉默地看他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塌。
“洛天裔，神境的圣使，我可以说服自己你是为了与神境联手；虞清炎，他很可能是你师尊，我也可以不在乎；水墨笑，呵，我探过他的根骨，区区凡人一个，何以留在你身边？”
紫潆依旧一言不发，任由黑暗将她所有的情绪遮掩，挡去她瞳仁里寻不到一丝生机的死寂。
没有应答，更没有回应。
她轻轻抬眼看他，脚步略微得犹豫，终究还是向前迈开一小步的距离，便不再向前。微微抬起右手，食指弯曲，轻轻在凌曜脸上碰了碰，指尖轻轻一颤。
“我以为，你也是有一点儿喜欢我的……”
惨白的月光跌进她抬起的眸子里，一瞬间的悲伤化作死灰。
有多少的喜欢就有多少的刻骨铭心，只是痛过一次i，刻骨铭心了一次，难道还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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