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母娘你们都知道?”我大吃一惊问道。
张艺倬笑着说:“查到你丈母娘只需要半小时。”
这太可怕了,我在边境杀死雇佣军,到成都军区,一共不到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里。我相信他们不单单只找到了我的丈母娘,对于我身上的事他们应该也知道不少。
“你该告诉我答不答应了吧?”张艺倬看我久久沉默,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愿意。”收回思绪,我沉声说道。
“首长,安排飞机吧,我要带王文川回总部。”张艺倬在我答应以后,出言向军长说道。
“好。”军长点头答应,随后示意身侧军官出去安排。
“等一下,不着急。”我站起身出言说道。
“怎么?还有事?”张艺倬以为我要反悔。
“明天晚上走,我还有事没处理完。”我出言说道。
“我可以知道吗?”张艺倬试探问道。
我点点头:“我承诺过,最晚明天晚上让那断腿受伤的战士活蹦乱跳。”
“啊!!!”四五个人异口同声啊了出来。毫无疑问,我的话完全颠覆了他们的价值观。
“为啥子是明天晚上来?”率先反应过来的军长问道。他们虽然愕然,但见识了我的手段之后,此刻他们应该至少会对我半信半疑。
“东西在车上,车子要明天开过来。”我出言解释。
“那就在这住一晚上嘛,又木得啥子关系。”军长拍桌子说道。任何一个优秀的士兵的养成,军队都为之付出了很多。所以尽管他们半信半疑,但还是让我的这个消息为之一振。
“也好,我先跟总部汇报一下。”张艺倬说完出门走了出去。
“你们都下去,下去安排好今晚上的住食。”军长大手一会,遣散了旁边的几位军官。
“小同志,你真的可以让我们的战士恢复如初?”等众人走后,军长又一次出口问道。
“我不会骗你们。”我如实回答。
“我代表我们的战士谢谢你。”确认以后,军长摇着我的手高兴的说道。
十几分钟后,张艺倬走了进来。“军长同志。回避一下吧,我有些事先跟他讲一下。”
军长走后,我指着步枪笑着问:“他也能听懂人话,它要不要回避?”
张艺倬摇摇头:“不需要。对了,这是狼吗?”
“奎木狼。”我笑虐的说道。
“骗人。”
“真的。被贬下凡了。”
“为什么?”张艺倬好奇的问。
“调戏嫦娥了。”
“呸,你说的是猪八戒。”张艺倬被逗笑了。
随后的时间里,张艺倬将单位性质以及对我的分配进行了简单的讲解。我的待遇是每月工资五千元,任务完成有额外奖金。平时喜欢去哪就去哪,有任务会通知我,只要按时到达任务地点。按时完成任务,没人管我在哪。通知的方式很简单,去总部以后,会对我进行相关资料的录入,然后会给我一个通讯手表。通讯手表有两个作用:第一:有任务可以及时通知我。第二;我在什么地方他们可以随时观察的到,说白了就是监视。
“我这就算卖了呗。”我笑虐的说道。
“现在还不算,等签了保密协议就算了。”张艺倬笑着说道。事情谈拢。就不存在工作的性质,再说以后就是同事了,也算是提前搞好关系。
“平日里任务多吗?有危险吗?”我问了一个一直很关心的问题。
“我们处理的都是其他部门处理不了的事情,但是也不会拿你的生命开玩笑。”张艺倬郑重说道。
所有事情弄明白以后,我接受了张艺倬一起在军区里逛逛的建议。她要逛的原因是讨厌吸烟,我烟瘾大,屋子里已经烟雾缭绕。我要逛的原因是步枪无聊的在那趴了好几个钟头了,我带它下去溜溜。门外,军长留下一个专门为我们服务的同志,听到我们的要求后,欣然陪同。
一小时后,接到了吃饭的通知,我们一起去了食堂。让我惊讶的是军长同志亲自作陪。饭菜很丰盛,这是部队对我的嘉奖。
去的时候,酒水都已经倒好了。军长放下身段起身说道:“这一杯,我要敬小同志,你保护了我们的战士。我很汗颜,也很感谢。”
“首长,我发过誓,这辈子滴酒不沾。”面对军长的敬酒我很为难,但我还是如实说了实话。其实“酒精过敏,不会喝酒”才是最好的理由,但我不想欺骗别人。状叨在才。
“为啥子来?”军长并没有不高兴,而是放下酒杯问起了缘由。
看我为难的样子,军长自己把酒喝了。“不方便就不说嘛,扭扭捏捏的,这是做啥子。”
张艺倬莞尔一笑:“这样最好,省的出任务耽误事。”
一说出任务,我想起来了。就对张艺倬说:“农历五月二十七月十五大年三十,这三天天塌了都不要叫我。叫我我也不回去。”
“为什么?你要服从命令。”张艺倬吃惊的说。
“服从不了。”我坚持己见。
“原因。”我的固执让张艺倬很不高兴。
“这三天,我要陪我老婆,这个理由够吗?”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最不愿意说的话题,还是被问了起来,这让我很不舒服。
“你老婆呢?”张艺倬诧异问道。
“死了,只有这三天她的魂魄可以回来,我有道法可以看见她。好了,你不要问了。”我摆手示意,随后放下了筷子。心情完全打乱,影响了食欲。
“对不起。我会把这个要求提交总部。”反应过来的张艺倬出口道歉。
“没关系。”我摇了摇头。事实上我并没有怪她,她问是应该的,因为我需要为我的例外给出足够说服他们的理由。我的反常来源于内心的痛苦,每一次提起这事,都足以让我心如刀割。我不愿意提,但有些情况下,又不得不提。
“谁还木得啥子苦衷啊,过了就好了。吃饭!”军长哈哈笑着说道。
“首长,有生肉吗?”吃饭的时候,我想起了步枪。它就趴在我旁边。
“咋个,你吃生肉哇?”军长眼珠子睁得如同牛蛋一般。
“它吃。”我指着步枪哭笑不得。
话音刚落,同坐的军官已经招呼炊事员安排。片刻不到,半片生猪肉送到了步枪嘴边,我示意它拖出去吃。因为在这里吃实在太血腥了,我怕影响到大家的食欲。
吃完饭后,我和步枪回到了军营给我安排的房间。张艺倬安排在我的隔壁。
灵气的存在有诸多的好处,比如:我可以听见隔壁的张艺倬打电话。
“帮我查一下王文川的详细资料,尤其是他老婆的事......”
看来我饭桌上的话,勾起了这个漂亮女教官的好奇心,我对此一笑了之。随便她怎么查,有些事情她是查不到的,因为很多事情是天意,上天安排的事该来的才回来,不可能让你有证据可查。再者她要能查出我杀过一个村书记也算她牛逼,反正我肯定不会告诉她。
打坐聚气以后,我和衣躺下休息。
第二日刚吃过午饭,我的车就被成都军区驻云南的单位给派人开了回来。看到驾驶员满脸疲劳的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杨洪涛给人施加压力了。施加压力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车送来的越快,我让他的兵复原的速度也会越快。
车子停好半小时,杨洪涛赶了过来,张艺倬和军长也都站在旁边。我知道,他们就是想看看我是怎么让一个没有腿的战士生龙活虎的。
将参籽拿出以后,我对他们说道:“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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